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哄着哄着,三个人自然就哄到了床上,尽兴之后,翔与和渊一人一边伸手搂着夜冥的身体,被子下的长腿也互相纠缠着,和渊好奇的问道:“郡王府那两个女人你准备如何处理?难道真的就看着她们进府咱们什么也不做?”
夜冥得意的笑道:“不急,先看她们斗个你死我活再说,你以为她们是什么善良的人吗?呵呵,顾月楼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真以为她偷偷的在学杜氏留给她的那本药经没人知道吗?只不过是某人想为自己找点乐子,看看她能够做到哪一步罢了。
翔向来是少话的,他只是搂着夜冥的身子,不停的轻吻着她娇嫩的皮肤,反正少主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和渊打了个哈欠,“既然你心中有数,那就行了,今晚咱们不走成不成?”
夜冥笑道:“你还怕我吃亏不成?不走就不走,怕什么,那个秦王是不会有那个闲工夫过来的。”和渊放心一笑,便和翔一左一右的抱着夜冥沉沉睡去。
三人粘在一起又过了一天,终于到了第三天,夜冥打扮停当,穿上只有正室才有资格穿的大红色吉服,再往发髻上插了一支口衔圆润东珠的凤钗,并未做太过华贵的打扮,等收拾停当之后,便一左一右的扶着碧烟和朱绫的手朝大堂走去。
秦王的表情比起一个月前大婚时还要意气风发,今天可是连得两个可人的娇娃,这如何能让他不喜?想起顾月桥的温柔解语和娇媚动人的顾月楼,秦王只觉得自己下腹火热无比。
夜冥坐在正位上看着秦王的那一脸猪哥样,心中无比鄙视,小看女人的男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等这两个女人进了府,你这秦王府那可是休想再有宁日了。
除了正妃可以从正门抬进来以外,侧妃是只能从大门旁边的侧门进门的,至于小妾那些,则是一顶小轿就从角门抬进去就了事。
王府的大门只有一个,侧门则有四个,所以两顶花轿还是一起进了门,夜冥坐在正位上小声的和碧烟说道:“等下你看他先踢谁的轿门?”碧烟心中暗自撇了撇嘴,面上却依旧不显,“依我看,他也分不出哪顶花轿里面是谁,随机呗,机会各占五五。”跟着夜冥久了,碧烟也知道一些现代词语是什么意思了,用起来那是得心应手。
“呵呵,真是个没趣的丫头。”夜冥好奇的看着,到底他会先踢谁的轿门呢?不论先踢谁的,另外一个心中总是会有芥蒂,嘻嘻,这就是多娶的弊端了。
果然如碧烟所说,秦王根本就不知道哪顶花轿里面谁是谁,反正都是侧妃,于是他便挑了左边的先踢,里面正好坐的是顾月楼,一见秦王先来踢自己的轿门,顾月楼得意一笑,想着等一下揭盖头的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诱惑他,这样晚上他才会先来自己这边。
顾月桥心中打了一突,随即又释然了,反正花轿外面也看不出来谁坐的,那个贱人也只不过是好命罢了,要想取得第一步胜利,还是得看今天晚上。
由喜娘扶着下了轿,秦王得意的同时牵着两个侧妃同时拜了堂,夜冥转着眼珠看着那些姬妾们的表情,把她们的表情都收入眼中,等他们拜完了堂,送入洞房之后,夜冥便推脱身体不舒服,带着两个丫头回了自己的院子,谁******有兴趣去帮他应酬那些诰命夫人,夜冥又不会真的和他过一辈子,哪里会花心思去帮他钻营。
没有王妃来招呼那些达官贵人的妻眷们,那些小妾夫人又是没有资格招待她们的,虽说大家都知道秦王妃身体差,肯定是个不管事的。但是这秦王没有身体不好吧,居然也不安排女眷相陪,这也太不把这些夫人太太们放在眼里了,于是这下子,秦王在这些夫人太太们的眼中就落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要小看枕头风,自古以来,有多少人被枕头风陷害的,就不一一叙述了。
夜冥回到自己的院子,把门一关,使了人去打听消息之后,便把厚重的吉服脱掉,头上那沉甸甸的金饰也全部取下,随意的散着一头乌发,搬了张软榻放在院中,躺在上面悠闲的吃着水果晒太阳。冥夜山庄的人岂非等闲之辈,不断的有消息报到夜冥的耳边,听着那些夫人太太们的反应,夜冥吐出一颗果核,得意的笑道:“俗语道妻贤夫无横祸,嘻嘻,妻不贤的话,夫的横祸那可是多多的哦。”
揭盖头之时秦王还是先去了顾月桥处,这下子让顾月桥心中暗自高兴,这下子总算压过那个妖精了,当盖头掀起来,秦王看到娇羞的顾月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顿时心中涌出豪情万丈,直想把这个可人儿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
温柔的和顾月桥说了一会子话,让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然后秦王便在喜婆的提醒下朝顾月楼那边去了,顾月桥满心欢喜,觉得秦王今天晚上肯定会第一个先来她这边的,于是便依言把礼服头冠什么的脱掉,随意的吃了点东西之后便躺到了一旁的软榻上休息一下,以免晚上没有精神。
那边顾月楼则坐在床上不断的调整坐姿,以求让自己最美的一面示人。待秦王来了之后,掀起顾月楼的盖头,顿时被那种含羞带怯,但是又妩媚动人的姿态给迷住了,顾月楼的一颦一笑都是经过调教的,秦王登时就被那张芙蓉面给深深的吸引了。其实说起来,顾月楼的风情连夜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但是夜冥为了效果逼真,向来都是苍白的形象示人,再加上那种弱不经风又严谨无趣的样子,再美也得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