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洁妤有些重心不稳的跌倒在他的怀中。
“你是谁?”
鄂海珠瞧着眼前的伟岸男子询问道,她仿佛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可是在胤礽的迎亲队伍之中好像也没有这个人。
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你不用管我是谁,马上让开,否则别怪我的剑下无情了。”善敏沉下了眸子,语气十分的冷冽。
鄂海珠在善敏的身上看到了明显的杀气和冷如寒冰的气息,眼前的男子比整日游刃在皇子争斗之中的胤礽更急的令人害怕。
他全身散发出來的杀气寒入人心,连自己都有些恐惧。
“为了我的阿玛,我绝对不会让你們就这么离去。”鄂海珠一脸正色的回答善敏的话。
“既然如此,那就比怪我不客气。”
善敏将张洁妤推戴了一旁。“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千万不要靠近。”他千万的叮嘱,害怕无情的剑气伤害了她。
张洁妤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木呐的点点头。眼见着善敏走向鄂海珠。
两人对歭了许久,忽然善敏拔出了手中的剑,剑尖毫不留情的指向了鄂海珠。“动手吧。”
随后鄂海珠也拔出了长剑,风驰电掣之间刀光剑影,张洁妤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他们的动作太快,她的视线根本跟不上,只能焦急的站在一旁。
忽然,她瞧清楚了那个人就是善敏的时侯,鄂海珠的剑尖已经在善敏的背上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眼前着这样的状况,张洁妤惊呼着,她倒抽了一口气。“善敏!小心背后!”
原本她想提醒善敏,自己的声音怎么也不如鄂海珠的长剑快,剑尖已经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背上带来的伤痛令善敏长啸一声,他坚持着受伤的身体走向张洁妤,站在她的面前挡着鄂海珠的前进。
“不要以为你刺了我一剑,就可以带走柳儿。”他的语气听上去非常的虚弱。
鄂海珠狐疑的瞧着善敏,不明白他为什么伤成了这样还要保护玉柳儿。
“你伤成了这样也要保护她?你到底是谁?”她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让你伤害柳儿。”善敏说着的倒抽了一口气,随即继续用抽噎的语气开了口。
“善敏....你怎么样。”
瞧着善敏痛苦的深情,张洁妤急得快哭出来了。
她现在才知道善敏对她如此的好,为了保护自己竟然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真的不明白了、
“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善敏皱着了浓眉,痛苦的伸出了手擦去了张洁妤眼角即将要流出来的泪珠。
见他这样苦中作乐,张洁妤的心中更加的难受了。“你不要再说话了。”她连忙在善敏的胸膛之上轻抚着。
扶着他后背的手掌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正在不停的流动,张洁妤抽回了自己的手掌,看着满手的血液她瞪大了双眼。
“好....好多血。”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已经慢慢的滑下了粉嫩的脸颊。
善敏赶紧握住了张洁妤沾满了血液的小手,虚弱的语气仍然透着关心。“不用担忧,我没事。”
话才刚说完,善敏的视线又落在了鄂海珠的脸上。“你放柳儿走,我留下来。”
“不!我留下来。”
听见了善敏的话,张洁妤即刻就出声拒绝他的要求,现在善敏已经为了她伤成了这样,她不可能在将受伤的他留下,自己回京城。
“不行!”善敏的眼眸之中溢满了怒气,语气不容任何的抗拒。
“够了,你們都留下,我会让人请大夫替他瞧伤口。”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互相爱慕的小情人,为何这个玉柳儿会下嫁给胤礽?算了,还是阿玛的事情比较重要,其余的事与她无关。
“放她走!”对于鄂海珠的要求善敏还是不满意,他执意要鄂海珠先将玉柳儿放走。
张洁妤怎么肯答应呢?她再也没有说话了,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拉住了善敏的手臂。
仿佛是接收到了她眼眸之中传来的讯息,善敏不再执着而是转过身子,瞧着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
“你相信我能救你吗?”他若有所思的问道。
“信!”
在这个时侯她已经没有任何人比善敏更加值得她信任了,只要善敏所说的话她就相信!
绝对的相信!
“好,紧紧的拉住我的手。”善敏在张洁妤的耳边细语的说着。
他的黑眸仿佛是有一股魅力一样,张洁妤像是着了魔一样,木呐的点点头,任善敏将她拉到了悬崖边上。
下一刻,两人已经跃身跳了下去,这个时侯的鄂海珠想上前将两人拉住,却....无能为力,任他们就这样坠入了悬崖。
望着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挽救自己父亲的希望就此破灭,她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地,她原本红润的脸色悠然一片的刷白。
这个时侯小雅才带着山寨的人来到了悬崖的边上,剛才寨主和来人的武艺来厉害了,害他们根本就追不上来。
“寨主,我们来了。”
“寨主人呢?”
“对啊,人呢?”
................
山寨之中的人一一的出声问道,在这空无一人的悬崖上哪里有人?玉家小姐去了哪里?
小雅瞧着鄂海珠脸上的神色十分的不对劲,她缓缓的走到了鄂海珠的面前。
“寨主!”小雅将鄂海珠扶了起来,小声的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