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称奇,“不错,还有这个手艺,看来你还挺“贤惠”,一看就是经常为女子绾发。”
夜云觞满脸黑线,“…。,,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夜云觞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撬开水清清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长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漂亮也就够了,这次连“贤惠”都用到他身上了,还有什么叫经常为别的女子绾发?他自己也是长头发好不,只是从小比较独立,这些关于自身的事情也不想假手于人。
水清清:“……长得挺帅,怎么王子病这么严重?”。
夜云觞:“你会发现以后会更严重!”
水清清:“………”
夜云觞将水清清耳边最后一缕发丝顺到耳后,放下手中的木梳,拉过水清清的手腕向书架走去,随后从书架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棉布和一些瓶瓶罐罐。
水清清明白夜云觞这是要给她的手上药。便乖乖坐好,并伸出双手。
那双手简直是“惨不忍睹”,红呼呼的,肿的“不似猪脚胜似猪脚”,还有的地方磨破了皮,还时不时的往外冒出血丝,看到自己的手这个样子,水清清有些委屈,她想爸爸妈妈了,以前她生病的时候,他们总是陪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现在,,,,,
“嘀嗒”,眼泪落到了被烧红的手上,疼的水清清,导致眼泪冒的更勤快了。
夜云觞在专心的为她配药,忽然听到有抽泣声,便回头看,当看到水清清那梨花带泪的小脸时,心里也不禁难受起来。
如果他不把她自己一个人放在厨房,或许她也不会烧伤爪子。
夜云觞为水清清擦干挂在脸上的泪珠,温柔的说道:“别哭了,以后想吃什么给我说,别再自己下厨房了”。
天知道,夜云觞已经很努力的在哄水清清了,他的手下如果要看到他们的公子在哄一个小丫头,不知道嘴巴会不会掉下来,要知道,不仅夜云觞本身身份尊贵,而且他在江湖上也是一名了不起的人物,不仅拥有云阁这一神秘组织,而且他自身武功也是出神入化,医术了得,一手银针遍地走,没有他解不了的毒,治不了的病,只不过他从不轻易给人治病,只救想救之人,素有洁癖,从不近女色,所以江湖上人称他——无心神医。-
水清清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心想,夜云觞别看外表冷冰冰的,其实他人还算不错,最起码对自己不错。
夜云觞没理会她的大眼睛,而是轻轻的拿起她一只手,为她轻轻的擦拭药膏,动作轻而温柔,像在呵护最心爱的宝贝。
擦过药膏的部分,清清凉凉,立刻没有了那种灼痛感,水清清看夜云觞的动作娴熟而轻巧,修长的手指拿着纱布包扎着,虽然不快,但是很认真,有条不紊,不一会儿,一个手就包完了,还用纱布在水清清手背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