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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亡命党徒(36)

我担心福尔摩斯先生也会落得像一些红极一时的男高音歌手一样,在年岁渐逝、光华不再之后,仍要向溺爱他的观众频频谢幕。的确该收场了,不管是真有其人还是虚构的,福尔摩斯不可能永远不退出来。有人认为最好是能有那么一个专为虚构的人物而设的奇异的天界。——一个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里,菲尔丁笔下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一如既往地向理查逊虚构的窈窕淑女求爱,司各特笔下的英雄们仍然可以趾高气扬,狄更斯笔下的快乐的伦敦佬仍然可以放声大笑,萨克雷笔下的势利小人们仍然可以胡作非为。而福尔摩斯和他的华生说不定可以在这个神殿的某一偏僻角落暂时找一栖身之地,而让出原先占据的舞台给某个更精明的侦探和某个更缺心眼儿的伙伴。

福尔摩斯探案已经有不少年头,这么说可能是夸张了一点。如果一些老先生对我说他们儿时就开始读福尔摩斯探案故事,那是不会从我这儿得到他们预期的感激之辞的。因为谁也不喜欢让人这么不友好地编排关于个人年纪的事情。而事实是冷酷的,福尔摩斯是在出版于 1887 年和 1889 之间的两本小书,即《血字的研究》和《四签名》里崭露头角的。后来则是在 1891 年一系列短篇故事的第一篇《波希米亚丑闻》发表在《海滨杂志》上时。书出之后,看来很受欢迎,读者期盼更多这样的故事。于是自此以后,39 年来断断续续出了不下 56 篇,收集在《冒险史》、《回忆录》、《归来记》和《最后奉献》中,剩下的近几年发表的这 12 篇,现在收编为《新探索》。福尔摩斯的探案生涯始于维多利亚晚期的中叶,中经短促的爱德华时期,并且在这动荡不安的多事之秋,他也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事业。因此,年轻时曾读过这些小说的人现在又看到他们长大成人的孩子在同一杂志上阅读同样的探案故事,这一说法并非虚构。由此不列颠观众的耐心与忠实也可见一斑了。

我曾下决心在写完《回忆录》之后就结束福尔摩斯的生命,因为我感到不应让自己的文学才能限于这一个方面。这位面容苍白而严峻、行动懒散的人物,已过多地耗掉了我的想象力。于是我就真的结果了他。幸亏没有验尸官来检验他的尸体,所以,在事隔很久以后,我还能轻车熟路地再次响应读者的要求,把我当初的鲁莽行为一推了事。对于重操旧业我倒并不后悔,因为实际上我并没发现写这些轻松故事妨碍了我钻研历史、诗歌、历史小说、心理学以及戏剧等各种各样的文学形式,并且在这些钻研之中我还认识到了自己的局限性。要是福尔摩斯根本就没存在过的话,我未必就会有更大的成就,只不过他的存在有可能会妨碍大家看到我其它更严肃的文学作品罢了。

所以,读者朋友们,还是让福尔摩斯与大家道别吧!我对大家以往给予我的信任表示感谢。作为回报,我谨希望我所做的一切给诸位提供了一种排遣忧愁、消除亢奋的途径,也只有在小说幻境中您才可以得到它。

阿瑟·柯南道尔谨启

显赫的主顾

“现在无所谓了,”这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回答。十年以来,当我第十次请求他允许我披露以下这段故事时,他这样答复了我。于是我终于得到了许可,把我的朋友一生中这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最为重要的经历公之于世。

福尔摩斯和我都有洗土耳其浴的癖好。在更衣室那舒坦懒散的气氛中抽着烟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比在别的地方更近人情,话也多一些。我要叙述的故事就开始于 1902 年 9 月 3 日,当时,我们正躺在两只并排放着的躺椅上,那是在北安普敦街浴室楼上的一个十分清静的角落里。我问他有没有令人感兴趣的案子,突然他那瘦长而灵敏的胳膊从裹着身子的被单里伸了出来,从挂在身旁的上衣里掏出一个信封来,算是给了我一个回答。

“这要么是个大惊小怪、自以为是的笨蛋,要么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纸条递给我,“我所知道的也只不过是信上说的这些了。”

信是前一天晚上从卡尔顿俱乐部寄出的,上面写道:

詹姆斯·戴姆勒爵士谨向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致意:兹定于明天下午四时半登门造访,将有极为棘手的要事相商,务祈拨冗赐教。如蒙俯允,请打电话至卡尔顿俱乐部告知。

“华生,当然我已经同他约好了,”当我把信递回去时,福尔摩斯说道,“你知道戴姆勒这个人的情况吗?”

“只知道这个名字在社交界是无人不晓的。”

“好的,那我再告诉你一点吧。他向来以善于处理那些不宜于见报的微妙、敏感问题而出名。你也许还记得在哈默福特遗嘱案中他与刘易斯爵士的交涉吧。他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是一个天生的外交家。所以,我不无希望这回不是捕风捉影,他是真正需要我们的帮忙了。”

“我们的?”

“是啊,华生,如果你肯帮忙的话。”

“荣幸之至。”

“那么记住是 4 点半,在此之前,我们先不要去想它。”

那时,我住在安后街的寓所里,但在约定的时间之前,我已经赶到了贝克街。4 点半整,詹姆斯爵士来了。大概用不着更多地去描述他,因为许多人都记得他那开朗直率的性格,宽阔而刮得很干净的面颊,尤其是他那快活圆润的嗓音。他那灰色的爱尔兰眼睛闪烁着诚恳与坦率。他那富于表情的微笑着的嘴唇流露出他的好心情。他那发亮的礼帽,深黑的燕尾服,总之,他身上每一处,从黑缎领带上的镶珠别针到光亮的皮鞋上的淡紫色鞋罩,无不显示出他那出了名的对衣着的讲究。这位贵族以他的高大雍容完全支配了这个小房间。“当然,我是预料到会在这儿见到华生医生的。”他彬彬有礼地鞠躬说道,“他的合作可能是非常有必要的,福尔摩斯先生,因为这回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惯用暴力,无所顾忌的人。我可以说,他是全欧洲最危险不过的人物。”

“以往我的几位对手都曾享有过这个尊称,”福尔摩斯微笑着说,“你不吸烟?请允许我点上烟斗吧。要是你说的这个人比已故的莫里亚蒂教授,或是现在仍活着的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还要危险的话,那他倒真是值得会一会了。敢问他的大名?”

“你可曾听说过格鲁纳男爵?”

“你是说那个奥地利的凶杀犯吗?”

戴姆勒上校举起戴着羊皮手套的双手,大笑了起来。“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福尔摩斯先生!太棒了!这么说你已经判定他为凶杀犯了?”

“关注大陆上的犯罪细节是我的工作。凡是读过布拉格事件报道的人,谁会怀疑这个人是有罪的呢?只是由于一条纯技术上的法律条款和一位见证人不明不白的死亡,他才得以逃脱惩罚!史普卢根峡谷刚一发生那个所谓‘事故’时,如同亲眼看见一样,我就完全肯定是他杀害了他的妻子。我也知道他已经到了英国,而且预感到早晚他会给我找点事情做的。那么,格鲁纳男爵现在怎样?我想这次该不会是这可悲的故事的重演吧?”

“是的,这回可更严重。惩罚犯罪固然重要,但制止它更为重要。福尔摩斯先生,当你眼看着一个可怕的事件,一种残酷的情景在你眼前酝酿起来,你明明知道它将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却又无法去阻止它,这才真叫可怕。一个大活人还有比身处这样的境地更痛苦的吗?”

“可能是吧。”

“那你就会同情这位委托我的主顾了。”

“你只是一个中间人,委托人是谁?”

“福尔摩斯先生,我不得不请你别追问这个问题。我必须确保他的尊姓大名不牵连到这个案子里去。他的动机是绝对高尚、纯洁的,但他不愿披露姓名。当然,你的酬金绝对可以得到保证,而且你可以完全自由行动。我想,知不知道主顾的实际姓名就并不重要了吧?”

“很抱歉,”福尔摩斯说,“我只习惯于案子的一方是谜,现在两方都是谜,太让人糊涂了。詹姆斯爵士,恐怕我得谢绝这个案子了。”

客人大为不安,他那宽阔、敏感的脸因为激动和失望而变得阴沉起来。

“福尔摩斯先生,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他说道,“你太让我左右为难了。你看,我完全肯定,要是我把真实情况告诉你,你一定会深感荣幸地接过这个案子。可是我的诺言又不允许我和盘托出。至少,让我把能说的都告诉你行吗?”

“当然可以,不过有一点我得首先说清楚,我并没有应允你什么。”

“那好吧。首先,你一定听说过德·梅尔维尔将军吧?”

“在开伯尔战役中出名的梅尔维尔吗?当然,我听说过。”

“他有个女儿,叫维奥莱特·德·梅尔维尔,年轻、富有、美丽、多才,从各方面说都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女人。我们要设法从魔掌之中挽救出来的正是他的女儿,这个可爱而天真的姑娘。”

“就是说,格鲁纳男爵对她有某种控制力?”

“是对女人来说最强有力的控制——爱的控制。你也许听说过,这个家伙极其潇洒,风流倜傥,声音温柔,又有着那种女人最着迷的浪漫而神秘的风度。没有哪个女人不甘心听他摆布的,而他也充分地利用了他的这一魅力。”

“但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遇上维奥莱特小姐这样有身份的女郎呢?”

“那是在一次地中海乘游艇的旅行中,那次对游客虽有限制,可都是自己负担旅费的。举办者显然不知道这位男爵的真实品性,等知道时已经晚了。

这个坏蛋缠住了这位小姐,结果,他彻底地、绝对地赢得了她的心。光说她爱他还不足以表达她爱的程度,她是溺爱他;她被他迷住了,仿佛世界上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她对别人说他的坏话充耳不闻。我们已经想尽了办法治疗她的疯狂,但纯属徒劳。简单说吧,她打算下个月跟他结婚。由于她已经到了法定年龄,而且铁了心,我们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住她。”

“她听说过那个奥地利事件没有?”

“这个狡猾的魔鬼把已经过去的社会丑闻都一一告诉她了,但每次都把自己说成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她完全相信了他的说法,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

“天哪!可是肯定你已经无意中泄露了你那主顾的名字了吧?一定就是梅尔维尔将军了。”

客人坐立不安起来。

“我本来可以顺着你的话来瞒过你,福尔摩斯先生。可事实不是如你说的。但梅尔维尔已经是心力交瘁了。这位强悍的军人已经被这件事弄得极其沮丧,在战场上一贯信心百倍的他已经失去了勇气,变成了一个蹒跚衰弱的老头儿,再也没有精力去和这个英俊剽悍的奥国恶棍较量了。不过我的主顾是一位和这个将军熟识多年的老友,从将军女儿的童年起就像父亲一般地爱护着她。他不能眼看着这个悲剧发生而撒手不管。对这样的事,苏格兰场又无法插手。是他亲自提议请你承办这个案子的。但是,正如我刚才说过的,他特别提出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把他本人牵扯到这个案子里去。我毫不怀疑,福尔摩斯先生,以你的力量,可以轻易地通过我查出我的主顾是谁;不过我恳请你以名誉作保,千万不要这样做,不要去打扰他的隐居生活。”

福尔摩斯诡秘地一笑。

“你放心好了,”他说道,“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的案子使我颇感兴趣,我准备着手调查,那么怎么跟你保持联系呢?”

“可以在卡尔顿俱乐部找到我。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打这个私人电话:

‘××·31’。”

福尔摩斯记下号码,坐了下来,仍然微笑着,记事本摊开在膝上。

“请问男爵现在的住址是——”

“金斯敦附近的弗尔诺宅邸。是个大宅子。这家伙曾在一些相当可疑的投机买卖中走运发了财,这自然使他成了更危险的劲敌了。”

“他目前在家吗?”

“是的。”

“除此以外,你能不能再提供一些别的有关这个人的个人资料?”

“他有一些摆阔的嗜好,他喜欢养马。一度他经常在赫林汉打马球,后来他那个布拉格事件传扬开了,他不得不离开。他还收藏书籍和名画。他有相当的艺术天分。据我所知,他是公认的中国陶瓷权威,还就此写过一部专著。”

“复杂的头脑,”福尔摩斯说,“有名的犯罪分子都有这种头脑。我的老相识查理·皮斯是一个小提琴演奏家,文莱特也是一个不寻常的艺术家,此外我还可以说出许多人。好了,詹姆斯爵士,请你告诉你的主顾,说我就会着手调查格鲁纳男爵。目前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我个人还有自己的一些情报来源,我相信总会找到一些办法来打开僵局的。”

客人走后,福尔摩斯坐在那里久久地陷入沉思,仿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终于,他突然醒转过来。

“怎么样,华生,你有什么看法?”他问道。

“我觉得你最好去见一下小姐本人。”

“我说亲爱的华生,你想想,她那可怜的伤透了心的老父亲都打动不了她,我一个陌生人怎么去劝住她呢?当然,如果没有别的法子,这个建议还是不妨一试。不过我想,我们得从另一个角度着手。我倒觉得欣韦尔·约翰逊可能会有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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