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了门,正在她乱走乱撞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男子,看穿着还不错,应该不是下等人,长得还算玉树临风,云染急忙开口道:“侧王妃的住处在哪里,快带我去。”这个狗血王爷,怎么才这会儿,就走的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她心中暗自骂着,根本没有闲工夫看眼前男子一眼,只知道他是个男人。
男子用慵懒的口气道:“跟我来,我认识路。”
云染于是不再言语,跟在男人身后,奇怪,这个男子看来对王府中的地形很熟悉,她跟着他一路,竟然没有碰到王府中一个守卫。
云染正要开口再问。
男子挑了挑眉,伸出修长的玉手指着前面的厢房道:“那就是侧王妃的住处了。”
云染眯着眼看了眼前修建的很是阔绰的厢房,顿时一股妒忌之意涌了心头,怎么说,就算她不在乎王妃头衔,可她总归是个王妃啊,而她住处和这里一比,确实太寒碜了。
狗血南宫墨宇,你太不把人当人了,等着瞧吧。
云染气的咬牙切齿,而那身边男子却是饶有情致的看着她。
云染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姐虽然长得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可是姐要告诉你,姐对你没有一丝性趣,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说着,从袖中摸出一两碎银,朝着男子扔去,“拿了钱,就赶快走。”
男子伸出修长的长臂,灵活的接住了,看了一眼手中的碎银,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云染不禁转过头来,瞪了男子一眼:“余钱就不要找了,还不走。”
男子唇角不禁溢出了笑,眼前女子真有意思,这个节骨眼上,还有闲情逸致,不禁带着玩味的笑道:“若不是本王亲眼所见,本王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四王爷的王妃了,大婚之日独守空房不说,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果然不吃醋的女人不一般,不过本王可是要好心告诉你一声,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待会不要看着自己男人和女人滚到一起,小心脏受不了,昏厥过去,紧要关头,可要喊声本王。”
云染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伸出手,就要朝着那男子俊美的脸上打去,男子一把握住云染伸过来的臂膀,拽人他怀中。
两人纠缠了许久,云染力气很是有限,终于不在挣扎。
男子以玩味的眼神细细看着云染光洁如玉的臂膀,优美的唇角发出啧啧赞美声:“肤如凝脂,当真当得,可惜四王爷不知道怜香惜玉。”叹了几口气,忽然放开云染的胳臂,接着身子轻轻一跃,身形消失不见。
好厉害的轻功,不过却是个死变态。收回了目光。云染轻手蹑脚走到房檐下,将耳朵贴在窗户了细听。
这时候屋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挑拨人心弦:“宇,让我帮你宽衣吧。”
“恩。”一声磁性十足的男声响起,一听就是那死变态南宫墨宇发出来的,极尽暧昧,又慵懒,看来是处于发情阶段。
听到两人如此暧昧的声音,知道接下来不出意外肯定有一场激烈的床戏上演,云染仿佛打了鸡血,不再满足于偷听,而是小心翼翼用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小洞,而后全神贯注偷窥屋内一切。
此刻的房间,春光旖旎。
女子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惹火的亵衣,三千青丝披在身后,更显得她皮肤白皙如玉,这女子,名叫慕容瑾儿,是南宫墨宇侧王妃。
听闻这女人先前在宜春院培训一段时间,专门学习过勾引男人的手段,难怪一进府,就把南宫墨宇迷得七魂八窍。
看来这女人为了得到南宫墨宇的宠爱,也是够拼的。
此刻的她,正用勾人心魄的眼神火热的望着南宫墨宇,既有少女对男子爱慕,又有青楼女子钩媚术。
这么火热的眼神,是谁都抵挡不住,何况南宫墨宇还是个正常男人,肯定无法把持,一把将慕容瑾儿拉入怀中,声音低沉暧昧,****:“锦儿,你今天穿着太惹火了,是不是存心勾引本王。”
“是啊,宇,我就是想勾引你,”慕容瑾儿说着,一把将南宫墨宇修长的手贴到她的胸口,仰着小脸望着南宫墨宇道:“想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你现在有个正王妃,恐怕我这个旧人不久后便会被你抛之脑后。”慕容瑾儿说着,忽然委屈起来,梨花带雨哭了。
南宫墨宇一下慌乱无神,连忙低下头,温言软语安慰怀中可人道:“瑾儿,本王娶她你也是知晓的,不过是碍于皇后的面子,本王对对她非但没有好感,而且很是厌恶,你尽可放心,就算那个贱人顶着王妃的名气,但是在本王心中,你才是本王最爱的正牌王妃,本王只宠爱你一人。”
慕容瑾儿显然得到满意答案,破泣为笑,笑得千娇百媚。
南宫墨宇看到慕容瑾儿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语气极尽宠爱道:“本王给你的宠爱还不够多吗,你也不去京城打听打听,现在天下谁人不知道本王将你宠上天了,你竟然还疑神疑鬼的,看来明天本王得请个医生来给你治治心病了。”
慕容瑾儿红着脸一笑:“王爷,您就是慕容瑾儿的医生啊。”笑的千娇百媚,心中却忽然涌上个念头,那个云染不是嫁到王府来了吗?外界不是传言,她克夫吗?她可不能让这个贱人害死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明天一定要想想办法,为这个贱人先治治病,治疗她克夫的病。
正想着,不想南宫墨宇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大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慕容瑾儿便不在言,只是将羞红的脸深深埋入南宫墨宇胸口。
尼玛,这个前奏还真长啊,躲在屋外的云染不禁暗骂了声,而且你们两人干你们的好事,何必要拉着她,真是缺德,缺德,祝福你们这片庄稼只种不收。哼!
云染越想越生气。
熟悉的男性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越看越上瘾了。”声音很是细小,却是在云染的耳边,云染只觉得耳边是让人难耐的男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