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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城堡(23)

K以前从未听过阿玛丽亚能一口气说这许多话,而且听起来也与她平常的语气不同,其中包含着一种威严,很明显,这不仅给K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平时与她相处惯了的奥尔珈也被她打动了。她稍微侧向一边站着,手臂抱在胸前,再一次如往常一样呆头呆脑地微微弯着身子,眼睛盯着阿玛丽亚,可是阿玛丽亚只是望着K。

“这是一个误会,你说我不是真心来找巴纳巴斯的,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最迫切的愿望,也正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把我的事情与当局取得恰当的解决。在这方面,巴纳巴斯得帮我的忙,我把大部分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必须说他已使我大失所望了,可是追究原因,我的过错比他的大得多。我刚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糊里糊涂地以为那天晚上只要走几步路,就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了,可后来证实了做不到的事情毕竟是做不到的,而我却把过错推给他了。这甚至也影响了我对你们这一家和对你们俩的看法。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想我现在更了解你们了,你们甚至可以说是……”K说着,想竭力找一个恰当的词句,可是一时又想不出来,所以他暂时只得这样说,“以我的经验来说,你们可以说是这个村子里最善良的人。可现在,阿玛丽亚,你又要把我从正题上岔开了,因为你贬低了巴纳巴斯对我的重要性,也许你并不了解他所做的事情,如果这样,倒没什么关系,只是也许你了解他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坏了,因为这说明你的哥哥在骗我。”

“你冷静一下,”阿玛丽亚叫道,“我才不了解他的那些事情呢,什么都无法引起我的兴趣去注意他那些事情,丝毫都引不起我的兴趣,连我关心你的这份心意也引不起我去注意他的那些事情,我对你的关心倒也许会驱使我去做许多事情。正如你所说的,我们都是好心眼的人。可是我哥哥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情,除了偶尔违背我的本意听到一两句之外,他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可是奥尔珈倒是能够把巴纳巴斯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因为她是他所信任的。”阿玛丽亚说罢就走开了,她先走到她的父母亲那边,悄悄地向他们说了几句话,接下来就去厨房里了,她走开的时候并没有与K道别,似乎她知道他还要待好大一会儿,所以,她不需要与他道别。

奥尔珈与K

奥尔珈看到K脸上惊讶的神情,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对他笑了起来,然后又把他拉到火炉旁边的高背长椅那儿,能有这样的机会与他在一起促膝谈心,她似乎觉得由衷的高兴,一种不带丝毫嫉妒的心满意足的高兴。正因为她没有一点儿嫉妒,所以对K也没有任何企求,这些对于K来说都是无害的,因此他很高兴地望着她那双蓝眼睛,这双眼睛既不妩媚,也不吓人,眼神中充满质朴,坦率。好像弗丽达与老板娘的警告,并没有让他对那些事情抱有更多的疑虑,而是变得更善于观察和鉴别了。

奥尔珈说刚才他称赞阿玛丽亚心眼儿好,她觉得很惊奇,现在他与她一起笑了出来,因为阿玛丽亚就算在各方面都有不少好的品质,但是却说不上是心眼好。所以K解释说,他这句话其实是对奥尔珈说的,只是阿玛丽亚那么专横,她不但把别人在她面前说的话都扯到自己身上去,而且还要迫使别人无论说什么都要把她包括进去。

“这倒是真的,或许比你想的还真实。阿玛丽亚年纪比我小,也比巴纳巴斯小,可是她的话,决定了我们一家是祸是福,当然,我们一家无论福祸,她担负的责任也比任何人都重。”奥尔珈她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K心里想,这真是有些夸张,比如阿玛丽亚刚说过,她从不关心她哥哥的事情,他的事情奥尔珈倒都知道。“让我怎么能说得清楚呢?”奥尔珈说,“阿玛丽亚虽然说不关心巴纳巴斯,也不关心我,她除了两个老人以外谁也不关心,她只是日夜照料老人,就在刚才她又去问他们需要什么了,并且到厨房去给他们煮吃的东西了。为了照顾他们,她连自己身体不舒服也不顾了,从晌午时开始她就觉得不舒服了,一直躺在这张高背长椅上。可虽然她不关心我们,我们仍然依靠她,好像她是我们的大姐姐,如果她对我们的事情提出什么劝告,我们一定会接受的,只是她从来不这样做,她与我们很不相同。你见识过很多人,又是从外地来的,那么,你是否也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她给我的印象是,她好像很不快乐,按照你所说,你们都尊重阿玛丽亚,愿意听她的劝告,可就说巴纳巴斯吧,阿玛丽亚明明不赞成他做城堡的使者,甚至还讥讽他,可他还是接受了这个差使,这又怎么能说你们尊重她的劝告呢?”K说。

“如果他还能干别的活儿,他会马上辞掉这个差使的,因为他自己并不满意这份差使。”

“他不是一个熟练的皮鞋匠吗?”K问道。

“是的,他是一个熟练的鞋匠,在他有空的时候,经常给勃伦斯威克干活,而且只要他喜欢,可以找到日夜忙不完的活儿,还能挣到不少的钱。”奥尔珈说。

“那么,他可以在使者与鞋匠中间选择一个。”K说。

“选择一个?你以为他做城堡使者是为了钱吗?”奥尔珈吃惊地问。

“或许就是为了钱,你不是说他自己也并不满意这份差使吗?”K说。

“他是不满意,可那是为了其他别的原因,因为这是给城堡当差呀,无论如何,这总算是城堡里的差使,至少别人会这么想。”奥尔珈说。

“啊!难道你对这一点也有怀疑吗?”K说。

“我并不真的怀疑,巴纳巴斯确实是到城堡的那些机关里去的,侍从也把他当做自己人接待,他也可以远远地见到各种官员,也会把相当重要的信件委托给他传送,甚至还让他传递口信,这种情况毕竟有很多,所以,像他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已经有这样的成就,我们应该感到骄傲。”奥尔珈说。

K点点头表示赞同,现在他已经不再想急着回家了。“他有自己的制服吗?”他问道。

“你说的是那件外套吗?他没有制服,那件外套是早在他当使者之前阿玛丽亚给他做的。可是你现在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他早就应该有一套部里发的衣服而不是制服,因为城堡里制服不多。他们也答应过发给他一套衣服的,但是城堡办这一类事总是拖拖拉拉的,最糟的是你永远不知道拖拉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件事情正在考虑之中,也可以理解为这件事还没有进行,比如,巴纳巴斯还在试用阶段。总的看来,也可以理解为整个事情已经确定了,那就是由于某种原因已经撤销了这个诺言,巴纳巴斯得不到那套衣服了。你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要过很久才能弄清楚。我们这儿有这样一句话,也许你已经听人说过了,那就是:官方的决定就像大姑娘一样羞答答的。”

“这倒是一句很准确的评语。”奥尔珈说。

而K把这句话看得比奥尔珈还认真,“对于官方的决定,一句很确切的评语,或许还有其他一些特点也与大姑娘有相似之处。”

“也许是吧,”奥尔珈说,“可是这套官方的衣服,是巴纳巴斯最大的一个苦恼,既然我们大家同甘共苦,因此也是我的最大的苦恼。我们都问自己为什么他得不到官方的衣服,可最终都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整个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比如,官员们事实上根本不穿官方发的衣服,就我们这里所了解的以及根据巴纳巴斯告诉我们的,官员们之间来往都穿便服,当然是很讲究的便服。巴纳巴斯当然算不上是一个官员,连最低一级的都算不上,他也绝不至于僭越地梦想当一个官员。

“可是据巴纳巴斯说,高级侍从也不从来穿官方的衣服。当然,人们从来没有在村里见过他们,或许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慰,但是这种安慰是靠不住的,难道巴纳巴斯也可以算是高级侍从吗?他不是;任凭你如何袒护他,你也没法说他是高级侍从,仅凭他常常在村子里,甚至还住在乡下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根本不是什么高级侍从了,因为高级侍从甚至比一些官员都难以接近,或许他们是不大接见人的,或许他们比许多官员的级别还要高,这是有证据的,因为他们做得活儿很少,巴纳巴斯经常说,看着这些在回廊上缓步踱着步的身材高大、身份高贵的人,觉得他们可真了不起,所以巴纳巴斯总是远远地躲开他们。他可能是一个低级侍从,但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套官方发的衣服,至少在他们下乡来的时候,总穿着官方的衣服,准确地说,那并不是正式的制服,这种衣服有许多种不同的样式,可是无论如何,人们一看到他们的衣服就知道他们是城堡里来的侍从,你在赫伦霍夫旅馆里应该就看见过几个侍从。这种衣服最突出的一个特点是,剪裁得特别合身,庄稼汉或手艺匠是没法穿的。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给巴纳巴斯这样的衣服,这是让人觉得可耻和丢脸的事情,也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每当我们情绪沮丧的时候,我和巴纳巴斯就常常遇到这种时刻,——我们就会怀疑一切。这时我们就忍不住要问,巴纳巴斯真的是在城堡里当差吗?当然,他是出入办公室的,那么这果真是城堡的办公室吗?如果城堡里真的有办公室,那么容许巴纳巴斯进去的,是不是那些办公室呢?

“有一些房间他可以进去,可是那也只不过是整个机关的一部分,中间有一道道壁垒挡着,壁垒后面还有更多的房间。他们并不是真的不准他通过那道壁垒,只是在遇见上司时,他们就会喝退他,如此一来,他就不知道该怎样通过那些壁垒了。而且,在那里每个人都被监视着,至少我们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没有什么任务要他去执行而冒冒失失地闯进去,那么,即使他闯了进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你不能把这些壁垒想象成一条清晰的分界线,巴纳巴斯总是让我觉得,几乎在那些允许他进去的房门口也有壁垒。所以你应该知道有些壁垒他是可以通过的,这些壁垒与那些他没有通过的是一模一样的。

“由此可见,一个人似乎不应该去猜测在那最终的层层壁垒后面的办公室与他已经见过的不同。我们只是在心情沮丧的时候才会这样猜测,我们有时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怀疑。巴纳巴斯见过官员,传递过信件。但是那些官员是谁,信件又是什么?现在,他说他指定给克拉姆送信,克拉姆亲自向他作指示。这可能是一个莫大的恩宠,连那些高级侍从都没得到过的恩宠,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你只要想一想,直接派给克拉姆,与他面对面地说话!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巴纳巴斯会怀疑人们说他就是克拉姆的那位官员,究竟是不是真的克拉姆呢?”

“奥尔珈,你肯定是在开玩笑了,你怎么对克拉姆的面貌也怀疑起来了呢,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就连我也见到过他。”K说。

“当然不是开玩笑,K!”奥尔珈说,“我这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说的是认真的。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并不只是为了要在感情上宽慰我自己而让你增加心理负担,而是因为你既然问起巴纳巴斯,阿玛丽亚就让我把他的事情告诉你,也是因为我觉得,让你多清楚一些现实情况,或许对你也是有用处的。我这样做也是为巴纳巴斯着想,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对他寄予过多的期望,因此也就不会有失望的痛苦,你的失望,也会使他痛苦。他很敏感,就像昨晚他就因为你对他的不满而一夜没睡着。他特别在意你说的那句话,你说你有了他那样一个使者前途就更不妙了。他就是由于这句话而彻夜未眠。

“我相信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城堡的使者必须严格要求自己,所以他简直没有一刻轻松的时候,甚至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一样,虽然在你看来,并没有对他提出什么苛求,因为你对使者的职权有自己的看法,你是根据自己的标准与看法来提出要求的。但是在城堡里,对使者的职权却有不同的规定,与你的看法是不一致的,就算巴纳巴斯应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份工作,而且他也是想这样做的。人们也不会对此提出任何异议,若不是存在着巴纳巴斯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个信使这个问题,当然,无论如何,在你的面前,他不能对这个问题表示任何怀疑,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在侮辱他自己的存在,严重地触犯他深信自己一直在坚守的法律,他的这种怀疑甚至对我也不会爽快地说出来的,我必须要甜言蜜语哄他、骗他、爱抚他,他才会有所流露,而且还不承认他的怀疑是真的怀疑。

“他的性格有些像阿玛丽亚。我敢说他肯定没有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即便我是他唯一的知己。可是我们经常谈起克拉姆,虽然我从未曾见过这个人。你知道弗丽达不喜欢我,她从来就不让我看克拉姆一眼,可是尽管如此,他的模样在村子里也是大家都是很熟悉的,几乎每个人都听说过他,还有些人见过他,从见过的几次印象和一些传闻以及各种因素,构成了一幅基本上是真实的克拉姆的形象。可这也只不过是大概的真实罢了。至于细节,大家就莫衷一是了,也许与真实的克拉姆还不怎么像。因为别人都说,他到村子里来的时候是一副样子,离开村子后又是一副样子,喝过啤酒后与喝啤酒之前不一样,醒着的时候与睡着的时候不一样,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又与他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一样,而且让人最无法理解的是,当他在城堡里的时候,他几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算在村子里,人们对他的描述也都大不相同,大家对他的高矮、胖瘦、举止风度以及胡子的样子都各有各的说法。好在还有一点是大家一致认同的,就是他一直穿着同一套有着长长的燕尾的黑色晨礼服。各种不同的说法当然都很容易理解,只是观察者的心情与他的激动程度不同而产生的不同,取决于他在拜见克拉姆时所抱的希望或失望的不同的态度。而且,一般来说,能见到克拉姆的时间也不过一两秒钟而已。

“我刚才所说的这一切,正是巴纳巴斯经常告诉我的,总之,对一个与此并无切身利害关系的人来说,这种解释已经很充分了。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对着巴纳巴斯说话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克拉姆,这对巴纳巴斯来说是件生死攸关的事。”

“对我也是如此。”K说,他们在高背长椅上靠彼此更近了一些。

奥尔珈说的这一些让人丧气的话当然影响到了K,然而发现别人至少在表面上也与自己的处境如此相同,在K看来却是很大的安慰,他可以与他们联合起来,在很多方面与他们接近,这与弗丽达的情况不同,可以与她接近的方面并不多。当然,他也慢慢放弃了打算通过巴纳巴斯获得成功的希望,但是K相信巴纳巴斯在城堡里的处境越糟,在村子里就会与自己结合得越紧密。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会在村子里联合巴纳巴斯和他的姐妹一同去进行这样一场绝望的斗争。

当然,情况解释得还不够全面,可能也会得出相反的结果,不应该被奥尔珈的天真左右,而把巴纳巴斯的正直误认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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