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开始,国民政府实行征兵制。有些人就专门冒名顶替别人当兵,到了部队,逮住一个机会就溜走了,然后再来顶替别人当兵,再赚一笔钱。这样的兵被叫做“兵贩子”。
钟大鲁,这次可真是在劫难逃死在鬼子手里,他不是钟大鲁,一个人走了过来,自我介绍,本人七十四军三零五团二连的班长胡涉,这个家伙叫赵二狗,是一个兵贩子。他本来已经当上了七十四军三零五团二连的排长,但他还是逃跑了。回到家里,他立即又顶替一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的儿子当了兵。
做梦也没想到,这次刚当上兵,就被拉到了淞沪战场。躺在地上装死,等部队冲锋以后,他弯着腰,飞快地向后面跑去,一头撞进了正赶来支援的三零五团团部。要命的是,从淞沪战场撤到南京淳化镇,他被补充进了二连,一下子就被连长李茂才认出了他这个逃兵。按照军法,他将被执行枪决。真是太便宜他了。
小兄弟好生面善,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七十四军三零五团二连的班长胡涉问道,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哦,你们是华军,烈士。
胡涉笑道,是的,若不是刚才小兄弟出手搭救,恐怕现在我们真的就是受人操纵的傀儡了,我想我们应该像个办法出去才是,这个洞穴密密麻麻的通道,我都已经忘了刚才来时的路,此刻,周围已经像是便了个模样似的,对了,这应该是刚才那个巫师捣的鬼,这一定是幻觉,唉,童子尿,想起了用童子尿可以破除这些幻觉,我把葫芦从腰间系了下来,四处抛洒,约几秒中,周围又恢复之前的状态。
看来,我真的有一种天生就与生就有的异能,虽然不在是童子,可是童子尿应该不会是假的吧,就在这时,洞穴开始如狂兽一般抖动起来,地震了,我们都无法站得稳,七十四军三零五团二连的班长胡涉道,不好,这里八成是要塌陷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见势不妙,我们朝一个地方跑去,只有这个地方才比较安静,寒冰坛,后面被掉下的石头一下子封住了那些洞口,我们就在寒冰坛附近,都不敢进去,可是我们都没有松口气的时候,一些淅淅沙沙的声响向我们而来,一看,是一个个拳头般大小的尸蹩,尽管华军开枪扫射,也杀不完这些尸蹩,刚才打火机被弄丢了,现在想要引火完全不可能,好在寒冰坛不远,里面的白光隐隐约约可以照亮外边。
赶快把那些红木柜里的血肉向那群尸蹩扔去,可是这并不管用,寒冰坛里面冷入骨髓,在外边都会不免打哆嗦,此刻,一些高大个傀儡从黑暗的地方而来,这应该就是旱魃,华军一直向后退,胡涉从腰间拿出一把洋枪,大声叫道,同志们,给我打,顿时枪林弹雨向地上的尸蹩和黑暗处而来的旱魃扫射。
枪声突然戛然而止,一个迅雷掩耳不及的速度从一处跳了下来,身手矫捷,他居然洒了一片连子弹都打不透的金丝网瞬间将那些华军网住,只是我离华军距离有两米远,所以我很幸运没有被金丝网给网住。
我躲在暗处,仔细看,竟然是周明,再仔细看,他已经是旱魃了,而且他的妖气和一个练道法的人比较相冲,他是中邪了。周明的尸身早已被烧毁,成了一具无主归魂。
我掏出乾坤袋,默念真言,“天逢门下,降魔大仙,摧魔伐恶,鹰犬当先,二将闻召,立至坛前,依律奉令,神功帝宣,魔妖万鬼,诛战无盖,太上圣力,浩荡无边,急急奉北帝律令!乾坤袋脱手飞入悬空,如卷风狂扫,将周明的魂魄吸了进去!!”
我一下子很快的把乾坤袋封口死死绑住,眼看那些尸蹩和旱魃娓娓向来,我咬破中指,一滴血从天目擦划下鼻头,默念玄武驱邪咒:“玄武大帝在眼前,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玄武真君急急如律令!!!”这招似乎不太好使,那些旱魃完全没反应,难道是我念错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重新来一样,驱邪煞咒看管不管用:“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心急之下,这招似乎也不管用,怎么办,乾坤袋里面已经收了周明的魂魄,如果放出来,在收那些旱魃,怕是多余的麻烦事都要搞出来,唯一可以制服眼前的旱魃鬼和尸蹩,就是童子尿了,可是现在糟糕的是尿不出来。
这时,胡涉大声叫道,小兄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的快点,兄弟们都等着救急,好吧,我能做到的,就是赶快解开金丝网的办法,我掏出一把小刀,可是怎么割也割不破,就在这时,一个魁梧有力的旱魃将我给提了起来,我手上小刀无论怎么往旱魃身上戳,都无济于事,我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这是我第二次被旱魃戏弄,就在这万分紧要时刻,我感觉下身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要想活命之前,是什么都有可能的,是葫芦,我回想了起来,是刚才葫芦里童子尿没有撒完,我迅速解开葫芦系绳,往捏住我的旱魃给泼去,旱魃湿了身,没想到立刻化成脓水。
我向前娓娓向来的旱魃尸蹩抛洒葫芦里的童子尿,旱魃凡是被湿到,就会化为脓水,只有尸蹩,尸蹩湿到在地面上翻滚麻痒,我从悬挂的钟乳石上跳了下来,解开了金丝网,此刻尸蹩成批成批的而来。
看来我们现在没有选择,非得去寒冰坛不可,华军在后面一直开枪扫射阻止那些而来的尸蹩,可是我们来到寒冰坛,我却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个巫师,心想道,那个邪恶的不在最好,如果他不在这里,我们就有一线希望从这里逃出去的可能,
寒冰坛如此之大,一块块摆放在寒冰坛里的冰床都渗透出一股股白色的雾气,只是不同的是比刚才我来之前多了很多红色的箱子在冰床之间,我向这些箱子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些并不是什么红色箱子,而是一股股鲜血染红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