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念安,又是念安,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她吗?”她深吸口气,“你是一定要去是吧?”
“容忆,如果她出什么事,我怎么能心安理得。”
“好,你不能心安理得?那我呢?”
后面的车已经堵了很远,鸣笛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开始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容忆径直开了车门,摔门离去,“吴微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理你了。”
吴微禹叫了容忆两声,她已经跑远了,他心底又急,可是这会还有另一件更紧急的事情,只得先给徐伟昊打电话让他帮忙看着容忆。
接着他调转车头,车子像离铉的箭一般远去。
榕城的一个郊外仓库,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稀少。
杂乱的仓库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反绑在座位上,她正是钟念安,即使是此刻,她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
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苏越,他双腿微微交叉叠加,凌厉的五官上挂着一丝邪笑。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了,他几乎没有什么不敢做的,身边的兄弟微微附身给他小声说了几句,苏越点头,薄唇轻勾,“钟小姐,他要是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她摇头,确也不是百分百笃定,说到底,她不过就是利用他心底最后那点内疚以及不忍心。
苏越看着她嘲讽的笑,“你真可怜,竟然需要这样才能留住一个男人,你不了解男人。”他接着说,近乎笃定,“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你。”
钟念安平静的脸色开始破裂,“那你呢?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苏越毫不在乎的挑眉,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打火机发出蓝幽的火光,“只要她不快乐,我就觉得快乐。”
“你真是个魔鬼。”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