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要走我们一起走!”雅雪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斯卡,要离开我们一起离开,我们是一个团体!”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军令如山,难道你们想违反我的命令吗!”斯卡大声吼着,“快点给我走!”
话音落下,斯卡催动灵魄,同时召唤出青黑蛇枪里的魂兽朝着一个方向,使出全力一击。盘旋的青蛇数丈大小的身躯凶狠的撞在隐晦的屏障上,瞬间撞出了一个豁口。
见到隐晦无比的屏障被撞出一个豁口,也没有出现类似先前那名斗士碰见的血盆大嘴,斯卡心头不由得闪过一丝怀疑,可是情况紧急,不容得斯卡多想。
斯卡明白在屏障内待着的人越多,自己所顾及的事情就越多,本就毫无太大胜算,若是再添这些人,只能变得更寥寥无几。
“走!”斯卡此时已是接近暴怒,抓着其中一名斗士朝着豁口使劲的扔了出去,如同扔小鸡一般,后者直接飞出了包围圈。
“走啊!”斯卡怒吼一声,眼神凌厉。看见斯卡现在的状态,没有人再敢多说什么,一名祭司抓着雅雪的胳膊,飞奔向那豁口,其他四名斗士也紧随其后。任凭雅雪呼喊,斯卡都不回头,只是不断释放着怒气,将雅雪压制着,不让她挣脱那名祭司。整个过程鳄舞都未曾动手阻拦。
在六人离开包围圈的一瞬间,豁口处突然合拢,整个包围圈又扩大了一分,将屏障内的战斗范围增大了不少。
斯卡眉头一皱,疑惑的望着野兽形态的鳄舞。鳄舞布满黑鳞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掠过一丝奸诈。
鳄舞就像故意放走雅雪他们一样,只留斯卡一人与他战斗。斯卡此时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不知道鳄舞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
“雅雪快走,恐怕蒂吉他们会有危险!”那名祭司拉了拉雅雪纤细的胳膊。
“对啊,斯卡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我们要听他的命令!”
五人不断劝着雅雪,对于蒂吉等人和斯卡的处境都无比担心,可是军令如山,无人能够撼动一分!他们只能执行斯卡的命令。
雅雪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水,咬了咬牙终于转过头,头也不回的跑向部落内。其余五人不舍的看了斯卡一眼,紧跟着雅雪的脚步。
对于斯卡来说,自身的实力与魂者三魄的鳄舞相差甚远,根本无法与之媲美。斯卡还有一个底牌,那就是和鳄舞一样,融合魂兽。可若是融合了青黑蛇枪内的魂兽,斯卡恐怕无法战斗魂兽的野性,从而被其控制大脑,六情不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原先的鳄部落首领鳄林,鳄林若是未被杀害,他或许有办法制服这魂兽鳄鱼。还有一点,蒂吉等人此时必定遇到了困难,负责这么长时间了还未出来与斯卡等人汇合。早知道蒂吉八人可都是平魂二魄的灵魄,单个鳄部落士兵基本就是被其虐爆。
“鳄舞,我是四分区的人,你想好了,若是放了鳄林,我们可以饶你一命!”斯卡试探着鳄舞,试图套出鳄林是否被鳄舞杀害。
“没……门!”鳄舞森白的獠牙中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
问言,斯卡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自己打的赌终于有了些胜算。此时斯卡要做的就是拖住鳄舞,等待蒂吉他们将鳄林救出来,局面定能扭转过来。
“唉,小伙子,你自求多福吧,哥哥进去一趟,就不陪你咯!拜拜,不对!再见咯!”黑影笑了笑,随即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悄无声息的掠进了篱笆墙内。
“吼!”鳄舞一声怒吼,如同命令一般,其他三只黑鳞野兽也同时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发疯似的冲向包围圈中央的斯卡。
“吼!”一声低吼,一只凶鳄竟是变成了人形,和魂兽形态的鳄舞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是两声低吼,其余两只凶鳄也化成了人形,三只“鳄舞”朝着斯卡发起凌厉的攻击。
“嗤!”三只“鳄舞”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将中心的斯卡牢牢围住,三只布满黑鳞的巴掌凶狠的拍向斯卡,在空中撕裂空气发出了一阵声响。
“嘭!”“嘭!”“嘭!”三声沉闷的响声,三只黑鳞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斯卡的灵魄上。
“滚开!”斯卡上前一步,一脚踹向正面的一只“鳄舞”,后者闷哼一声,倒退几米。
“呼!”左侧的“鳄舞”一拳轰向斯卡面部,后者猛的弯下了腰,凌厉的拳风贴着斯卡的后背一闪而过,一阵凉飕飕的气息从斯卡后背传来。
“嗤!”斯卡咬着牙抬起了背,眼神抹过一丝寒光,握紧绿光青黑蛇枪,凶狠的刺去,直袭左侧的“鳄舞”。
枪头洞穿左侧“鳄舞”的胸膛,可并不丝毫鲜血流出,斯卡有些惊奇,刚欲抽回蛇枪,忽然斯卡心头一跳,火辣辣的灼热感从后背瞬间传来。
“哼!”斯卡闷哼一声,咬着牙一脚踢开面前的“鳄舞”,蛇枪也脱离出来。“嘭!”就在刹那间,身后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袭击了斯卡全身的神经,重如泰山的拳头沉闷的落在斯卡并不强壮的后背。
“啊!”斯卡怒吼一声,猛的转身,双眼已是被血丝覆盖半分,犹如下山恶虎一般,挥动手中的蛇枪,朝着“鳄舞”的脖颈洞穿而去,硬是将“鳄舞”举了起来。
“滚!”字音落下,“鳄舞”瞬间倒飞而出。
斯卡站在原地,不停的喘着大气,后背的伤口鲜血淋漓,毫无掩饰的落在地上。
“吼!”原先被踹飞的一只“鳄舞”再次冲来,挥舞着爪牙发疯的咬向斯卡。
斯卡长出一口气,用蛇枪撑着地面,身体凌空而起,双脚飞蹬,狠狠的踢在“鳄舞”黑黢黢的脸上。
“鳄舞”再次飞出,可另一只“鳄舞”紧随其后,前赴后继似的袭向斯卡……
“噗!”羽天一口鲜血喷出,在空中撒出艳丽的梅花,就像牵牛花一样,转瞬即逝。
“你不要太过分了!”蒂吉扶起一名祭司朝着黑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