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就像他们依旧在亲吻……
华筝都不敢大声呼吸,虽然她很想那样做。
感觉四周的空气,粘稠地都很难进入到肺里,憋的她整张脸都红彤彤的。
又或许还有酒的作用力,已经让她变得微醺了。
华筝的脑袋还没有那么糊涂。
她记得詹艋琛说过不会强迫她,可是在此时此刻想起来,觉得微妙的不靠谱。
然后在她怔愣的这段时间,詹艋琛又吻上了她。
这一次要比刚才激烈。
天旋地转的,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来了。
她的嘴都要被搅坏了……
“詹……嗯……”
华筝此时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愣愣地盯着上方的天花板。
看着上面漂亮精致的图案,一会变单一会儿变双。
她发现这个红酒喝了开始还清醒的。后面就有点晕乎乎的。
但是还是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事。或者正被别人做着什么事,她都知道。
在詹艋琛开始入口吞噬的时候,华筝除了无力地攀着他,已经失去了对身体脑子的支配。
甚至在最后抑制不住的时候拦腰抱起她走出书房,往房间里去。
华筝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个时刻,心慌,紧张和不停喘息的颤抖。
可是詹艋琛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就离开了。
这让华筝更是迷糊不清,她还真傻不拉几地摆出那副表情,迷离地看着詹艋琛。
而詹艋琛却说:“不急。”
华筝当时脸就红了,转过身就背对着他。
她急什么?她什么都没急好吗?她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别把她想成是那样的人。
早晨醒来华筝记得昨晚发生的任何一个细节,便知道自己没有喝醉酒,只是稍微有一点晕眩,还没有让她烂醉如泥到失去记忆的地步。
昨晚的守身如玉并没有让华筝庆幸。
因为守身如玉是暂时的。
在结婚证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失去的何止是身体啊!
华筝想到此,感觉自己昨晚的那种晕眩感又来了,便躺回床上不动。
敲门声响起,华筝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了。
是的。詹家别墅对于她来说,除了老宅第二个熟悉的地方。
“詹太太,早餐要端上来么?”红玉问。
瞧她詹太太这个称呼叫的多顺溜啊!或者一直都是顺溜的。
华筝听了之后心情就越加沉重了,因为现在这个詹太太已经名副其实了。
“不用,我现在就起床。”
华筝洗漱穿戴完毕走出房间穿过大厅进了餐厅。
里面一大两小坐在餐桌前正享受着美味营养的早餐。
她也坐了下来,清了清喉咙:“宝贝们,早啊!”
这是一种紧张的态度。
还以为是最好的掩饰呢!
“妈咪早。”
“妈咪早。”两个小声音齐齐的和她打着招呼。
华筝温柔地眯了眯眼睛。没有去看詹艋琛,就自顾用餐了。
她也不想去看。
想必此时此刻詹艋琛的内心是得意的吧!逼得她在结婚证上签字。
如此强势冷硬的手段!
不过跟这种精锐的人讨价还价。肯定是亏的连渣都不剩。
华筝注意到涵涵身上穿的小西装,裁剪得体,简直就是詹艋琛的缩小版。
行为、表情、穿着,几乎一样。
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了。
“涵涵,你今天要去公司吗?”华筝问的是涵涵,而不是詹艋琛。
涵涵微微愣了一下,朝着詹艋琛的座位看了一眼,才回答华筝:“要去。”
“怎么三两头要去啊?”华筝往詹艋琛的身上瞟了一眼。“可以不去的。”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詹艋琛逼迫他的。
一个四岁不到的小孩子,会那么殷勤的往公司里跑?
那可是工作的地方,又不是游乐园。
“没有关系,我喜欢去。”涵涵说。
“你喜欢?”华筝不可置信。严格来说应该是半信半疑吧?“涵涵,没有关系。如果有人敢逼迫你,妈咪会给你撑腰的。”
“……”涵涵小手稳当的端着杯子心不在焉地喝牛奶。
说真的,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
“怎么样?过一会妈咪带你出去玩儿?”华筝引诱。
她觉得孩子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现在去公司也太早了点吧!
“妈咪曈曈也要去!”曈曈兴奋地举起了手,生怕漏了她一样。
“当然当然,一起去。”反正没有詹艋琛的份。
涵涵犹豫的看着华筝,好半天才说:“妈咪带曈曈去吧,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呀?难道你不喜欢出去玩吗?你现在还太小,这样的压力不应该现在就让你承担,知道吗?这完全有碍身心健康。”华筝说。
“我觉得公司里更好玩,我喜欢。而且我想以后变成强者,那样的话以后就可以保护妈咪。”涵涵认真地说。
那清澈坚定的眼神,让华筝一愣。
他那么坚持要去公司,连玩乐都诱不了他,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华筝觉得嚼在嘴里的食物有点哽着喉咙。
她想起那3年期间,她和涵涵在外面生活。
虽然也是快乐的,不过说一点欺压都没有受到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就算被人刁难。也只是一笑而过。
她以为涵涵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看的听的比谁都清楚。
牢牢的记住了。
“好的……”华筝嘴角扯着酸酸的笑,说。
本来华筝想说,妈咪不用保护。
而且做母亲的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苦。
可是转念一想,孩子终究要长大,有自己的担当。就算不是为了保护她,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所以她并没有拒绝。
华筝悄悄的瞅了瞅旁边一言不发的詹艋琛。
说到底自己刚才对他还有所怀疑吧!怀疑是他逼迫涵涵去公司的。
照这样看来,倒是自己冤枉了他。
不过华筝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去向他道歉。
在自己不受到威胁的时候让她在詹艋琛面前承认错误那样的话,她才不愿意呢!
华筝开着自己的车还未靠近那大铁门时,那沉重的门就已经慢悠悠的打开了。
轻而易举的就好像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似的。
可是华筝当然清楚,允许和不允许都是詹艋琛的一句命令。
要不是昨晚她签了那个字,詹艋琛才不会放她呢。
这是她的交换条件。
华筝开着车驶出了别墅,想着那签了字的证书,感觉到心情特别的沉重……
詹艋琛想要什么都是势在必得。
他宁愿去花上一辈子时间,也不愿意放过她。
带着这样深沉的心思,谁还有能力逃脱?
就像野兽瞄准了猎物,只会以压倒性的姿态去掠夺,追逐,直到一招致命的咬住了猎物的喉管,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说华筝和主编是什么关系啊?”同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