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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与说谎者们在一起的第十七个夏天(5)

外公叫我米伦。

双胞胎在偷安眠药和钻石耳环。

妈妈与姨妈们为波士顿的房子争吵。

贝丝讨厌卡德唐。

卡丽夜间在岛上游荡。

威尔做噩梦。

盖特是希斯克里夫。

盖特认为我不了解他。

也许他是对的。

我吃药、喝水。房间昏暗。

妈妈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没有跟她说话。

我在床上待了两天。剧烈的疼痛偶尔减弱。独自一人时,我坐起来在床头上方的那堆纸页上书写。疑问多过答案。

早上我感觉好些了,外公很早就过来温德米尔。他穿着白色亚麻裤和蓝色运动夹克。我身穿短裤和T恤,在院子里给狗抛球。妈妈已经到新克莱尔蒙特了。

“我要去埃德加敦,”外公说着抓住波什的耳朵,“你想去吗?如果你不介意一个老人的陪伴。”

“我说不好,”我开玩笑说,“我正忙着玩这些沾满唾液的网球。可以玩一整天。”

“我会带你去书店,卡迪。像过去那样给你买礼物。”

“乳脂软糖如何?”

外公笑了。“当然,乳脂软糖。”

“妈妈让你这么做的吗?”

“不是,”他挠了挠满头的白发,“不过贝丝不放心我一个人开汽艇。她说我会迷失方向。”

“我也不被允许开汽艇。”

“我知道,”他说着举起钥匙,“但是这儿我说了算,不是贝丝和彭妮。”

我们决定去镇上吃早饭。我们想在姨妈们发现我们之前把船开出比奇伍德码头。

埃德加敦是马撒葡萄园上的可爱海滨度假村。去那里花了二十分钟。那儿全是白色尖桩围栏和白色木屋,院子里姹紫嫣红。商店出售旅游物品、冰激凌、昂贵的衣服和古老的珠宝。船只离开港口作钓鱼和观光之旅。

外公似乎恢复了老样子。他乱花钱。在一家窗口摆着凳子的小面包店请我喝浓咖啡、吃羊角面包,然后又想在埃德加敦给我买书。我拒绝这份礼物时,他对我的赠送项目表示不解,但没有谴责我。他让我帮忙给小家伙们挑礼物,给管家金妮选一本花艺设计书。我们在默迪克软糖店下了一个大单:巧克力、巧克力核桃、花生酱和奶油胡桃糖。

漫步画廊时,我们碰到了外公的律师,一个头发花白的矮小家伙,名叫理查德·撒切尔。“那么这位是卡登丝,第一个,”理查德说着摇了摇头,“我听说了不少你的故事。”

“他打理遗产。”外公解释说。

“第一个外孙,”撒切尔说,“那种感觉无可比拟。”

“她还很有头脑,”外公说,“彻彻底底辛克莱家的血统。”

他老是说这些老套的话。“从不抱怨,从不解释。”“不接受否定的答案。”但他把这些话用在我身上时让人受不了。很有头脑?我真正的大脑从医学诊断的方方面面来说已经坏了——并且一半的我来自不忠的伊斯门家族。明年我不会上大学;我放弃了过去参加的所有运动、加入的所有社团;我现在一半时间在服用扑热息痛,我甚至对我的小表弟妹们也不友好。

外公说起我时仍然神采奕奕,并且起码今天他知道我不是米伦。

“她长得像你。”撒切尔说。

“真的吗?除了长得漂亮。”

“谢谢,”我说,“如果你想我完全像你,我得把头发弄成一缕缕的。”

外公笑了。“开船风吹的,”他对撒切尔说,“没有戴帽子。”

“总是乱蓬蓬的。”我告诉撒切尔。

“我知道。”他说。

两个男人握了握手,外公箍住我的胳膊离开画廊。“你的事情他处理得很好。”他告诉我。

“撒切尔先生?”

他点点头。“不过别告诉你妈妈,免得她再次挑起事端。”

42

回家的路上,一段回忆涌上心头。

第十五个夏天,七月初的一个早晨,外公在克莱尔蒙特的厨房做浓咖啡。我在餐桌前吃果酱脆皮白面包吐司。只有我们两个。

“我爱那只鹅。”我说,指着餐具柜上的一尊米色鹅雕像。

“你、约翰尼和米伦三岁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外公说,“那年蒂珀和我去了趟中国。”他咯咯笑着说,“她买了很多艺术品。我们有一位向导,一位艺术家。”他走到吐司炉面前,拿起我留给自己的那片面包。

“嘿!”我抗议道。

“嘘,我是外公。如果我想,就可以拿走面包。”他端着浓咖啡坐了下来,往脆皮面包棒上涂黄油。“这位艺术家带我们去了古玩店和拍卖行,”他说,“她说四种语言。你不会注意到她。一个小巧的中国女孩。”

“别说中国女孩了。好吗?”

他没有答理我。“蒂珀买了珠宝,又想到给这儿的房子买些动物雕像。”

“那包括卡德唐的癞蛤蟆吗?”

“当然,象牙癞蛤蟆,”外公说,“我们还买了两只大象。”

“它们在温德米尔。”

“还有红门的猴子,有四只猴子。”

“象牙制品是非法的吗?”我问道。

“哦,有些地方是,但还是搞得到。你外婆喜欢象牙制品。她小时候去过中国。”

“它是大象的长牙吗?”

“象牙或象鼻。”

外公就在那里。他的白发仍然浓密,经年在船上风吹日晒让他的脸沟壑纵横。他粗大的下巴像一个老电影明星。

你搞得到象牙制品,他说。

他的一句座右铭是: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这样子过活似乎非常英勇。让我们追求自己的梦想时,他说这句话。鼓励约翰尼进行马拉松训练,七年级时我没能赢得阅读奖时,他说这句话。谈论他的商业策略,谈起他怎么追到外婆时,他说这句话。“我请求了四次,她才同意。”复述他最喜欢的辛克莱家族的这个传奇故事时,他总这么说,“我让她不胜厌烦,她答应我来封住我的嘴。”

现在,在早餐桌边,看着他吃我的面包,“不接受否定的答案”似乎是一个享有特权的人的态度,他不在乎谁受到伤害,只要他妻子拥有可以在避暑别墅里展出的可爱雕像。

我走过去拿起那只鹅。“人们不应该购买象牙制品,”我说,“这是非法的。那天盖特在读一本有关——”

“别告诉我那小子在读什么,”外公打断道,“我了解情况。我有所有的文件。”

“抱歉,但他让我觉得——”

“卡登丝。”

“你可以把这些雕像拿去拍卖,将所得的钱捐给野生动物保护学会。”

“那我就没有这些雕像了,它们对蒂珀来说很珍贵。”

“可是——”

外公厉声说:“你无权指挥我该如何用自己的钱,卡迪。那不是你的钱。”

“好的。”

“你没权力告诉我如何处理我自己的东西,明白吗?”

“嗯。”

“永远不要。”

“好的,外公。”

我想抓住那只鹅把它扔到房间对面。

砸到壁炉时它会破吗?会碎吗?

我紧握双拳。

这是外婆蒂珀死后我们第一次谈到她。

外公把船靠在码头上系好。

“你想念外婆吗?”我们朝新克莱尔蒙特走去的路上,我问道,“我想念她。我们从没谈起过她。”

“我的一部分死去了,”他说,“最好的那部分。”

“你真的这么认为?”我问。

“关于这件事情,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外公说。

43

我在卡德唐的院子里找到了说谎者们。草地上散乱放着网球拍、饮料瓶、食品包装纸和沙滩浴巾。他们三个躺在棉毯上,戴着太阳镜,吃着薯片。

“感觉好些了吗?”米伦问道。

我点点头。

“我们想念你。”

他们在身上涂了婴儿润肤油。草地上放着两瓶。“你们不怕被晒伤吗?”我问。

“我不再相信防晒霜了。”约翰尼说。

“他认为科学家们腐败了,整个防晒霜行业是在骗钱。”米伦说。

“你见过阳光中毒吗?”我问道,“皮肤简直在冒泡?”

“这是个愚蠢的想法,”米伦说,“我们不过是烦闷无趣罢了。”不过她在说话的时候,往手臂上涂了厚厚一层婴儿油。

我在约翰尼身边躺了下来。

我打开一袋烤薯片。

我盯着盖特的胸部。

米伦大声朗读一本有关珍·古德的书。

我们听着我的iPhone播放的音乐,扬声器并不响亮。

“为什么你不再相信防晒霜?”我问约翰尼。

“那是一个阴谋,”他说,“出售大量没人需要的防晒霜。”

“啊哈。”

“我不会晒伤的,”他说,“你瞧着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抹婴儿油?”

“哦,那不是实验的一部分,”约翰尼说,“我就是想尽可能一直滑溜溜的。”

盖特在厨房找到了我,我正在寻找食物。没多少食物。“上次我见到你时,状态又不佳,”他说,“几天前在过道的时候。”

“是啊。”我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

“没关系。”

“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我们不能每天重新开始,盖特。”

“为什么不行?”他跳起来,坐在长台面上,“也许这是个充满第二次机会的夏天。”

“第二次,当然。不过那之后就变得荒谬了。”

“正常点便可以,”他说,“至少在今天。让我们假装我不是个烂人,假装你没有生气,让我们表现得像朋友,忘记发生的事情。”

我不想假装。

我不想做朋友。

我不想忘记。我在尝试回忆。

“只要一两天,直到一切再次恢复正常。”看出了我的迟疑,盖特说道,“我们就这么一直坚持到一切都不再是什么大事的时候。”

我想知道一切,理解一切;我想抱紧盖特,手在他身上游移,永远不让他离开。但也许这是我们能开始的唯一方式。

正常点,现在。马上。

你是正常的,你做得到。

“我已经学会该怎么做。”我说。

我把外公和我在埃德加敦买的那包软糖递给他,看见巧克力时他兴奋得嘴角上扬,这一幕强烈地扣动了我的心。

44

第二天米伦和我未经允许便驾驶小汽艇去了埃德加敦。

男孩们不想来。他们去划皮艇了。

我驾船,米伦把手放在尾流里,让汽艇拖着向前。

米伦穿得不多:雏菊印花比基尼上装和牛仔布超短裙。她沿着埃德加敦的圆石人行道往前走,谈论着德雷克·洛格赫德以及与他进行“性交”的感受。她每次都用这个说法;她的感受与玫瑰的香味、起伏不定的情绪和激情的迸发有关。

她还谈到了她想为在波莫纳的大一学年买的衣服、这个夏天她想看的电影和要做的事情,譬如在马撒葡萄园找一个骑马的地方以及再次开始做冰激凌。老实说,她喋喋不休地说了半个小时。

我希望拥有她的人生。一个男朋友,各种计划,在加利福尼亚的大学。米伦就要进入她灿烂的未来,而我却要回到狄金森学院,再度过一年满是冰雪的窒息日子。

我在默迪克店买了一小包软糖,虽然昨天还剩下一些。我们在一个阴凉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米伦还在说个不停。

又一段回忆涌上心头。

第十个夏天,米伦、塔夫脱和威尔坐在埃德加敦我们最喜欢的蛤蜊餐厅的台阶上。男孩们拿着塑料彩虹玩具纸风车。塔夫脱的脸上沾着他之前吃过的软糖。我们在等贝丝,因为米伦的鞋在她那里。没有鞋,我们没法进入室内。

米伦的脚很脏,趾甲涂成了蓝色。

我们等了一会儿,这时盖特从街区不远处的店出来,胳膊下夹着一堆书。他以最快的速度朝我们跑来,似乎着急忙慌地想赶上我们,尽管我们坐着没动。

他突然停了下来,最上面的那本书是萨特的《存在与虚无》(Being and Nothingness)。他手背上仍然写着那句话。来自外公的一条建议。

盖特愚蠢滑稽地欠身,递给我最下面的那本书:杰克琳·莫里亚蒂的一本小说。我整个夏天都在读她的书。

我翻到扉页,上面题了词。送给卡迪,谨致一切。一切。盖特。

“我记得等你的鞋,我们好进入蛤蜊餐厅。”我告诉米伦。她现在不再说话,期待地看着我。“玩具纸风车,”我说,“盖特给我一本书。”

“这么说你的记忆在恢复,”米伦说,“太好了!”

“姨妈们为房产争吵。”

她耸了耸肩。“有一点儿。”

“还有外公和我,我们对他的象牙雕像有过争论。”

“是啊。我们当时还说过这件事。”

“跟我说说吧。”

“什么?”

“为什么我出事后盖特消失了?”

米伦缠绕起一缕头发。“我不知道。”

“他又跟拉克尔在一起了吗?”

“我不知道。”

“我们吵架了吗?我做了错事吗?”

“我不知道,卡迪。”

“几天前他对我生气,因为我不知道员工的名字,没有见过他在纽约的公寓。”

一阵沉默。“他生气有道理。”米伦最后说道。

“我做了什么?”

米伦叹了口气。“你没法弥补。”

“为什么?”

米伦突然开始哽咽,透不过气来,就像她要呕吐,她弯下腰,她的皮肤湿润苍白。

“你还好吗?”

“不。”

“我能帮忙吗?”

她没有回答。

我给她一瓶水。她接过去,慢慢喝起来。“我做了太多事。我需要回到卡德唐。现在。”

她的目光呆滞。我伸出手。她的皮肤摸上去湿漉漉的,她似乎站不稳。我们默默走回小汽艇停靠的港口。

妈妈从没注意到汽艇不在,但我给塔夫脱和威尔那包软糖时,她看到了。

她不停地发着牢骚,她的告诫没有趣味。

没有她的允许我不应该离开小岛。

没有成人的监督,我不应该离开小岛。

我不应该服药后开机动船。

我不能这么愚蠢,不是吗?

我说了我母亲想要听的“对不起”,接着我跑到温德米尔写下我记起来的一切——蛤蜊餐厅、玩具纸风车、木制台阶上米伦的脏脚,盖特给我的那本书——写在我床上方的方格纸上。

45

我在比奇伍德的第二个星期开始了,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卡德唐的屋顶。爬上去很容易,我们以前从没爬过,因为要穿过贝丝姨妈的卧室窗户。

夜间的屋顶冷得要命,不过白天从那里可以一览岛上的美景,以及远处的海。我能看到从卡德唐到新克莱尔蒙特和它的花园周围的树。我甚至能看到房间里面,一楼的很多房间有落地窗。还能看到红门的一部分,另一个方向,可以看到温德米尔以及再远处的海湾。

那天下午我们把食物摊放在旧的野餐垫上。我们吃了装在小木盒子里的葡萄牙甜面包和柔软奶酪。绿卡纸板上的浆果。瓶装的冰镇起泡柠檬水。

我们决定每天来这里。整个夏天。这个屋顶是世上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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