趁她还在睡梦中,覃观涛很小心地移动身子。
他这么一动,郭小可也醒了,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一幕,张开小嘴想呐喊。
“误会,误会一场。”覃观涛捂住她的嘴巴。
意料中清脆的女音没出来,反而听到嘶哑低沉的男音。
两人同时愣住,眼中存着惊喜和怀疑。
“你……我,”郭小可试着举起她的手,如她所愿看到一只小一号柔荑。
下一秒,她陡然跳起来指头覃观涛鼻尖怒骂:“姓覃的,昨晚干嘛趴我身上睡觉,还把衣服脱光,想毁我名声是不?”
“喊嘛,你再喊大声一点。”
覃观涛暂且漠视心底的兴奋,悠然起坐靠在床背上,宿醉后的他散发着慵懒性感的味道:“再喊大声一点,最好把乡民们都喊来,不然没人知道你和我昨晚共度春宵!”
“去你的春宵,老娘警告你,少乱说其它,还不快穿上衣服滚蛋。”
郭小可尽量压低嗓音,气愤不甘之余伸出小脚丫用力踹向他大腿,随后抱着爪子跳个不停,覃混蛋的腿肉竟然比石头还硬,她应该穿上尖头皮鞋再踹。
看似用力的一脚对覃观涛来说,不痛不痒,他嫌弃地瞟了眼地上不成样的梅菜干:“陆军,去拿衣服过来。”
尽管一夜不眠,守在门外的人依旧精神十足,不过当听到久违霸气冷漠的男音时,陆军怀疑是幻觉或身处梦中。
人在梦中,最大的困难是知道在做梦却不知如何醒来,他正面临着这个困扰。
“还不快去,没听到?”
房里再次传来命令声,陆军一个激凌站直,脸上透出狂喜:“是,老板,属下马上去。”
安排他们住的客房就在隔壁,覃观涛很快就收到陆军送进来的衣服。
“我去外面,你快点把衣服换好。”
郭小可跳下床,穿上拖鞋抬头,眼睛正好对上某个气焰嚣张的东西,当下脸上红霞纷飞:“覃流氓,你就不会等我出去了再脱吗?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你都亲手测量过无数次,长短大小一清二楚,装啥黄花大姑娘!”
郭小可脸上红云更炙了,当中有百分之八十是怒火,想也不想扑过去,无视身高差距举起双手掐向他的脖子。
覃观涛顺势仰躺在床上,板起一张严肃的脸:“郭姑娘,你对我投怀送抱又看又摸,不太好吧,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你去死,谁对你投怀送抱来着!”郭小可小巴掌重重拍下。
覃观涛呶呶嘴,举举无辜的双手,示意她看向彼此紧密相缠的躯体,以及那双在胸膛放肆的小手。
“啊!老娘要去洗手,不,还要洗澡,洗头,统统洗干净。”
俏娇的小身影迅速推开房门,跑得没了影儿。
等郭小可洗好澡出来,她眼中的流氓已人模狗样坐在客厅跟父亲聊天。
郭父看到女儿进门,拍拍身旁椅子:“小可,来,坐这里,你上司可真是个好人,花大钱租下咱家农的水库坡林,还出钱雇你爸我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