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男子紧闭双眼感受着沐风华的注视,对于那人的注视此时躺在床榻上的绝美男子显然很是受用。沐风华见此人装睡不理自己不免有些气闷,干脆也不理他直接靠着椅凳之上径至歇息。
床榻之上的莘寂月此时睁开了那双勾人心魂的炎炯,既然人家不理他,他便只能上赶着找她来说话了。莘寂月优雅起身整理了下身上所穿的大红衣衫行至沐风华的面前,此时莘寂月可是离她很近很近近到沐风华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有可能与莘寂月肌肤相亲,沐风华感觉到了莘寂月喷洒在自己面容之上的幽兰气息,不知为何沐风华总感觉莘寂月身上的气息让自己很是熟悉,他的身上有一种自己很喜欢的味道!沐风华很肯定一点自己从未见过他,第一次见面也应该是在丞相府自己大婚的那一夜。
莘寂月见沐风华如此镇定自如不免有些失望,随即不死心的抬起手臂抚上沐风华的发丝,果然沐风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怒瞪着莘寂月,莘寂月被沐风华瞪着不但不生气不伤心反而还很高兴,一时间竟然露出了笑容。这个妖孽不笑都美的惊心动魄,这一笑可还了得就连沐风华对这莘寂月的一笑都有些招架不住,沐风华勉强的避开了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容,心中暗想眼前这个妖孽脑子坏掉了不成?瞧那模样伤还未愈便敢如此之胆大妄为,难道就不怕惹自己一个不高兴对他出手?
沐风华心中有何感想莘寂月自然感知得到随即放开沐风华的发丝站起身来返回沐风华的床榻之上,转移话题道:“可是在为毒圣一事发愁?”沐风华用探究的眼神瞧着莘寂月道:“是又若何,不是又如何?”莘寂月并不在乎沐风华对自己说话时的这般态度回道:“如果是的话,本圣君倒是可以帮上你一把,如果不是呢你就当本圣君没来过好了。”莘寂月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这些时日受损之经脉已经完全复原,其功力也恢复了六七层,关于万向光这个人当日自己说了放其一马当然不会食言,不过那条会咬人的狗似乎还是很不听话,为了防止那条疯狗咬伤了自己的宝贝儿,莘寂月当然是要留下来的,只要那条狗不听话,莘寂月便不会在那般饶恕与他,必定会让其生不如死。
沐风华道:“那****身上的伤?”说道着沐风华上下打量了下他,让他帮忙好像确实会解决沐风华眼前之忧,记得那日毒圣口中的的确确是叫眼前之人圣君,不过眼前之人为何要帮助自己而对付自己的属下呢?这是沐风华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莘寂月温柔一笑对于沐风华的关心他是很开心的不过至于那伤当然不能告诉她的:“伤?什么伤,本圣君这么厉害怎么会受伤。”
沐风华见他不想说便不再多问移步到了床榻之上和衣躺下闭上双眸道:“我要休息了,莘圣君请随意。”
莘寂月对于莘圣君这个称呼可不喜欢:“本圣君,姓莘名寂月,日后你便叫寂月哥哥便是,莘圣君什么的就莫要再叫了。”
沐风华睁开双眸瞧着一本正经的莘寂月便开口道:“寂月哥哥?我们很熟吗?”
莘寂月皱着眉头坚定的说道:“你小的时候就是那般称呼于我,无论如何日后你都要这般称呼..”话还未讲完莘寂月便感觉到了某人的气息,不再多言便闪身离去。
沐风华对于莘寂月的突然离去还有一丝不解,然最让他好奇的便是莘寂月的名字:“莘寂月。”为什么那个名字总感觉有些熟悉呢?“莘寂月,莘,圣君。”沐风华突然坐了起来,“莘寂月,圣君,莘连城,冰莲圣池!难道.”
“冰莲圣池第七代圣君莘寂月。”听到声音沐风华看向门口处,谢澜渊从门外推门而至,谢澜渊打开折扇优雅的摇晃纳凉,然后行至桌椅前坐下。沐风华就知谢澜渊近日即将到达琉璃,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般快。“澜渊师兄何以这般肯定莘寂月便是冰莲圣池的圣君?而且还那般确定其是第七代?”
谢澜渊笑笑道:“唯兄与莘寂月此人曾有过几面之缘,所以自当知晓此人身份。至于一些细节这个唯兄暂时还不能透露予你,还请风华小师弟不要再问!”其实就算自己不说日后风华小师弟也定当会知晓那其中的秘密。
既然谢澜渊不想说,沐风华自当不会再问,不过人都有好奇之心,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是想要知道想要去挖掘,这是人的一个通病沐风华也不例外!眼下虽有好奇但正事还是要先行处理为好,“想必风华不说澜渊师兄也应已知晓琉璃现在的状况,不知澜渊师兄可有何看法?”
谢澜渊收起折扇:“诳也,非诳也,实其所诳也。”
沐风华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倒也是一个好计谋。今日澜渊师兄是否想进宫观赏一番?”
谢澜渊无奈笑笑,瞧吧刚给她出了一招马上就开始实行了!“虽说那皇宫着实没什么看头,不过此番即以来到此地,前去看看倒也无妨!”眼下若是想搬倒三皇子看来还需要在君子天的身上下一番工夫。
沐风华打了一个哈气翻身躺下道:“那小师弟这厢就不远送了,澜渊师兄您慢走哈。”
谢澜渊微微一笑得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小师弟就下了逐客令!谢澜渊离开丞相府后,没有先去皇宫内院,而是选择先去见了一个人。谢澜渊来到一处人烟稀少之地对着空旷无人之处说道:“就知道你还没离开,说吧,这次是为了什么?”
被谢澜渊如此之问,那人倒也没有任何生气之态,“为什么都与你无关,我的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话落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人走后谢澜渊的面容上稍显一丝失落之态,抬头望向远处呢喃道:“有些事始终都是命中注定的。”言罢谢澜渊的脸上浮现一缕苦笑。整理好着装平复好心态之后,谢澜渊也起身向着自己的目的地皇宫而去。
谢澜渊避开层层守卫进入皇宫,这个时辰君子天的身边必是有着许多之人守在其身边,想要动手需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现在谢澜渊还有一事需要去办,前些时日听闻琉璃国御书房被玉丰太子暗插在琉璃国的暗线杀手飘香光顾了一趟,不但如此还因此丧命。这倒是引起了谢澜渊的注意,最近这段时日,玉丰太子隔三差五就会潜进琉璃国皇宫一次,看来玉丰太子对于那样东西可是一直未成死心,到底是何物竟然让他如此执着。
谢澜渊闪身进入御书房,御书房内每一样陈设谢澜渊都逐一排查了一遍却始终没有发觉有何异样之处,这个御书房内谢澜渊可以肯定一点,此处绝无暗格之处,到底他在找什么东西?“兵符?”应该不是,到底是什么呢!
谢澜渊还在思考之际手却无意中触碰到了某物,谢澜渊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此时正搭在君子天平时坐着的玉椅扶手之上,谢澜渊抬起手顺着扶手轻轻抚摸,这把玉椅扶手上的龙纹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奇妙之处,这个玉椅的把手有古怪,谢澜渊一点一点的将其剥离开来,果然扶手上出现了一个凹槽而谢澜渊手中之物明显与这个凹槽十分不符。“看来原来在这玉椅之上之物已经被君子天转移到了别处,恐怕现已早就不在这御书房内了,难怪公孙天策找了那么多天都不曾找到。”
谢澜渊将手中之物放回原处然后便离开御书房前往了君子天的住处,此时君子天已经在榻上歇息了,寝殿内只有四名宫婢与六名太监,见巡逻守卫离去殿外亦只有三十名侍卫谢澜渊便找了个空挡闪了进去,进入殿内之后为了防止这几名宫人喊叫,谢澜渊在进来的那一瞬间洒下迷粉使殿内之人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