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上的几团废纸。心里的不明飞行物。
以无所事事的真实,望着更加巨大的天穹。
这个令人类感到空虚的器具,总在正襟微笑。
一贯的,庄严是个神。
用它睡了醒了又睡了的生活将我们镇定。
一贯的,该在哪里就在哪里。
来路不明的呼唤得到了应声:
来自于疼痛的坚强。
的确应该成为一本永远合上的书,
埋葬无意识里的早期创伤。
选择出父亲的一只鞋子,
母亲的一枝玫瑰花。
第一个男人的器官。
经由第一个孩子的手眼,
翻译出那个阶段最深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