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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城堡(18)

按照现在的情形来说,是不要再想着吃早饭这回事了。为了弄清楚女教师的态度,K决定自己先从他们的小天地里走出来,其余的人等他召唤的时候再出去。他之所以这么做,原因之一是他不愿意让助手们做出任何蠢事来,所以先了解清楚他们目前的处境预先做好准备,另一个原因是想照顾弗丽达,让她尽可能多地休息一会儿,因为弗丽达到现在还抱着奢望,而他没有,弗丽达很敏感,而他一点儿也不,她想到的只是眼前的一些不足挂齿的小烦恼,而他想到的却是巴纳巴斯以及他们共同的未来。

弗丽达对于K的话没有一句不听的,她的眼睛也甚至一直没有离开过K的身上。他一露面,女教师就在孩子们一直没停下来的哄笑声中大声说道:“睡得好吗?”弗丽达看到K没有理她,因为说实话这也算不上是一句问话,于是女教师便一边开始收拾那只洗脸架,一边又问道:“你们把我的猫怎么弄的?”此刻一只又肥又大的老猫正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女教师正在检查它的一只爪子,那只爪子显然受到了一点儿轻伤。

如此说来,弗丽达没错,这里确实有只动物,不过这只猫肯定没有跳到她的身上去,因为它已经过了蹦跳的时期了,可能它是在她的身上爬过,因为昨晚当它看到在这间空屋子里有那么多人的时候,把它吓坏了,便急着想藏起来,但由于平时懒散惯了,不善于快速逃避,结果不小心把自己跌伤了。

K尽量心平气和地向女教师解释着,可是她的眼里只看到受伤的老猫,所以她回答说:“嗯,那么,这就是你们到这儿来的不是了,你看看这里。”她让K到桌子那边去,举起老猫受伤的那只脚爪给他看,K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女教师就用皮教鞭在他的手背上抽了一下,虽然皮鞭的末梢并不尖锐,可是由于她不用顾虑猫,因此鞭子下得很猛,竟在K的手背上抽出了好几道血痕。

“你去干你的活儿吧。”女教师不耐烦地说,接着又低下头去看猫了。弗丽达与助手们之前一直躲在双杠后面偷偷地看着,现在看到K的手背流血,便惊叫起来。K举起受伤的手,对孩子们说:“看,这只狡猾的恶猫把我抓成这个样子。”他的这句话并不是要说给孩子们听,因为孩子们一直大喊大笑地不停,再也不需要什么新的刺激了,而且K说什么话,也压不住他们的声音,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说这句话的原因是,他看到女教师对他的受伤仅仅只是瞟了一眼,算是表达了道歉,之后又专心一志地去看她的猫了,看来她原来因为猫受伤而生的气,现在由于K手上也流血而消失了。所以,K招呼弗丽达和助手们出来,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

当K准备把桶里的污水倒掉,走出教室去提清水的时候,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孩子从他的课桌旁边走出来,走到K的身边,碰了碰K的手,说了一句在喧嚷声使K听不清的话。之后,乱糟糟的声音突然一下子都停止了,K回过头去一看,一早晨他都在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教师正站在教室的门口,身材矮小的他一手抓住一个助手的脖子。显然,他是在他们去拿木柴的时候把他们逮住的,因为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喝道:“谁这么大胆尽然敢闯进柴屋里去,那个坏蛋在哪儿?我要干掉他。”

弗丽达原本已经开始洗女教师脚边的地板了,听到声音便急忙从地板上站起来,向K瞟了一眼,似乎想从他那儿得到一点儿勇气,很快以前的大胆作风又在她的眼神和神态之间稍稍流露出来了,她说:“教师先生,是我干的。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更好的办法。如果教室里应该尽早生好火炉,柴屋就必须要打开。可是我不敢半夜三更去找你要钥匙,因为当时我的未婚夫还在赫伦霍夫旅馆里,而且没准他会在那里过夜,因此,我就不得不自作主张了。如果是我做错了,那么请原谅我没有经验,我的未婚夫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已经把我埋怨得够受的了。他甚至不允许我清早就生炉子,因为他觉得从你锁上柴屋可以看得出,你要在你来了以后才生炉子。因此,没有生炉子是他的过错,而闯进柴屋,却是我的不对。”

“那么,是谁把柴屋的门砸破的?”教师扭过头去问两个助手,他们在教授的手中无力地挣扎着,试图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是老爷砸的。”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而且为了表示自己的回答准确无误,还用手指了指K。

此时,弗丽达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听起来比她的话更明确。之后,她从水桶里把那块她一直用来擦地板的抹布绞干了水,似乎她说的话已经结束了,而两个助手的招认只不过是一场相当不恰当的玩笑而已。只是等到她重新跪下来开始擦地板的时候,才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两个助手都还不过是小孩子呢,虽然年纪这么大,还应该上学读书哩。昨天晚上,确实是我自己用斧子把门劈开的,一点儿也不费劲,这件事情我根本不需要助手协助我,或许他们只会给我带来麻烦。然而等到我的未婚夫深夜回来后,他跑去检查那扇被砸坏了的门,想要重新修好它,而两个助手这才跟着他跑出去,看来是由于他们不敢两个人待在这儿,所以他们看到我的未婚夫正在拾掇那扇破门,现在才这么说……可是他们还只是小孩子呢……”

事实上,当弗丽达在编这个故事的时候,两个助手使劲儿地摇头,又用手指着K,尽力想用这种哑剧来打断她,不让她继续编造故事。但是最后他们看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最后也只好屈服了,把弗丽达说的话当做命令去服从,因此当教师再一次盘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再也不回答了。

“如此说来,你们是在撒谎?不然,至少也是在诬告看门人?”教师说。两个助手还是一声不吭,可是他们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和不安的眼神,都像在表示他们是犯了什么罪的。“那么,我必须马上狠狠地教训你们一顿。”教师说着,就派一个孩子到隔壁那间教室去拿他的棍子。

可是当他举起棍子要打两个助手的时候,弗丽达突然大声叫道:“这两个助手说的是真话!她失望地把手里的抹布狠狠地摔到水桶里,弄得水花四溅,之后便又跑到双杠后面躲了起来。

“一个满口谎话的人!”女教师批评道,她刚刚帮猫把受伤的爪子包扎好,然后把它抱在膝盖上。可是因为猫实在太大了,她的膝头上简直就放不下。

“那么,这其实是看门人干的,”教师一边说,一边推开那两个助手,朝K转过脸去,K此刻一直靠在手里的扫把柄上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好一个看门人,自己没胆子承认,却让别人来承担你犯的错。”

“嗯,”K说,他看到这样的事实,就是弗丽达的一番话已经缓和了教师最初那股不可遏制的气愤,“如果这两个助手尝一点儿棍子的滋味,我并不感到遗憾,因为他们已经逃避了十次以上应有的惩罚,那么,给他们一次代人受过的处罚,也是应该的。而且如此一来,教师先生,也可以避免我们之间的正面冲突,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或许你自己也同样是很高兴这样的吧。可是,现在看来弗丽达已经为了这两个助手而牺牲了我……”

K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在一阵沉默中,他听到弗丽达在双杆后的低声饮泣,“我们得承认,这一切完全是由于她的公正。”

“这是无中生有!”女教师说。

“琪莎小姐,我与你的意见完全一致。至于你,看门人,做出了这些丢脸的事情,你的工作自然被解除了。而且,我保留进一步给予你处分的权利,但是目前,你本人连同家属必须马上给我离开这所学校。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解除了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且我们总要想办法上课啊。你们赶紧给我走吧。”教师说。

“我并没有打算从这儿搬出去,虽然你是我的上司,可是聘我来担任这个职务的人并不是你,我是村长聘请来的,我只接受他的解聘,而且他给我这个职位也绝不是为了让我与我的家属上这儿来挨冻,而是正如你自己亲口说过的那样,为了免得我作出别的莽撞事情来。所以,现在突然把我解聘是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的。除非他亲口对我说他已经改变了初衷,否则我绝不相信你的话。而且我不接受你这种草率决定的通知,可能这对你也有很大的好处。”K说。

“那么,你不打算接受解聘吗?”教师问。K肯定地摇摇头。

“你认真地考虑一下吧,你的决定并不总是万无一失的,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以昨天下午你拒绝接受审查的事为例。”教师说。

“现在你提起这件事情干吗?”K问。

“因为我一时高兴,那么现在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教师回答道。但是最后看到没有效果,便走到桌子边去与琪莎小姐低声商量,琪莎主张叫警察,可是教师反对,最后他们终于取得了一致意见。于是,教师命令孩子们回教室里去,他们可以在那里与其他的孩子们一起上课。

这个结果使大家都很高兴,瞬间伴随着一阵嬉闹的声音,孩子们都跑出了这个房间,而教师和琪莎小姐是最后出去的。琪莎手中捧着上课用的点名簿,簿子上面大模大样地躺着那只看起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老猫。教师本想着把猫留下来,但是琪莎向他提起了K的虐待牲畜的行为,使他毫不犹豫地改变了主意。因此,现在教师除了其他令他恼火的事情之外,又开始由于这只猫谴责起K来了。

当教师走到门口的时候,对K说了这样几句话:“这位小姐以及她的学生们是被迫离开这间教室的,是缘于你坚决不肯接受我的解职通知,这位年轻的姑娘,必须要在你的肮脏的家务纠纷中进行教学。因此,你尽管请便吧,想怎样放肆都可以,中规中矩地做事的人是不会来反对你或干涉你的。可是我告诉你,这样的日子撑不了多久的。”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教室的门。

汉斯

等所有的人都刚走完,K便对两个助手喊道:“给我出去!”在丝毫没有戒备中听到这样的命令,他们在惊慌失措之余,还是服从了。等他们刚一走出屋子,K便把房门给锁上了,两个助手想再进屋来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便在外面边敲着房门,边抽抽搭搭地哭着。

“你们已经被我辞退了,我再也不需要你们为我干活儿了!”K大声朝叫道。当然,这正是两个助手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不停地拍打着房门。“先生,让我们回到你身边去!”此刻他们就像是将要被洪流卷走,而K就是可以救命的陆地。

然而K并不怜悯他们,他急切地期待着这震耳欲聋的敲门声迫使那个教师跑出来干涉。很快K的期望就实现了。“让你这两个宝贝助手进屋去吧!”他大声喝道。

“可是,他们两个人已经被我辞退了。”K同样大声回答道。这件事让K收到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效果,他由此向教师表示,自己不仅有强硬的解职权,还有同样强硬的执行权。教师不得已只能说好话安慰这两个助手,安慰他们只要静静地等待,K早晚会让他们进屋去的。说完教师就走开了。

假如这时K不再向他们大声说他们被永远辞退了,再也没有复职的机会了。那么,事情也许就已经解决了,可是两个助手一听到这两句话,便又开始在门上使劲拍打起来。教师再次从教室里走出来,不过这一次他不再跟他们说理了,而是干脆用他那根吓人的棍子把他们赶出了学校。

两个助手不久就又出现在健身房的窗子前,他们狠命地在窗玻璃上敲打着、喊着,但是已经听不清楚他们的话了。他们也没有在那儿停留多久,因为毕竟在积得很深的雪地里狂蹦乱跳不是很方便。于是,他们跑到校园的栏杆旁边,并跳上墙头,虽然距离K所在的房间远了点,但房间内的情景倒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此时他们扶着栏杆在人字形的墙上跑来跑去,接下来又站在那儿,伸出双手向K抱拳哀求。

就这样,两个助手在房间外哀求了好大一会儿,压根儿没有考虑到这全是白费气力。他们就像是着了魔,就连K在因为不愿意看到他们而拉下百叶窗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停止哀求。K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走到双杠那儿去寻找弗丽达。弗丽达一接触到K的目光,便马上站了起来,捋了一下头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默默地去准备咖啡。虽然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K还是一本正经地向她宣布已经把那两个助手辞退了。弗丽达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K坐在一张课桌上,眼睛一直跟随着弗丽达略显疲惫的身体。她原本是有着用不完的生气和毅力,她那平凡的身躯也由此而显得很美丽,然而现在这种美丽完全消失了。与K只是在一起生活了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断送了她最初的那种美丽,之前她在酒吧间里干的活儿也很辛苦,可显然那份工作更合适她。然而,现在她面容憔悴是不是真的因为她离开了克拉姆?她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诱惑力是由于她与克拉姆的亲近了才有的,而吸引K的又正是这种诱惑力,然而现在她在他的怀抱里枯萎了。

“弗丽达,你生我的气吗?”K说。

她立刻放下研咖啡的磨子,走到K坐着的课桌边来,看着K回答道:“不。”

“我想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得已的。你原来在赫伦霍夫旅馆过得那么愉快。说实话我真的应该让你待在那儿。”K的语气里充满自责。

“是的,你应该让我留在那儿,我是不配跟你在一块儿生活。如果你把我甩掉了,没准你就能够实现你所有的愿望了。可是现在为了我,你才不得不忍受教师的专横,接受了这个卑贱的职位,并且还在付出所有力气争取与克拉姆见面。这都是为了我,可是我却不能更多地报答你的恩情。”弗丽达面带悲戚地望着前面说。

“不,不,这些全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点儿都伤害不了我,我想见克拉姆,也不仅仅是由于你的缘故。再说,想想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没有认识你以前,我就像在雾中瞎闯,没有一个人愿意收留我,如果我与谁沾上了点关系,那么我很快就会被对方撵走。等到有人稍微有点愿意款待我的意思了,可那些人往往又是我避之不及的人,就像巴纳巴斯这家人……”K伸出手臂搂着弗丽达欣慰地说。

“你本来是想要避开他们的,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亲爱的!”弗丽达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

K犹豫了一会儿,回答说“是的”以后,她又像原先那样冷淡了。

只是K也决定不再向她解释正是由于结识了弗丽达,事情才逐渐变得对他有利了。他慢慢地抽回了搂着她的胳膊,他们俩在沉默中坐了很久,似乎他的手臂能给她温暖和慰藉,此刻没有这些她早就受不了。

于是,接下来弗丽达说:“这里的生活我实在受不了。就算你要我与你一起守在这儿,那我们就要离开这儿到别的地方去,去法国的南方或者西班牙。”

“我不能离开这里,我来到这儿,就是想在这里待下来的。所以,我必须要在这儿待着。”K回答说,然后又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话,可是他并不想多解释什么,好像下面说的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诱使我到这个荒凉的地方来的呢,难道我就单纯地只是为了想在这儿待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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