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要说是很想,还是非常想,或者……非常极度地想。”
妈的,还做选择题了!“很想。”
啪的一下,他的脸被一双小手揪住,像拉弹簧似地扯开了嘴,不满道,“现在我是在做梦。你是我梦里的人,你还敢不耐烦了!啊?不听话,我就立即叫你消失。”
“你……你这女人还真皮痒是不?看我不……哦……”
小手用力一拉,叫道,“不准反驳!说,你非常极度地想我。”一脸的女王相。
“我……”妈的,他说不出来。这女人做的什么鬼梦。
“快说,再不说我就叫你消……唔……”
解决当前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灭口,消音,吃了再说,一了百了。
火热的舌直钻进小小檀口中,一个用力,似报复般地吮住那根磨人的小舌,疼得小舌急急后退,甩着脑袋左右闪躲,偏偏力气敌他不过,后脑被一掌捆住,用力压下,大口一张包住整张小嘴儿,连着那急促颤抖的呼吸也吞了个干净,整整数月的相思之情全化在这个吻中,一发不可收拾。
他喘着气,舔过那迷人的耳湾,“你这该死的小女人……”当时救起她时便是这样一副诱人模样,连衣衫也没穿就带她穿越了空间,来到他的出生地。
他用力将她按进了怀中,湿热的吻寸寸下落,隐抑数月的浴望猛然抬头,欲罢不能。
她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全身虚软地倒在他怀中,无力地任之予取予求,随着他的大掌浅浅嘤吟,娇喘微微,一层瑰丽的嫣红染满全身,在清薄的月辉下,散发着极致诱人的乳色光泽,在黑金双瞳中燃起一把倾天烈火,所有理智、迟疑都被焚烧怠尽。
他扬手一挥,身后黑色披风便自动化为一团黑色气罩,将两人深深裹在其中,外面半分瞧不见,里面却如幕天席地般,荡在悠悠天地间,弹奏着这曲古老而动人的情人乐章。
湿漉漉的吻儿,一路蜿蜒,滑过细颈,越过软丘,采撷了顶端红//蕊/,撞进娇嫩的小小腰窝,再埋进一片萋萋香丛中,滑腻柔软一下钻进敏感的小巢,令她忍不住吟哦出声。
“老虎……”
“冉冉……”
她仰起了头,他低下头,欲含住那张红艳的唇儿,身子一个用力向前。
却闻,“我爱你!”
卡嚓一声脆响,在老虎脑中爆开,他彻底僵住,无法动弹,下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冲上了大脑门儿,仰天长哮。
“该死的女人,你这个时候叫什么叫啊……”
冉冉终于醒了。
男人在什么时候,才最可怜?
老虎咆哮,肉到嘴边吃不得,千均一发被定住,火热长龙望洞兴叹,时不我予!
该死的咒语,该死的提亚,该死的我爱你,最该死的就是身下笨到没边的小女人。
“你白痴啊你,这个时候你叫什么我爱你,该死、该死、该死……我我我……我怎么会碰到你这么脑抽筋的女人,啊啊啊啊……”
被极致的欲望撑到快爆的老虎,大吼大叫,足足咆哮咒骂了五分钟,若不这样做,他卡在她大门前的宝贝,真的要哭泣而亡。
老天,为什么他会跟这个女人定下契约!为什么啊……
第一次,他有撞墙的冲动。
啪,一双小手狠狠捣住狂嗥的大嘴。
他胸口一个抽伏,对上身上那双怒气汹汹的大眼。突然,有更加不好的预感。
“老虎?还是……泰格大人?”
如此清晰的声线,清脆得像天上的那轮白月,很不和谐地,透着丝丝的冷气,完全不像刚才沉浸在浓烈情//欲中的人儿。
“……唔……嗯……”嘴被封住,发音不良。
大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的嘴巴又被揪住,只觉自己胸下的那副娇嫩软丘,一个起伏,尖厉的叫声传出,“死老虎,臭色魔,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啊?”
“……呜呜……唔嗯……”
“一出现你就吃我豆腐,你脑子里除了上床XO,难道就没有别的事了吗?啊?”
他瞳孔一缩,捂着嘴的小手改换了蹂躏方式,啪地一巴掌打来,扇偏了他的俊脸,脸颊微微刺痛,完全没料到,她居然又打他耳光。
“夏冉冉,你给我……”
啪,又一巴掌。
他回头,她开始大骂,“臭老虎,臭色魔,你不要脸,你可恶,你卑鄙,你下流,你始乱终弃,你你你……你个该死的公共汽车……”
他刚想回嘴,却被最后四个字卡住,问,“我怎么了我……这,什么是公共汽车?”
她又打来一掌,立即被他黑发手拦住,气得她仰头就是一撞,砰地正中红星,疼得他嗷嗷直叫。
“该死的女人,你怎么又来这一招,哦……别动……”她这翻动作,扭得实在太厉害,桃源口不断摩擦他欲/进不得进的可怜火龙头,痛苦啊!
她回骂,“臭老虎,你说见就见,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不公平……”
“喂,明明是你不守妇道,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被……哦……”嘴巴被咬,这丫头又学会新招了,不用撞的用咬的了。
“你凭什么说我,这段时间你没有捻花惹草,你没有吃香喝辣?你背着我到人界,你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气,“男人有男人的事要做,你们女人懂个屁!”如此废力,还不是因为她。
她更气,“哼,男人要做的事!你个臭色魔就知道骗人,你要做的除了泡妞吃人家豆腐,你做了什么啊?要不是你当初到处吃野食,我也不会被吸血鬼抓去,我也不会中毒!”
戳到疼处,黑金双眸霍然大睁,“你……你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我,你早就在生日那天被妖怪吃掉。你凭什么说我,你还不是见帅哥就胡乱动心!”
战火彻底点燃,新仇旧恨一并迸发。
“卡尔比你好多了,人家从来不会胡乱泡妞,见色起意。”
“他那么好,那你去找他啊!就不要每天晚上对着我胡乱说话,白痴!”
好哇,他果然都有听到。被掀开如此隐私,冉冉瞬间恼羞成怒,大叫一声,“你个该死的臭老虎,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你,我以后都不要想你了!”
“说出的话,付水难收啊!你再叫也没用。”他偏冷着脸回敬去,冷淡得让人心惊。
“我偏要收,我不喜欢你,你不想你,我……”怒火一来,一发不可收,就吼出可怕的话来,“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跟你走,我就不该把自己交给你……”
他眉头一皱,冷气从全身溢出,“你后悔了?”
他说过要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如果不是她自愿,他的骄傲绝不允许他那么做。即是在本能控制身体的时候,他也一样可以做到这个承诺。但现在她的否认,教他难以接受。
“是,我就是……”突然发现他的不同,她的尾音打了颤,看着他,不由发起寒来。
那目光有些熟悉,就像……就像在次香格里拉大饭店时,她怒极口无遮拦地触动他的怒火时,一模一样。
转瞬间,黑发飞扬狂舞,披风外的世界骤然变异,以他们为中心,风起云涌,日月无光,地上的沙砾被狂风刮起,天地一片昏黯。
他冷冷的开口,“人类的女子,也不过如此。和妖魔,有何两异?!”
是了!他终于忆起,他脖颈间的晶石坠子,自出生便戴在身上,是一个人类女子盗用了爱的名义,索骗而去。他寻了千年,寻到东方大陆,仍未寻到她的踪迹。而夏冉冉的母家,正是那个女子的后裔,晶石中融入了她的血,他潜在意识仍然舍不得伤害她。
该死的记忆,该死的潜意识,该死的人类女子!他为什么要为了她如此拼命,他完全可以做回大魔王,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他何必……
“谁……谁让你……不理人家的……哇呜……”
她胸口一疼,委屈无比,软了气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呜呜,人家也不想……不想说那么言不由衷的话……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不理人家……人家也不会……胡思乱想……呜呜……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软软的拳头,无力地捶上他的胸口,只一下,加上一滴泪,那凝在他胸口的冰寒,卡嚓一下,碎掉,被她满脸温热的液体,融化了。
“你个女人,你到底……”
“……呜哇……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你欺负我……呜……人家那么想你,你都不理人家……呜呜……人家差点被……被别的男人吃掉……你还……还误会人家……呜呜……”这方一想之前的事,委屈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同时,也挑起他的一把怒火,大手钳起她的小脸,恶狠狠地叫道,“那该死的男人我要他永世无法轮回,回头就整死他家九族!说,他碰了你哪里?我让食魂妖全部给我咬回来!”那绝对是痛入灵魂的悲剧,比毁个肉身要可怕千万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