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公子,您这话不是说笑吗,妈妈这青楼的姑娘哪个不是接客……”还没等妈妈的话说完,那俊美少年已不耐地微紧眉头一个手势轻扬,小顺子识相地走向妈妈并从自己袖中递出二定银子,二百两塞到妈妈手中。
“公子!您可真是有眼光,这姑娘今儿刚到这,还是个雏儿,看这容貌,以后可是做花魁的料,本来打算明天开张的,既然公子看上她了,那天妈妈今儿个就不让她接其它的客人了,今晚她就是您公子大人的。”妈妈见钱眼开笑着拿起金子猛咬着试真假。
“妈妈!你会错我家公子的意思了,这可是二百两金子啊,您这刚进的小姑娘能与花魁同等的两百两金子已经是天价了!我家公子的意思是这二百两用来让这姑娘在这里当丫环,不让你逼她接客!”小顺子心中暗嘲着青楼妈妈的嘴脸,同时也惊讶于太子爷竟会对这陌生的姑娘这般好。
“什么?这二百两金子买这丫头不给老娘……额,不是!我是说,公子你真的只为她不接客?”老鸨张大开了嘴,还真没见过有这么阔的少爷,她这青楼可才刚开张不久,自然她名下的花魁是何种姿色值多少银两,她是很有自知知明的。这以二百两让这丫头不接客,是她赚到了,大不了她可以等这有钱的公子爷走后来个拉错花魁,自然就能让那丫头接客了,嘻嘻,这样这两百两是她多赚的。
此话一出,哗声一片,大堂里的人都在议论,都难以相信这少年公子竟来青楼出钱却不票的道理。
“……”月儿同时不得不感动地微噙着眼泪望向那名好心的少年。
老鸨得意的接过银票,道“公子,我这就引你去月儿姑娘的房间。”
“不必了,我马上要走,不过,这姑娘既然被我包了,你半年内就不能再让她接客,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的”白衣公子吩咐。
“是是!公子说怎样就怎样!”老鸨自是满口答应,阿谀笑着将白衣公子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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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那不死心的妈妈又再次逼着月儿接客。
老鸨见安雨月用剪刀抵住了自己的颈部,阴阴冷笑一声“你这招我见的多了,你以为我今天叫你接客,能没有一点准备么?”
安雨月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妈妈?你说这人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话音未落,只觉额头一阵眩晕,手中剪刀“桄榔”一声掉在地上,随即躺倒在地。
老鸨阴冷的“哼”了一声,道“想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把她放到床上”接着转身吩咐“去请多公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