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圣地的日子枯燥而乏味,王韩凌丰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扫女娲圣地的大殿之后,再去喂喂鱼池中的一条条花斑锦鲤。剩下的,就是听那女娲后人潇儿成天在自己耳边唠叨着,今天抓到了什么飞禽走兽,在洞府之外又遇到了哪些新鲜事。可怜了那王韩凌丰,女娲圣地通往外界的路只有鱼池上方的一个圆洞,而那洞上早已经设立了幻境屏障,寻常凡人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洞口的所在。而那些所谓的修真之士,断然不会进犯圣母女娲在人间所设立的洞府。
仅仅是旋照期的修士,还远远不能达到凌空的能力。所以那洞口对于王韩凌丰来说,就像是一块吊在头上的肉,想吃却又够不到。现在的王韩凌丰,只能是利用闲暇的时间,继续修炼自己手中那唯一可以称之为教学题材的《圣决》了。否则既没有人教导,自己又不学,就算是一万年也得困死在这山沟沟里面。
今日,王韩凌丰和往常一样,起床,提水,准备打扫大殿。当自己路过鱼池,走到大殿正中央的时候。一只巨蟒正盘踞在一颗散发出血红色光芒的丹丸之上。而那条巨蟒看样子并未苏醒。王韩凌丰便好奇的跳到了那巨蟒盘踞的正中央,准备好好打量一番那红色的丹丸。当王韩凌丰正打算拿在手里好好观赏一下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捆了起来一样。再仔细一看时,竟是潇儿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见潇儿口吐人言道;“怎么,偷吃了女娲娘娘的供奉,还想来偷吃本姑娘的内丹?”
王韩凌丰忙道不敢,盯着那内丹说道:“原来这就是你们动物修士的内丹啊?竟长得如此模样,喂喂喂,别那么性急好不好?本公子也就是看看,再说本公子怎么可能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嘿嘿,你说是吧?”
潇儿将内丹吞入口中后,化为人形之后的俏目盯着王韩凌丰看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恩,是,你还真就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
;“嘿,我说你···唉,算了算了,本公子也懒得和你计较,干活去了。”
:“喂,你回来。”当王韩凌丰刚要转身去打扫大殿的时候,潇儿忙将他叫住。
王韩凌丰便又转过身,用防备的眼光看着似有什么预谋一样的潇儿道;“你又干嘛?”
潇儿嘻嘻的奸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到王韩凌丰的面前,接着便将手拉住了王韩凌丰的手,美目深情的盯着王韩凌丰看着。王韩凌丰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任哪一个男人被这样一个妖娆漂亮的小女孩牵住了手,估计心头小鹿都会砰砰砰的乱撞吧?王韩凌丰激动地想着;“不会吧?神啊?剧情就这样被逆转了?难道不再给我一个考验什么的?这对我来说也太照顾了吧?好吧,来就来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王韩凌丰也同样含情脉脉的盯着潇儿,被潇儿牵着的手反过来牵住了潇儿,深情的歪起了头,嘴唇一点一点的靠近潇儿那诱人的樱桃口。随之,只听“啪”的一声,王韩凌丰便捂着被潇儿打的红肿的脸问道;“喂,你搞什么鬼?”
潇儿撅起嘴来说道;“谁让你不老实。”
王韩凌丰委屈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潇儿说道;“拜托,明明是你要先吻我的好不好?再说了,本公子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吻了你算你的运气,你干嘛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是一巴掌?开打之前也好歹知会一声好不好?”
潇儿歪着脑袋,双手叉腰的问道;“拜托,你见过谁家杀鸡的时候还现跟鸡打声招呼的?再说了,本姑娘哪有要问你,我只不过是看看你体内真元流动的情况。按理说吃了那么多仙家之物,就算是普通人也早已应该晋升到灵寂期了,更何况你一个修士,竟然还停留在旋照期,莫非你是天生蠢材啊?啊呀,惨了惨了,本小姐千年不收人,好不容易准备收一个管家进来,结果竟是一个蠢管家,惨了惨了,本小姐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小子手上了。”
王韩凌丰听潇儿一口一个蠢材的叫着,便立即反驳起来;“喂,你说谁是蠢材?是你把本公子关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个老师教授,若是让我倒了那公输门,本公子相比修行状态定是突飞猛进,偏偏碰上了你,不帮本公子修行也就算了,竟然还埋怨起本公子来。”
经过王韩凌丰这么一说,潇儿心中暗道也有些道理。刚刚那副埋怨的态度也稍稍的减少,便对王韩凌丰说道;“好,那从今往后呢,你就拜本姑娘为师,然后本姑娘就好好的传授你一些修行的门道。也免得你像个蠢材一样不说,还辱没了本姑娘的名声。”
还没等潇儿说完,王韩凌丰便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看外貌,你我也年龄相仿,再说本公子家族之中地位显赫,从小习武多人也未曾拜过一位师父。怎么可能在外面随随便便就拜你为师。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本公子在这给你做个管家也抵的过叫你一声师父了吧?”
潇儿一听王韩凌丰这样说,顿时便冷着小脸说道;“喂,别给你脸不要脸啊。认本姑娘做你的师父是你的荣幸。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一个大男人了?”
王韩凌丰二话不说,转身拎起水桶,准备干自己的活去。潇儿见王韩凌丰如此态度,便也不再勉强,摆了摆手说道;“唉好啦好啦,看在你给本姑娘做牛做马的份上,本姑娘就免费教导教导你好了。”
王韩凌丰一听潇儿这样说,便马上将水桶扔向一旁,跑到潇儿身边说道;“喂喂喂,这可是你说的啊。本公子可没有强迫你。那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
;“哎,你着什么急啊?别拉别拉,本姑娘自己会走。”就这样,才刚刚做下的决定,还不到十分钟,王韩凌丰便将潇儿拉到大殿的女娲神像之前,问起了这几天自己在修行时所遇到的种种不解。而那潇儿也说话算话,王韩凌丰问她一句,她便答一句,竟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模样。
在王韩凌丰不断提升自己实力的时候,绝对不会知道,一场正针对自己的计划,正在悄然展开。同样是一座深山之中,但与女娲圣地所在的山峰相比,这座山峰竟多了几丝幽暗,恐怖的感觉。在那山峰之上,透过层层幻境之后,一个古老的城池便展现在人的面前。这便是魔道五大门派之一的幽冥教的驻地了。此刻在城池的正中央一所黑色的宫殿之中,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正坐在宫殿中央的宝座之上。
毫无疑问,那头戴斗笠的人便是这座城池的领主,魔道五大门派之一的幽冥教教主。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唯一知道的只是他戴着一顶黑色的斗笠,而斗笠之下是一张与浑身黑色极为不符的金黄色鬼脸面具,还有就是,所有人都称呼他为幽冥教主。
幽冥殿下,身穿紫青黑蓝长袍的四位老者,均都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对殿上那人道;“属下参加教主,不知教主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为首的老者话音刚落,只听殿中央宝座之上,一阵沙哑的声音对那四人说道;“听闻造化圣器已现身世间,现本教主派尔等四人,速去搜寻造化圣器下落。无论拥有造化圣器的是何许人也,务必将造化圣器取回教中。记住,若是拥有造化圣器的人还未成气候,务必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免得将来,惹上祸患。”
殿下四位老者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纷纷拱手道了声;“属下遵命。”后,便准备转身离去。四人还未离开,那沙哑的声音又继续说道;“事关重大,尔等且将我教中镇教之宝,仙器鬼门带上。若是必要的时候,宁可用鬼门打开异界通道,将造化圣器困入其中,也绝不可让其他门派夺走。”
随后,一张门便竖立在四位老者面前。那张血红色的门四周血气缭绕,一张猛鬼张口的雕刻给那法宝更是添上了一丝诡异之色。而那张门的入口,正是鬼的巨口之中。四位老者其中一位袍袖一卷,便将那鬼门收到了自己的空间之中。做完这一切,四人一个闪烁后,便消失不见。
王韩凌丰在洞府之中一日又一日循环着之前的事情,唯一不同便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强壮了,力气也似乎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涌出。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颗炸弹,随时都有着爆炸般的威力。可仍旧迟迟没有要突破的征兆,这让王韩凌丰都有些犹豫自己是否真像是潇儿口中所说的蠢材了。
今日,王韩凌丰和往常一样,在女娲神像面前修炼着《圣决》。忽然,一套深蓝色的衣服落到了自己的面前。王韩凌丰睁眼一看,好身漂亮的衣服。红色的披风之上,一只浴火凤凰用金针绣的栩栩如生。紧身的裤子及高领的坎肩,正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只是那衣服上的做工竟完全不像现代工艺。王韩凌丰一边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衣服是否合身,一边对着潇儿问道;“潇儿,这衣服你从哪里弄到的?工艺真心不错。”
潇儿骄傲的说道;“据说这衣服的来头可大了,这是曾经上帝赏赐给女娲娘娘的,并告诫女娲娘娘,女子不可穿此衣。只需给唯一一个进入到洞府中的男儿穿便可。于是女娲后人便一辈又一辈的将此衣物传承了下来。终于到了本姑娘这,你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钻到了圣地中。所以,作为女娲后人的我,只能义务行事了。反正这衣服也没人能穿的了。”
潇儿说的话王韩凌丰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一心的兴趣全部都在这身衣服上。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暗天魔王打斗的时候便已经撕裂了好几个口子,再加上从空中迷迷糊糊的摔了下来。早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也难怪潇儿都看不过去,将这如此宝物都舍得拿出来。就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知道的自己是堂堂军区司令的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要饭的。
于是便忙不迭的转到了女娲神像的后面,对着潇儿说道;“喂,你别偷看本公子的春光啊。”
潇儿听后,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噘着嘴说道;“谁稀罕。”
没过多久,王韩凌丰穿上了那身深蓝色装扮,披上了红色绣凤披风,一身戎装搭配着自己父亲曾获得的军靴。两缕长发垂在脸旁,纤细的瓜子脸配上这衣服的衬托,活脱脱一个古装美男子的样子。潇儿不由得便看的痴了,王韩凌丰在潇儿面前笑道;“嘿嘿,怎么样?挺合身的是吧?这简直就是为本公子我量身订造的嘛。”
潇儿刚想戏弄王韩凌丰两句,不料忽然之间,女娲圣地的上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有四位老者出现。一旁的王韩凌丰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忙站在潇儿的一旁。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四位老者。王韩凌丰诧异道;“喂,你不是说寻常的修士根本就不可能进入到女娲圣地之中吗?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潇儿也皱起眉头道;“哪怕是渡劫期的修士,也不可能看透我女娲圣地的环境。要知道女娲圣地能够千年而未又外人入侵,凭借的就是女娲娘娘所亲手设置的幻境之法。如今他们几个看样子也应该只是出窍期的修士,怎么可能进入到我女娲圣地之中。”
忽然间,潇儿似恍然大悟般看向了王韩凌丰;“除非是和你有关,你在我这里几日他们迟迟没有出现,偏偏当你穿上了这身衣服的时候,女娲圣地的幻境便被外人看破。莫非这期间有什么关联?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他们赶走才是正经事。”
王韩凌丰撇了撇嘴,不满道;“明明自己法力不高强,还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喂,说到底,他们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啊?”
潇儿冷笑了一声,表情异常严肃道;“他们,也算的上是大有来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