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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城堡(15)

也许他真的有这种权力,但是这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把雪橇喊回来,结果会是把自己送走。所以他继续在那儿站着,像一个守住阵地的人,但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胜利的快意。他一会儿看看那位老爷的背影,一会儿又看看马车夫的背影。那位老爷已经走到K早先去院子里来走过的那个门口,这时他再一次回过头来望着K,K似乎看见他在对自己的固执摇头,最后他下定决心,果断转过身去,进入大厅,便立即消失了。

马车夫还待在院子里,雪橇上还有一大堆活儿要他干呢,他得打开车房的沉重的大门,把雪橇放回原来的位置,卸下马匹,把马匹牵到马厩里去,他很郑重地做着这一切,全神贯注,显然今天不会再有马上出车的希望了。他默默地专心干活,连看K一眼的时间也没有,他这样埋头工作,对于K来说,是一种比那位老爷的态度更严厉的谴责。很快马车夫忙完了车房里的活儿,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过院子。走到大门跟前,把那扇大门关上,接着又折回来,所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缓慢,除了自己在雪地里的脚印以外,他几乎什么也没留下……

最后,马车夫把自己关在车房里。这时,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在木头回廊的隙缝上方依然透着亮光,暂时还吸引着一个人游移的目光。

对于K来说,似乎那些人都与他断绝了关系,而且现在他也好像确实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自由。通常是不准他在这儿停留的,现在他可以在这儿爱等多久就等多久,此刻,他赢得了任何人从来没有赢得的自由,好像没有人敢碰他一下,也没有人敢撵走他,连跟他讲一句话也不敢。但是,同时又好像没有任何事情比这种自由、这种等待、这种不可侵犯的特权更让人觉得无聊、失望的了。

与审问作斗争

于是K打破这毫无意义的等待,解放了自己,朝房子的方向走去,这一次他不是沿着墙走,而是踏着雪地径直走过去。在大厅里,他遇见旅馆老板,旅馆老板默默地跟他打招呼,之后又向酒吧间的门指了一指。K听从了旅馆老板的暗示,因为此刻他正在打着哆嗦,他渴望看到人们的面孔。

但是,当K进门一看,酒吧间内的情景不免令他大失所望,在一张特地布置起来的小桌子旁,正坐着那位年轻的老爷,而平时顾客们都坐在放倒的桶子上面。年轻的老爷面前站着一个K不愿意见到的人——桥头客栈的老板娘。佩披神气地仰着脑袋,脸上充满笑容,一副自以为无比尊严的样子,她匆忙地跑来跑去,一会儿拿啤酒,一会儿拿钢笔和墨水,发辫伴随着每一个动作左右晃动。现在老爷已经在面前铺开了文件,正从这张文件到桌子另一头的那张文件查对着上面的日期,然后开始动笔批示了。

老板娘微微地撅着嘴,似乎在沉思,挺直了身子望着那位老爷和文件。似乎她已经把需要说的都说完了,并且被充分地听取了。

“土地测量员来了。”看见K走进来,那位老爷说。但是他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接着又埋下头去继续忙着处理他的公文了。老板娘也只是向他投来淡漠的一瞥,眼神再没有丝毫的惊讶。但是当K走到柜台前面,要一杯白兰地的时候,佩披才像是第一次发现K这个人。

K两只手按着眼睛,倚靠在柜台旁,他什么都没去想。随后他呷了一口佩披拿来的那杯白兰地,可是很快又放下了,说:“这种酒简直不能喝。”

佩披冷冷地回答道:“老爷们都喝这种酒。”接着把杯子里的残酒倒掉,洗干净酒杯,把它重新放回到架子上去。

“可老爷们还有比这更好的威士忌喝呢。”K说。

“那是有可能的,可我这儿没有。”佩披回答完,便撇下了K,又跑过去侍候那位老爷了,但是老爷现在并不需要什么,于是她在他的背后走来走去,怀着敬慕的心情不时地想从老爷的背后,悄悄地看一眼那些公文,这个动作不过是表露了她无谓的好奇心和优越感而已,因此连老板娘也忍不住皱着眉头责备她。

忽然,似乎有什么东西分散了老板娘的注意力,她眼睛直直地望着空中,屏息凝神地听着。但是K并没有听到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其他人好像也没听到。但是老板娘却踮起脚尖,大步向通向院子的大门跑去,从钥匙孔里往外张望,之后睁大直勾勾的眼睛,涨红着脸转过身来,示意屋子里其他的人到她那儿去,于是现在他们轮流往钥匙孔里张望。

当然,老板娘看的时间最长,佩披也受到照顾多看了一会儿,总之,三个人中只有老爷表现得最淡然。很快佩披和老爷就走开了,只剩下老板娘还在那儿继续拼命地张望,只见她弯着身子,像是跪在地上一般,给人的感觉是,她似乎想穿过钥匙孔从中钻进去,因为透过钥匙孔确实看不到其他很多东西。

最终,她站起身来,摸摸自己的脸蛋,理理头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万分无奈地让自己的眼睛再去适应这间屋子以及屋子里的人,K似乎是为了要抢先宣布一件现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打击的消息,而不仅仅是为了想证实自己的疑虑,说:“是不是克拉姆已经走了?”

老板娘沉默着走过他的身边,回答K的是在桌子旁边的那位老爷:“当然,只要你一撤退,克拉姆就脱身了。他敏感得可真让人惊奇。老板娘,你注意到了吗,克拉姆不是那么小心地四处张望着的吗?”

老板娘表示她没有看到这一点,但是那位老爷接着说道:“嗯,幸运的是,什么都没有让人看到,就连留在雪地上的脚印也被马车夫扫掉了。”

“老板娘什么都没看到。”K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大自信,因为那位老爷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而且带着一种肯定而又让人无法回答的口气激怒了他,所以才这么说的。

“也许恰好克拉姆走的时候我没有往钥匙孔张望,”老板娘立刻表示支持老爷的说法,但是接着她为了实事求是地评价克拉姆,接下去说,“尽管如此,我一点儿都不相信克拉姆会有如此惊人的敏感度。无论如何,我们都关心他,想保卫他,因此便都猜测他有惊人的敏感。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克拉姆一定就是这样的,但他究竟是怎样的,我们并不知道。确实,只要克拉姆不愿意跟这个人说话,就算他费尽心机,克拉姆也绝不会跟他说话。仅仅不愿意接见K,与他交谈这一点来说,就足以说明:他是受不了跟任何这一类人会面的。可是,无论如何,究竟是不是受得了,无法证明,因为他绝不会作这样的尝试。”

那位老爷点头应和地说:“基本上这也是我的看法,当然如果我刚才说的有点儿不同的话,那是为了让土地测量员懂得我这个人罢了。尽管这样,这一点也还是事实,那就是克拉姆跨出大门的时候,向周围张望了好几次。”

“说不定他是找我。”K说。

“或许是吧,这一点我可没有想到过。”那位老爷说,说完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尽管佩披甚至都没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的笑声却最响。

“既然现在我们大家在这儿都这么高兴,我要严肃地要求你,土地测量员,回答我几个问题,好让我把这些公文处理完毕。”老爷接着说。

“现在还有一大堆公文要处理呢。”K说着从自己站着的地方向那些公文瞄了一眼。

“是的,这是很麻烦的事情,你也许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叫摩麦斯,是克拉姆的乡村秘书。”老爷又笑着说。这几句话一说,房间的空气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尽管老板娘跟佩披原来早就知道这位老爷是谁,但是现在听到他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似乎就摇摇晃晃地有些站不稳了,甚至连那位老爷自己也似乎觉得说的话超出了应该说的范围,似乎决心要逃避由于自己这两句话对现在环境引起的变化,他把头埋在公文堆里开始写了起来。现在,房间里除了他的钢笔在纸张上发出的沙沙声之外,再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乡村秘书是做什么的?”过了一会儿,K问。

摩麦斯作了自我介绍以后,认为现在自己再作补充解释不是很合适,于是老板娘替他回答说:“摩麦斯先生是克拉姆的秘书,也就是说,他与克拉姆的其他秘书一样,不过他的职权范围,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他的职务身份,”摩麦斯一边仍旧批阅公文,一边摇着头,老板娘看到他的反应,连忙改正自己的说法,“唔,唔,他的职权范围,不是他的职务身份,仅限于这个村子。摩麦斯先生负责处理克拉姆在村子里必须处理的文书,并且作为克拉姆的代表,受理村民提出的请求。”

这些话显然并没有影响到K,他还是一脸迷茫地望着老板娘。老板娘无奈带着为难的语气又继续说下去:“事实就是这样的,城堡里的老爷们必须有他们的乡村秘书。”

摩麦斯一直在听着老板娘对自己职务的解释,甚至听得比K还专心,现在他为老板娘提供了一个事实作补充:“乡村秘书大多数只为一位老爷办事,只有我不仅为克拉姆还要为伐拉宾,两位老爷办事。”

“是的,”老板娘应和道,现在她自己也已经记起来了,于是转身对K说,“摩麦斯先生为克拉姆和伐拉宾两位老爷做事,所以他是一个双重身份的乡村秘书。”

“确实是双重的。”K对摩麦斯点了几下头。摩麦斯现在微微地向前倾着身子,瞅着K的脸,好像对一个刚听到别人夸奖的孩子那样点着头说。如果说他的点头含有某种轻蔑意味的话,那么,这种轻蔑不是没有被人发现,就是原来就在别人的意料之中的。

在克拉姆看来,K是一个在路上遇到也不值得看一眼的人,正因为此摩麦斯希望通过详尽地描述自己克拉姆圈子里的人的职务,想激发K的眼红和钦慕。可是尽管K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见一见克拉姆,但依然没有对此给予应有的重视。

显然K并不怎么看重,这个在克拉姆眼皮下讨生活的摩麦斯的职位,因为在他看来,值得追求的并不是克拉姆周围的这些人物,而应该是克拉姆本人。只有K,他自己,而不是其他什么人代替他去接近克拉姆,而且不是跟他一直待在一起,而是要不断地超越他,远远地超越他,然后进入城堡。

所以,他看了看手表说:“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回家了。”情形立刻变得有利于摩麦斯。“是的,当然喽,学校里的工作需要你回去做。可是请你一定要稍留片刻,我只要问你几个小问题。”他回答说。

“可是现在我没有心情来回答你的问题。”K说完,便向门口的方向转过身去。

摩麦斯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子上,站起身来,说:“我以克拉姆的名义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

“以克拉姆的名义!”K重复了一遍摩麦斯的话,“这样看来,他本人居然也在为我的事情操心,是吗?”

“对于此,我并不十分清楚,你当然更不知道,那么咱们大可以把这个问题留给他自己去考虑。可我还是要凭克拉姆授予我的权力命令你留在这儿回答我的问题。”摩麦斯回答说。

“土地测量员,”老板娘插嘴说,“我并不想再劝告你什么。到目前为止,我能给你的劝告是最善意的劝告,但是都被你以不动声色的态度拒绝了。因此,我到这儿来看摩麦斯先生,毫不隐瞒地说,就是要让官方当局对你的行为和目的有充分的了解,此后不再让你住到我的客栈去。这就是我们能面对面地站在这儿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将来我们还会一直对立的原因。如果让我敞开心扉说句心里话,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帮助你,而是为了减轻摩麦斯先生不得不与你这种人打交道的苦恼罢了。可是由于我这种心直口快的个性,使我只会开诚布公地对待你,想改也改不掉,如果你能稍微用心听一下,你还是能够从我说的话里听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的。在眼前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你能注意这一点,就是引见你去拜访克拉姆的唯一途径,就是摩麦斯先生的这份谈话记录。而且没准这条路不仅没有使你见到克拉姆,反而使你离他越来越远,那么这条路就行不通了。这一切都要根据摩麦斯先生的判断来决定,可是无论如何,这是你见到克拉姆的唯一途径。难道你只是为了傲慢,就拒绝这条道路吗?”

“啊,太太,这既不是见到克拉姆的唯一方法,也不是一条比别的方法高明多少的道路。可是你,秘书先生,这个问题请你决定一下,我在这儿说的话能不能传到克拉姆的耳朵里?”K说。

“当然可以,不然我怎么在这儿当秘书呢?”摩麦斯说着骄矜地垂下眼睛什么也不看。

“你可知道,太太,我并不需要一条通向克拉姆那儿去的道路,我只需要一条通向秘书先生的道路。”K说。

“我早就愿意为你打开这条路了,今天早晨我已经表示愿意把你的请求转达给克拉姆,这一点通过摩麦斯先生就能办到。但是被你拒绝了。可从现在起,除了这条路,你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坦白地说,在你打搅了克拉姆的私生活之后,走通这条路的希望就很渺茫了。可是现在这个最后的、微小的希望也正在逐渐消失,实际上这也是你唯一的希望。”老板娘说。

“太太,最初你千方百计不让我见到克拉姆,现在又把我想见到克拉姆的想法分析得那么认真透彻,而且能看到我失败的真正原因,大部分是由于我的行动不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在刚开始时就真心诚意地劝我根本不用去见克拉姆,那你现在为什么又真心诚意地把我赶到能见到克拉姆的那条道路上去呢,尽管你实际上承认这是一条漫长而没有尽头的道路?”K说。

“我在赶你上这条路吗?”老板娘问道,不等K回答继续说,“我告诉你,我认为你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这是赶你走这条路吗?如果你打算就这样把责任推卸在我的身上,就太无耻了。也许正由于摩麦斯先生在场,你才敢这么做。不,土地测量员,我不打算强迫你做什么。我只能承认一个失误,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把你估得太高了。你一下子就赢得了弗丽达的倾慕,这着实使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你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要防止再造成其他损失,我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祈求和威胁来动摇你的决心。从那之后我就学会了冷静地看待整个事情了。你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的行动无疑可以在院子的雪地里留下深深的脚印,但是其他的你再也无法做更多了。”

“看来,这其中矛盾之处似乎还没有澄清,但是既然已经认识到这一点,我也就满足了。现在我恳求秘书先生,你告诉我,老板娘的话究竟对不对,她说你写下来的谈话记录有使我获得会见克拉姆的机会。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我准备现在就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真的,只要能让我见到克拉姆先生,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K说。

“不,根本不能这样推论。这不过是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给克拉姆的乡村登记簿提供一份适当的材料,就是这么简单。现在这份记录已经写好,只差两三处遗漏的地方,由于上级的命令,这应该由你来补充。除此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特殊含义,也不可能达到什么其他目的了。”摩麦斯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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