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逼近,将她挣扎摸索的手压在头顶,“刺啦!”一声,粉红色的袍子破碎一地,她先前的动作倒是给他省了不少的力气!
“既然你人尽可夫,就不要那本王也不必在意你的感受了,哈哈……”
“不!”她震惊的抬头,对上他嗜血的黑眸,满满的恨意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解开长袍底下的长裤,没有任何温柔的,他闷哼一声,进入了她!
“不要啊!不……”她哭喊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彰显着他的粗暴,他弄痛她了,他不是在爱她,不是……
她的紧致却是出乎他的意料,这具身子在不久之前还在其他男人身下辗转反侧,这会儿却青涩依旧,这令他诧异的同时,也无可自拔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动作粗暴,将她一次又一次的抵在冰凉的墙面上,每一次,都像是发泄着深重的恨意,每一次,都将她推至撕裂的边缘!
“不……不要……我没有……”
泪,成串的滑落,伴着她越来越虚弱的呻吟,却无法唤醒他丢失的理智,他像是一头猛兽,粗暴的、无情的惩罚着背叛者!
昏暗的烛光下,她惨白的脸色与他愤怒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两个人的战争,她却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唯一的筹码——
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再动了,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就这么禁锢在墙面与他之间,细嫩的背上早已火辣辣的生疼!
她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不知道经过刚才的“检验”,他能不能相信她,她没有,从来没有过除了他的男人!
委屈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为什么他们之间,连这个起码的信任都经不住任何的考验?!
“怎么,是本王比他厉害,舒服的哭了?!”他冷着脸看着她泪流满面,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在如月斋娇/媚的低语,在那个男人身下,她的话,一字字、一句句,他都不会忘记!
“哐!”他怔了,她居然敢甩他耳光?!
她睁着迷蒙的泪眼,完全想不到这么恶毒的话,居然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而且描述的还是她!
手再次扬起,这一次,却被他紧紧握住!“这是你第二次甩本王耳光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有做那些事,没有!”
她扭曲着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无可避免的骚/动了他的火热,这是男人最原始的本性!
“女人,看来本王还是低估了你,既然你想玩,本王就奉陪到底!”
说着,他又开始动起来,铁臂紧紧的托住她的臀,嗜血的黑眸斜眼瞄了一眼墙边的木床,环住她,快步走过去!
无边的折磨还在继续,她像是游走在地狱与天堂,水眸暗淡无光,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任凭身上男人的摆布,她放弃了,所有的解释都化作乌有,她是个无耻的女人,也只是在他的身下,她摒弃了所有的感官知觉,迷茫的望着他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愤怒而涨红的俊脸,那双深邃的黑眸曾经的柔情蜜意已经荡然无存,她还能奢望什么?!
算了,一切的一切,都停止在这份“亲密的惩罚”中吧,他还在继续,粗暴的揉搓着她每一寸曼/妙的肌肤,她呻吟、呐喊,却再也没有往日的心动……
原来,身体是可以不受理智支配的,原来,思维是可以脱离身体的……
他低吼着,对于她死灰般的表情不以为然,在别人那儿热情万丈,在他身下却像个木头,她什么意思!?
原本已经渐渐放缓的动作再度意气风发,带着所向披靡的恨意,他冲动的想要击毁她僵硬的身体、冰冷的心中堡垒!
冬天的夜,漫长无边,只有那昏黄的烛光摇曳出暗淡的身形,还有旧床板发出的“吱哟吱哟……”声……
火热的身体内,是两颗渐渐冷却结冰的心……
凌翌辰冷眼看着木床上昏厥的女子,抽身下床、整理衣服,一切都在瞬间完成,他转身,却终是没有迈出去。
现在是寒冬腊月,地牢里又阴暗潮湿,她就这么昏死着,会不会……
呵呵……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是会担心她!?凌翌辰自嘲的笑,原来,他还是有心的!
勾起地上的狐裘大衣,掌风袭来,像一张轻盈的白纸,盖在了她满是伤痕的身上,在她的身上,他确实找不到“证据”,可是,这正说明了她手段的高明,不是吗?!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不会动摇,时局也不容许他对她仁慈!
天字一号房
一个男人坐在凳子上,身前的桌上摆着大大小小不下十几坛的酒,只见他晃了晃酒坛,抓起了最后一坛,敢情前面的,都已经见底了吧。
男子胡子拉碴,却难掩英俊的外形,颀长的身躯,宽厚的肩膀,只是那双本该是醉醺醺的眸子,却异常的清醒,就如同行猎的黑豹,散发着骇人的光。
柳无源走来,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皱起眉头,向他走去。
“你知道吗,瑞王府的地牢再也不是形同虚设了!哈哈……”凌翌辰说着,仰头又是一阵猛灌。
柳无源心惊!“形同虚设”?!
那是一句玩笑,瑞王府的地牢从来没有囚禁过任何人,因为瑞王爷憎恶私刑,所以才会被人戏称:“瑞王府的地牢形同虚设”,可是,现在呢?!
如果他选择囚禁,囚禁的会是谁?!
——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