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哇,今天的月亮好大!”君翎感叹道,目光眺望远方。
月亮,月亮——江岸芷抽搐着,僵硬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外面阳光明媚的天气。
后来江岸芷才知道,那位荣太妃可是个叱诧后宫的人物,先帝因痛失皇后而长病不起,不久驾崩,下令所有妃嫔随皇后陪葬,却因考虑后宫无主而独留荣妃辅助,当时君翼没有妃子,所以整个后宫的主权都在她的手里,后来追封太妃,虽然现在君翼的妃子不少,但是多数是小家碧玉的柔弱型,被荣太妃欺压得死死的,再所以,直到现在后宫的主权还是在她手里。
“她极其宠爱她的亲生儿子君涯,一直想要他当上皇上,可是君涯实在是不争气,她当年是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可是论争权,却不及当时冷宫妃子所生的君翼,从小到大就君翼是所有的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深得父皇的喜爱,十四岁的时候就册封为太子了。”江岸芷寒光凛凛的小爪子就在眼前,君翎再退一步,生怕她随随便便手一挥——后果不堪设想!
“哎,那你和君翼不是同一母所出吗?冷宫妃子——那后来君翼被封太子,不是该母凭子贵而步步高升的吗?可是看你的语气似乎并没有高升啊!后来怎么了?”江岸芷轻轻抚摸自己爪子的尖端。
“恩,母亲的确是没有等到君翼册封的时候,因为之前是紧紧次于皇后而受到宠爱的妃子,那一次事件之后立刻被打入冷宫,因为失去了父皇的庇佑,被那些复仇心很强的妃子一直污蔑到死。”君翎笑得如同春风般柔和,明明是伤感的往事却不在他脸上表现出任何的波澜。
江岸芷表示无语,要是君翎表现出一丁点伤感的话,她会说声抱歉,然后安慰——可是没有,是她的视力退化了还是君翎隐藏得太好?
“你父皇最宠的是皇后,那怎么没封她的儿子为太子?”她翻翻白眼,有点无聊的继续话题。
“皇后天生的体弱多病,她的情况遗传到了她的儿子君翔身上,君翔自幼体弱,徘徊在生死的边沿,按照皇室的礼法,是没有立成太子的资格的,而且,他相对于君翼来说,资质平平。”
“那有你这个天才的弟弟罩着,你干嘛还是老往宫外跑。”你和他的情况又不一样。江岸芷在心里嘀咕。
“皇宫不好玩,真的,一点也不好玩,我就是怕有一天也习惯那样的尔虞我诈,麻木不仁,才想要跑出来的,我不是君翼,我没办法习惯那些东西。”
“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才会那么忌讳皇宫吧!”江岸芷笑笑,露在外面的小狼牙闪亮闪亮。
“你怎么知道?”君翎好笑的看着她。
“直觉。”江岸芷微笑着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不要小看了女人的直觉。”
“呵,直觉——”君翎的笑容更大了几分,摹地伸手去柔江岸芷的头发:“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哪来的什么直觉!”
“竟然小看我,去死吧!君翎!”江岸芷猛然露出全副武装,直直朝君翎身上扑去!
“啊!”令人生寒的惨叫从轿中迸发,旁边的宫女太监都不禁打了个颤。
等得太久,君翼在宫殿的门口度步,焦急的等待两人的到来。
终于,当轿子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等很久了吗?君翼。”江岸芷先一步从上面下来,笑容灿烂,舒坦无比。
“啊,也没有太久——呃,哥呢?”君翼走上去,忍不住问道。
“他在里面啊,君翎,怎么还没下来,没看到君翼在等你吗?”江岸芷眯起双眼,柔声轻唤。
轿里的人唔咽一声,慢慢的有了动静——幔帘被挑开,上半身探了出来。
君翎表情痛苦,一只手捂着脸,从指缝间依稀可见类是于猫抓的可以可疑痕迹,并且双眼摇摇欲坠的都是委屈的泪水。
“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呢,没看到君翼在等你吗?”江岸芷走过去,佯装亲昵的抱住君翎的手臂,厚厚的布料之下,她依然能感受到频繁的颤抖。
“这个,那我现在已经下来了不是吗,啊,君翼,雪樱子准备好了吗?是在里面吗?我先进去看了!”干巴巴的笑两声,君翎轻轻挣脱掉江岸芷,头也不回的朝身前的宫殿跑去!
“君翼,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江岸芷皱着眉走到下巴几乎脱臼的君翼前面。
看她一眼,君翼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敢否定!
“那为什么你哥一看到我就跑得那么快?我可不会吃了他。”江岸芷陷入了苦恼的沉思。
你当然不会吃了他,要是单纯吃了他的话就不会那么恐怖了,君翼陪笑一声:“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恩。”江岸芷温婉的点点头。
金色的盘子铸成莲花的形状,周边有繁复的花纹,而被金色盘子衬托得更加白皙的物体,正是他所说的雪樱子。
“这,这就是雪樱子?”江岸芷靠在旁边,细细打量盘中物,可是怎么看,都只像是一颗放大到拳头大小成熟莲子而已。
“恩,这是雪樱子的果实,也是精华所在。”君翼无声无息的出现。
“那我要怎么用它啊,直接吃下去?”
“当然不是,有特别的方法的,程序嘛,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宫里的太医会处理好的,嫂子就安心等着大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