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食指一勾,双肩吊带垂落,堆成一片雪地在纯雪脚下。
冰冷的修长细指尖从饱满纯白的肩头,慢慢向下滑,划过凸起的位置,发泄似的双指轻捏,惹得纯雪浑身一颤,这才不舍的收手。
不堪受辱的纯雪别过脑头,紧咬樱唇瓣。
“你好像很勉强嗯?现在才矜持不觉得太虚伪了吗?”面对那么个无人性的大灰狼,能自然吗?
萧雨辰紧捏歪过脑的精致下巴,像要捏碎。
“十秒钟内,你若不能取悦于我,你就可以走了。”抬起紧致的下巴,蜻蜓点水,然后往后直躺。
人都给他看光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啦。
纯雪笨手笨脚的解开白色衬衫的细扣子,随手一拂,白色衬衫落地,纯雪僵硬的雪白娇躯,直直的倒压下去。
滚烫的胸膛让她大脑有些短路。
后才想起忘记重要步骤,又爬起笨拙生涩的去解开皮带,当见到她此生从未见过的‘异物’,吓得想跳下床。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以为现在还能跑得掉?”
萧雨辰扣住不盈一握的柳腰,往下扳过,以泰山压顶之势压下来。
淡淡的男汗香充斥着口里,萧雨辰,撬过贝齿疯狂锁吻,一双大掌不安分的三点一线揉搓。
“唔……唔……”好难受……
火热的舌头堵住她想挣脱的口,每一次轻抚都让她身体为之一颤,扭动身躯。
看着眼神已经迷离的纯雪,萧雨辰抿嘴冷笑。
淡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林纯雪,你真溅。”
这句话像个纯雪一个巴掌,她立马苏醒半分。
“萧辰……你无耻”细如蚊呐的声音。
“我会让你会你更无耻!”
带点湿温的薄唇在纯雪细耳吹起,干脆直接啃要住不放。手掌大肆不忌的往腰下撩……
“嗯……唔……”纯雪还是是没忍住呻。吟出声。
“你要还是不要?嗯?”
“我……要……。”
“你要什么?”
“我……”“啊……”
大掌惩罚的往里抚摸,纯雪哪受的住这般戏弄,直接叫出声。
“说。”命令的口吻,更加的不耐烦。
“唔……要你。”
“要谁?”
“萧辰我要你。
“啊……唔…………”谁说第二次次和第三次不会痛?都是骗人的……
蓄力待发的萧雨辰,努力冲刺势如破竹,刀削的俊脸落下奋力的汗水,滴到断呻,吟的樱嘴。
两人上演了办公室,现代版的春公图。
……
完事后,纯雪拖着要要散架的果体跑进浴室,一阵干呕,换完衣服才现身。
一想起,在这张他与很多个她们发生过无数次‘世界大战’的大床上,献,身,想不恶心自己都难。
“别装了,刚才不是很舒服的吗?”
“前面说的还算吗?”
“什么?”萧雨辰明知故问翘着二郎腿在床头躺着翻阅报纸。
还真是穿上衣服,禽兽都像个人,不可否认他那秒杀群女的,优雅身姿。
“说好的酬金不菲呢?”
“免费爬上我萧雨辰的女人是没有酬金,就是有,也是要我看得上?”这是在变相的讽刺她免费送身上门,不值一钱。
“堂堂萧氏总裁,竟然出尔反尔,吃起霸王餐了?”她林纯雪也不是吃素的,非要横眉冷眼口水战,也得拼了。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任谁的会吃,更何况我只说可以考虑。”摆明了说他没答应过什么。
这句话噎的纯雪只能干瞪眼,真是碰上个无赖了,是自己太笨了,白白被上了,不说连母亲也就不到。
“你……”好狠……
“拿去,够你交一学期的学费。”
啪的往纯雪身上砸了几叠小钱。
五、千、块,纯雪脸刷白,这是打发乞丐吗?她还真是天真啊,以为自动献,身他就会发善心,会借她个一千万,好能回去救人。
现在是万字头都没捞到还被侮辱了一番,越想越气,纯雪抄起钞票就往萧雨辰身上啪的摔,光着脚丫子叭叭的跑出办公室。
地下钱庄……
“七千块?小姑娘,你是嫌无聊,逗我们玩是吧?”手臂纹身的大汉森白牙齿翻咬下唇,噗……的把烟吐掉,玩弄手里扑克。
“对不起,我身上真的只有那些钱。”
“没钱你来这干嘛。”下一秒,大汉咆哮的砸出手里扑克。
一张扑克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划在纯雪洁白的脸上,划出一片口子,鲜红血液立马渗透而出。
“我……我是来换人的。”
“什么?”
“我用我的生命来换我母亲的。放她走,我抵这。”
“就你?”
“我能做任何事包括洗衣做饭。”
“那好。”思考片刻,大汉拍了一掌。
林丽玫被抬出来,还处昏迷状态,嘴角还带着干枯的血迹,臃肿紫红的面容,不忍直视,显然是被虐待暴打过的。
“把她送回原处,把这小姑娘带进去。”看着母亲远离魔窟的影子被抬远,纯雪算是松口气,她忘了她该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接着,这是王总的请帖,明天你过去好好陪他过生日便可。”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
“不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样,明天我会派人过去接你去庆生派会。”
“哦,知道了。”不就参加个生日聚会吗,用得着那么严肃?
回去后重新给母亲找个新房子租下,安顿好又打扫屋子,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今夜,他,萧辰,应该不会悄无声息的来扛人吧?
真是的,怎么回想起他来了,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对,他是毁了自己对纯洁爱情憧憬的梦想杀手。
所以以后好好读书,努力挣钱带母亲离开这个鬼城市。
想想,是可以的。
“纯雪,你怎么了。”看到女儿吃个饭都能咬牙切齿,想必是受了委屈。
被打晕后,这才醒来,醒来女儿也带她换新房了,到底是怎么被解救的她也不知道。
不过看女儿面容消瘦,神情憔悴,她能猜出一二。
“妈,我前几天碰上萧家大少爷了。”以前在萧家,都必须得喊他大少爷。
“他?怎么会……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在萧家的时候女儿就经常备受萧辰欺负,她碍于萧父及萧父的父亲,也就是萧辰的爷爷,才忍着没出声,后来知道他萧辰趁她和萧父不在家,直接关客房一周,还不许她吃饭,敢怒不敢言,不堪女儿受此委屈,一气之下,带上女儿卷包袱偷偷走人。
谁曾想当年红透半边天的女模特林丽玫,如今落得个清汤寡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