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持续了接近十多分钟,王韩凌丰与段水流早已经是伤痕累累。如今的二人,正勉强着自己的身体摆出攻击的架势与其周旋。玛丽莎与马丁保罗见二人已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便准备向机场外逃去。王韩凌丰见二人要走,迅速的跑上前去准备阻止二人的脚步,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背后的组织与自己的父亲有所关联,而且这个组织里一定有着巨大的秘密等着自己去揭开。绝不能让他们逃离这里,否则失去了这次机会下一次一定就没有如此容易的机会。
变成为狼人的马丁保罗见王韩凌丰竟追赶上了自己,便停下了奔跑的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狼头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韩凌丰。段水流追赶上王韩凌丰后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因为他的目标是玛丽莎。他知道,公子此次如此认真,而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助他达成目的。马丁保罗从腰间又抽出了一把注射枪,不同的是这把注射枪的注射液体是紫色的。马丁保罗将注射器刺进自己的血管之后,王韩凌丰便如同猛虎一样扑上前来,因为他知道,这次的药剂一定比上一次的还要厉害。而此时自己的体力一定不会坚持太久,自己要在体力犹存的时候拖延到援兵的到来。
马丁保罗的手指刚要将注射枪的的液体打进自己身体的时候,王韩凌丰握住注射枪用力的将注射针头拔了出来,紫色的药剂恰合时宜的喷射而出。做完这一切之后,王韩凌丰迅速的向后退去。马丁保罗看了看地上紫色的药剂,又看了看手中已经毫无用处的注射枪,极其气愤的将注射枪扔在了地上。嘶吼着向王韩凌丰发起了攻击,王韩凌丰双脚一用力,身体腾空飞起,跳过了马丁保罗的头上,左脚用力的向后踢在了马丁保罗的后背上。随后自己便一个蹲卧式着地。马丁保罗受到攻击后情绪更加的失控,身手也越发的蛮横。王韩凌丰左手抓住马丁保罗攻击来的手腕,右手用力的敲击在了马丁保罗的肘弯处,原本攻击出去的力量加上惯性力量,马丁保罗手腕自然反应的一个回弯,拳头便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王韩凌丰一脚踹向马丁保罗的腿弯处,马丁保罗一个受力不及,单膝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王韩凌丰死死的勒住了马丁保罗的脖颈处,试图将马丁保罗窒息昏迷。马丁保罗抓住王韩凌丰的头发用力的扯动着无济于事后,身体站立起来用力的在原地旋转着试图甩开王韩凌丰,但王韩凌丰仍旧死死的坚持着锁住马丁保罗的喉咙。马丁保罗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阵的发紧,面部一阵滚烫的感觉,久经沙场的他知道这种现象一定持续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窒息昏迷,严重一些便会窒息而亡。
在前方与玛丽莎打斗的段水流似乎感觉到了王韩凌丰的不妙,回过头去看了王韩凌丰一眼,轻声道;“公子?”正在段水流分神的时候,玛丽莎一拳将段水流打倒在地,段水流倒地之后便又迅速的爬了起身,挣扎着站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皮肤碧绿的玛丽莎。玛丽莎笑了笑道;“看来保罗有麻烦,不能在你这耽误时间了。”言毕,嘴巴微微的张开,只见玛丽莎的舌头迅速的变长了起来。紧紧的缠绕在了段水流的身上,口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上,段水流感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舌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马丁保罗为了尽快的甩掉王韩凌丰,自己的后背不断用力的撞向墙去。王韩凌丰的口中鲜血不住的吐了出来,最后马丁保罗站立起身,身体用力的像地面倒去。在马丁保罗背上的王韩凌丰,哇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之后,意识便开始低迷了起来。
一阵警笛声响起后,一辆辆警车,装甲车出现在机场外门。数不清的特警与特种士兵有条不紊的进入到机场内进行扫查。当一群士兵持枪围绕在玛丽莎身边的时候,玛丽莎抓起一个特警用力的摔了出去。被摔出去的那名特警口吐鲜血,滑向了好远才停下,玛丽莎顺着那名特警队员身体滑出去的路线,迅速的逃离了机场内部。劫持了一架飞机之后,便逃离了中国。
王韩凌丰感觉到四周好吵,好像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不少,似乎有好多人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想起来,却又完全没有力气。就这样,王韩凌丰被带到了市中心医院做了抢救治疗之后,便被转往了北京总医院。
王韩凌丰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浑身的骨节似乎都得到了好好的放松。转动了一下干涉的眼球,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之后,一阵刺眼的阳光照射进了自己的眼睛,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之后,才适应了现在的光线。转过头,床头柜上的杜鹃花映入到了自己的眼帘。自己的鼻子上带着氧气罩,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间房间之中。浓郁的药水味盖过了花的香味,透过这一点,王韩凌丰想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是什么地方。正当王韩凌丰准备再次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中年妇女进入了王韩凌丰的房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飘逸的披在身后,寻常的女性身高配上纤细的身材显得拥有一种别样的女人味。瓜子脸上在左眼眉毛上有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美人痣为这张脸别样的点缀了一番。这女人就是王韩凌丰的妈妈,全国韩式集团的董事长,韩嘉琳女士。手下房地产超过了中国所有的房地产公司,自己创办的网站一年便可以为公司额外带来利润几个亿。身价过十亿,几乎是所有男人所梦寐以求的妻子。由此可见,王云峰也是拥有着一番艳福。
韩嘉琳进入房间之后,低下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王韩凌丰看的真切,王韩凌丰知道,那是一个女人为子女所留下的泪水。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能够过着生死存亡的生活。原本丈夫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痛苦足可以要了一个女人的命,但如今就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要遭受如此的待遇,无论是哪一个女人都会接受不了。即使表面装作再强大的女强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已。
韩嘉琳擦拭完泪水之后,转身将房门关上,当她看到床上的儿子正睁开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时候,欣喜的快速打开了门叫嚷道;“医生,医生?”
经大夫检查完之后,确诊王韩凌丰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一切状况都恢复的很好之后韩嘉琳才算放下心来。上前握住了王韩凌丰的手,眼泪抑制不住的滴落道;“傻儿子,你怎么那么傻啊?其他人的事我们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王韩凌丰笑了笑,安慰道;“妈,放心,你儿子身体棒着呢,阎王爷都不要你儿子我。”
韩嘉琳被王韩凌丰逗得“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拍了拍王韩凌丰的脸说道;“那当然,我儿子的名硬着呢,阎王爷哪那么容易说收就收?”
两母女寒暄了一阵之后,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人敲了敲门问道;“请问这是王韩凌丰先生的房间吗?”
王韩凌丰摘掉了氧气罩,微微的坐了起身说道;“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那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说道;“额,不知这位是??”
王韩凌丰应道;“哦,这是我的母亲,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那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显然很为难道;“这个、、、”
一旁的韩嘉琳很明事理的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名中年人,然后对着王韩凌丰说道;“好吧,凌丰你们两个闲聊,妈妈出去去给你买点吃的。”
王韩凌丰点了点头道;“谢谢妈妈。”待韩嘉琳走了之后,那名中年人大笑道;“想不到,打败了美国生化武器的高手竟然是个乖乖仔啊?”
王韩凌丰很不满意一个人以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是哪位?到这里来绝对不是为了聊天的吧?”
那么中年人正色了一下道;“我是中国国务院秘书长的管家,周书林。也就是那天在机场受公子您保护的那名重要官员。”
王韩凌丰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形,想起了与那名政府官员接触的过程之后说道;“嗯,不知秘书长有何贵干?不会是为了感谢我这么一个小毛孩子吧?”王韩凌丰自嘲般的说道。
周书林摇了摇头,面色严谨道;“秘书长托在下与公子沟通一件事。”
;“什么事?”王韩凌丰反问道。
周书林很佩服王韩凌丰的心理素质,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听到国家领导级的人物是什么反应?不是欣喜若狂,就是佯装镇静。而此时自己眼前的这个孩子,的的却却是丝毫反应没有。难道这就是兵人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竟有着如此过人的心理素质。周书林点了点头说道;“相信公子已经看到那天的事情了,而且公子也立了一件大功。想必公子还并不知道。”
王韩凌丰眉毛一挑,问道;“什么大功?”
周书林笑了笑,道;“在公子听此消息前还请公子保密你接下来听到的内容,因为这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高度机密。”
王韩凌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后,周书林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相信公子一定看到过美国好莱坞大片生化危机系列的电影,但公子可能并不知道,这电影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相传这部电影的导演曾是美国特种部队特殊队队员,后退伍后才做了一个作家。相传,美国一直在做一种叫做生化武器的实验,所谓的生化武器,也就是曾与公子以及公子随从对战的那两个。他们研制出了一种药剂,那种药剂之中,含有着动物的细胞所改制成的基因结构,以及一种特殊药体,只要将这种药剂植入到人类的体内,人类就会进行基因突变,从而在短时间内拥有动物具有但人却不具有的某种能力。一旦美国拥有这种技术,那么本就是世界第一大国的美国野心便一定会延伸到其他国家。从而将整个世界收入囊中。所以为此,我们中国一直在寻找着能够与只抗衡的力量群体。因此,我们才拥有了特种部队特殊编辑小组骨狼行动组。骨狼行动组的队员,无一不是特异功能人士。我们中国,也一直在寻找着特异功能人群的培养及繁衍。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不重新回归到亡国的时期。”
王韩凌丰听后,不解的问道;“你说了这么多,究竟是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周书林接着说道;“秘书长只是将秘密告诉公子,解除公子心中的疑问,并希望公子能够保守秘密就好。”
王韩凌丰不可思议道;“如此简单而已。”
周书林点了点头,对着王韩凌丰笑道;“没错,这就是老爷的意思,并且老爷希望公子也能成为像你父亲那样,国家的栋梁之才。为了公子以后在国内能够行动方便些,老爷委托我将这个带个公子。”
王韩凌丰接过后着实大吃一惊,竟然是军官证,打开一看更是惊掉了下巴,好家伙,中将,仅次于父亲的军衔。这样一来,以后在国内有什么麻烦的事也不用父亲出马了吧?不过能够将自己一个刚满十八周的小毛孩子弄上一个中将的军衔,着实也是很大的手笔了啊。
王韩凌丰满意道;“麻烦您转告一声秘书长,他的好意我领了,定不会辜负他老人家的厚望的。”
周书林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也该回去了,公子休息吧。”
王韩凌丰点了点头,道了声;“那您慢走,不送。”后便装似卧床休息,开玩笑,要装也得装到底,不能丢了父亲大人的脸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