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0月8日）
在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刚刚闭幕不久的时候，中央宣传部和中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在山东烟台举办这样一个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研讨班，着重学习、领会三中全会精神，总结和研讨在新的形势下厂长如何对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全面负责、企业党组织如何协同厂长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以及如何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问题，我觉得是十分必要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把这个研讨班办好了，不但可以帮助大家提高对中央精神的认识，增强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责任感，而且可以推动全国各地区、各部门加强对这方面的研讨和培训，使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新格局逐步形成和完善起来。
最近召开的十三届三中全会，听取并审议通过了赵紫阳总书记代表中央政治局作的报告，批准了中央政治局向全会提出的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导方针和政策、措施。这是党中央在关键时期作出的重大决策。全会还原则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通知》，这是我们在新形势下做好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的指导性文件。对全会的这些精神，我们要认真学习、领会，坚决贯彻执行。特别是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通知，应该成为我们这期研讨班学习和研讨的中心内容。因此，举办这次研讨班本身，就是贯彻十三届三中全会精神的一个实际行动。
下面我想就这期研讨班着重探讨研究的主题，讲几点意见，也算是我自己学习三中全会精神的一点体会。
一、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必要性、重要性和迫切性
切实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调动广大职工的积极性、创造性和主动性，是企业现代化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发展生产、提高经济效益的根本途径，是团结广大职工、战胜困难、夺取全面深化改革和建设胜利的有力保证。
重视做好人的工作，采取多种方法和途径开发人的潜力，调动人的积极性，这是企业管理由传统管理转向现代化管理的一个关键问题。长期以来，在企业管理的实践和理论研究中，都是把物和事作为管理对象。随着企业的发展，对人的管理逐渐提到议事日程上来，而且不断深化。传统管理的理论，如美国的泰罗把人看成“经济人”，看作肌肉组成的机器，当成一个死的东西；而现代管理的理论，如美国心理学家梅约，则把人看成“社会人”，看成能动的、活的因素，认为管理应以人为中心，以人为出发点。这标志着企业管理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阶段。1978年10月，我们到日本去考察企业管理，日本把美国的科学管理引进来，加进了对人的工作。他们既强调组织制度，又十分重视发挥人的作用。日本的企业有一整套刺激职工积极性的办法，如：终身雇佣制度，年功序列工资制度，按企业组织工会，开展“自主管理运动”，推行群众性的质量管理，设合理化建议奖以及各种“小集体”活动等。日本企业的领导人花费很多精力来做人的工作，调整企业内部人与人的关系，进行家访，给职工送生日蛋糕等，他们强调“以和为贵”，千方百计开发人的潜在能力，获得很大成功。第二年我们至美国考察，当时美国不大重视人的工作，只强调对劳动者的管理，而不注意发挥人的积极性。但是，在进入80年代以后，美国也发生了变化，以后再次去美国时，发现他们也开始重视群众管理了。1980年我们去联邦德国和西欧其他一些国家，感到他们也很重视职工的作用，特别是对职工的培训。他们在法律上规定每个企业设监督委员会，工人代表占1/2，决定企业的重大问题，并任命工厂管理委员会；每个企业还设工人委员会，对管理委员会有关职工切身利益的决定事项有否决权。当然，资本主义企业的这些做法目的是为了缓和劳资矛盾，获取更多的利润。但是应该承认，在他们的企业管理中，确实有一些合乎科学的、值得我们借鉴的东西。
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它历来是我国革命和建设不断取得胜利的重要保证。过去我们在革命战争年代，能够以劣势的兵力和装备战胜强大的敌人，除了党的路线、政策正确外，靠的就是强有力的思想政治工作，就是军队和人民一往无前的革命精神。现在，我们正在按照党的基本路线，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央《通知》中指出：“推进这一宏伟而艰巨的事业，全党必须高度重视和大力加强思想政治工作，这是一个长期的战略方针。用实现四化、振兴中华的精神支柱，去凝聚全民族的力量，激发全体人民的劳动热情，改革开拓，艰苦创业，为建设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是时代赋予全党的重大使命”。一个民族要有精神支柱，一个企业也是如此。大量的事实表明，支持一个企业竞争能力的，是物质支柱和精神支柱。人们往往容易注意物质力量的支柱作用，而精神力量的支柱作用在一般情况下是隐含着的，容易为人们所忽略。实际上，当企业遇到较大的困难时，或在连续大步发展的时候，只要把人的积极性、创造性发挥出来，精神支柱往往能转化成巨大的物质力量。这就是毛泽东同志讲的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道理。我们一些先进企业在长期的生产经营实践中培育和树立的企业精神，对于激励广大职工的精神力量去克服困难、振兴企业，显示了巨大的威力。日本一些大公司（像松下、日立）的创业者提出了一套经营思想，叫做“社训”，大力加以倡导，使之成为全体职工的行为准则，美国把这叫做“企业哲学”，有的叫“企业文化”。这些对增强企业的凝聚力和吸引力，提高企业的竞争能力，也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国内外的这些事实都足以说明，我们经济和企业发展最关键的因素与其说是物质资源，不如说是人的本身。我们必须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思想政治工作，二者不可偏废。
现在，十三届三中全会已经确定，明后两年要把改革和建设的重点突出地放到治理经济环境和整顿经济秩序上来；同时，要有领导有秩序地推进相互配套的全面改革。为了保证中央这一重大决策和各项任务的顺利完成，必须加强党的领导，充分发挥我们的政治优势。这就要坚持从严治党，严肃党的纪律，提高党组织的战斗力，同时要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改革越是深化，干部和群众的思想问题越多，就越是要求我们做好思想政治工作。我们国家财政收入的增长，建设资金的积累，物价上涨因素的消化，克服前进中的困难，都主要取决于企业的经济效益。而企业生产经营的好坏，效益的提高，关键又在于深化企业改革，增强企业活力和自我约束能力，充分发挥全体职工的主人翁精神和社会责任感，说到底又是人的管理、人的智慧的开发和素质的提高问题。目前我国许多企业经济效益不高，职工的劳动积极性未能充分发挥，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薄弱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在面临原材料、资金、市场等困难的情况下，我们企业的领导同志一定要眼光向内，加强企业管理，深化企业改革，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进一步激励职工的积极性、创造性，不断挖掘企业内部的潜力。只有这样，才能大大增强广大职工和企业对改革的承受能力，保证改革在党的领导下克服困难，顺利推进。
在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中，在强调按经济规律办事和贯彻物质利益原则的过程中，确实有一些单位的领导忽略了两手抓，出现了放松以至削弱思想政治工作的倾向。有的人认为物质力量能解决一切问题，认为“只要物质文明上去了，精神文明就自然解决了”；还有的认为在发展商品经济的条件下，思想政治工作已经过时、可有可无了，说什么：“有了包和奖，管他理想不理想”，等等。在这些单位，滋长了纪律松弛和极端民主化、极端个人主义、拜金主义等思想以至出卖国格、人格等丑恶现象。这就进一步从反面说明了当前加强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在新的形势下，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必须改进思想政治工作。这些年来，在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方面，我们也进行了多方面的有益的探索。中央《通知》指出，“在‘左’的指导思想影响下，思想政治工作也出现了一些弊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虽进行了纠正，总的看，这些弊端还没有完全消除。与此同时，又出现了相当普遍的软弱涣散、不敢严格要求的现象。在许多企业中，思想政治工作与生产经营‘两张皮’的状况仍然存在，思想政治工作从内容到方式方法，都与新的形势和任务的要求不相适应，缺乏应有的凝聚力和吸引力。这种状况不改变，思想政治工作就无法担负起它的历史重任”。特别是当前我们国家正处在一个全面、深刻的伟大变革的新的历史时期，思想政治工作担负的任务、客观的环境、工作的对象、工作的方式方法等等同过去相比，都有了很大变化。而目前的思想政治工作远远不能适应这些变化的要求，迫切需要大力加以改进。一方面，要继承、恢复和发扬实践证明是行之有效的优良传统，摒弃那些历史上形成而至今仍有影响的错误观念和不适当的做法；另一方面，要根据全面改革和对外开放的要求，从体制、内容、方式方法等方面努力探索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路子，形成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格局，使之成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新秩序的有机组成部分。这样，就能在实践中逐步形成中央《通知》中所讲的：“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继承优良传统又充分体现时代精神，与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和民主政治发展相适应的新时期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观念和新方法”。
二、厂长和企业党委书记要进一步转变观念，通力合作，逐步建立起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
党的十三大以后，随着企业领导体制改革的深化，提出了建立厂长负责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格局、新体制的问题。在今年年初的武汉会议上，我在讲话中也着重讲了这个问题。武汉会议以后，全国研究会和中宣部都做了一些调查研究，研究会先后收到了一百多份调查、研讨材料，后来综合写成了调查汇报提纲，向中央宣传思想工作领导小组作了汇报；中宣部也着手起草了关于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根据中央领导同志的意见，在7月份召开的大庆会议上，对这两个文件进行了讨论修改。中央对这个问题十分重视，充分吸收了文件中好的意见，起草了中央《通知》的草稿，经过中央宣传思想工作领导小组和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全体会议审议，又召集省市和企业的一百多名同志来京进行讨论修改，才提请十三届三中全会讨论，形成现在的这个《通知》。这表明，《通知》的起草是经过长期的酝酿和充分征求了各方面的意见的。
中央的《通知》把建立厂长负责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新体制的问题提到很重要的位置，指出，随着企业领导体制的改变，厂长必须对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全面负责，党委书记应责无旁贷地把自己的工作重点切实放到思想政治工作上来。这就为改变思想政治工作与生产经营“两张皮”的状况，为思想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的密切结合、融为一体提供了组织和制度的保证。应该说，这一新体制的基本原则在全国人大通过的《企业法》和中央关于贯彻执行《企业法》的通知中已经确定了，在十三大对党章的修改中也体现了。这次《通知》的提法，是根据《企业法》和修改后的党章，对企业党的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体制进一步加以明确。鉴于《企业法》已经从今年8月1日起施行，尽快明确这一点是非常必要的。但是，由于建立新体制是个新事物、新课题，所以中央的《通知》还是规定在全民所有制企业中试行，在今后的实践中再加以充实完善。
今年以来，各地实行厂长负责制的企业中，已经有不少企业程度不同地试行了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据全国研究会的同志在上海等地的调查，在这些企业中，大体上有以下几种情况：一部分企业由于厂长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识和素质比较强，党委也积极支持厂长挑起两个文明建设的重担，因而新的运行机制效果比较好；有少数企业由于“厂长不到位，书记怕越位”，或者“党委主动退二线，厂长没有上一线”，出现了“空档”现象；有不少企业则处于新旧体制过渡、交叉的状态，厂长由于生产经营忙、精力顾不上或由于不熟悉思想工作，没有完全到位，职工思想政治工作方面的许多事情，仍然只由党委在抓。在新旧体制转换的时期，我认为出现上述几种不同的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从各地试行的实践来看，在建立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新体制的过程中，企业的党委书记和厂长都要进一步转变观念，分清职能，并且互相支持，通力合作，积极主动地做好工作。这是新体制能否顺利建立和逐步完善的关键所在。
应该指出，党政分开是指党政职能分开，不能党政不分、以党代政或以政代党。但是，党政分开的目的，归根到底是为了搞活企业、提高效益、发展生产力，这一目标是共同的。这就要求党委书记和厂长围绕共同的目标，通过发挥各自的职能，紧密配合，齐心协力，逐步形成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格局，从而把党政群三股力量拧成一股绳，把全厂职工的积极性、智慧和创造力调动起来，达到增强企业活力、提高企业效益的目的。
这些年来，从企业党委“一元化”领导，到厂长管生产、党委管思想的“双轨制”，又发展到厂长全面负责的新体制、新格局，在思想观念、工作内容、活动方式等方面，有一个逐步适应和转变的过程。对厂长来说，在思想观念上，一要转变“抓生产经营都忙不过来，哪有精力管思想政治工作”的观念，树立管人管事管思想要统一抓的“全面负责”的观念；二要转变思想政治工作只是少数专职党群干部的任务的观念，树立思想政治工作是政党工团各个组织、各级干部共同任务的观念；三要转变“生产、效益是硬指标，思想政治工作是软任务”的观念，树立物质与精神辩证统一、两个成果一起要的观念；四要转变怕思想工作难做、怕党群组织撒手不管的观念，树立积极主动地挑起两个文明建设的重担、支持和依靠党群组织共同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观念。总之，厂长要转变把思想政治工作当作“额外负担”的观念，要树立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人的管理是企业管理的核心、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是厂长本职工作的观念；要善于把思想政治工作融化到自己的工作中，一手抓管理和技术，一手抓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大胆肩负起两个文明建设的重任。厂长不仅要“思想到位”，从总体上研究、部署、协调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而且要动员和组织各级行政干部结合本职业务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实行“一岗两责”，真正把思想政治工作纳入企业管理的轨道，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行政干部的重要职责，把是否认真做好思想政治工作作为考核行政干部是否称职的重要标志。
由厂长全面负责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丝毫不意味着党组织和党委书记可以放松思想政治工作。在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的形成过程中，企业党组织和党委书记往往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即使在厂长负责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建立以后，他们仍然要继续发挥重要的、不可取代的作用。这是因为：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和群众工作，既是厂长的重要职责，也是十三大修改后的党章所规定的党的基层组织的一项基本任务；做好思想政治工作，也是党组织实现保证监督职能的基本途径之一；企业党组织和党委书记有着善于做群众思想政治工作的优良传统和丰富经验；这次中央《通知》又明确规定：“党委书记更应责无旁贷地把自己的工作重点放到思想政治工作上”。因此，企业党委书记要适应新形势的要求，进一步认清自己的责任，振奋精神，克服消极畏难情绪，积极协同厂长抓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当然，随着企业领导体制的改变，党委的工作内容和活动方式也与以前不相同，党委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党的自身建设上，坚持从严治党，加强对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的教育和监督；要善于运用说服、示范、吸引这一党组织的基本工作方式来宣传党的政策和主张，通过发挥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来影响和团结群众，做好群众工作，促进企业各项任务的完成。
工会和共青团是企业中重要的群众组织，在新体制下要按照各自组织的特点，运用自己的阵地和优势，积极协助厂长和党组织抓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厂长和企业党组织要积极支持和指导工会、共青团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工会要广泛组织职工开展自我教育和自我管理活动，参与企业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共青团与青年职工有着密切的联系，应该按照当代青年的特点，采取生动活泼的形式，通过开展吸引青年和为青年服务的各项活动，培养新一代职工队伍。
这里我还想讲一下关心和爱护企业政工干部的问题。企业的各级党政领导特别是行政领导干部要把正确对待政工干部，当作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据粗略估算，在实行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新体制以后，继续专门从事企业党务工作的干部，仍将有四五十万人。如果加上行政系统的政工干部和工会、共青团的干部，数量就更大。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思想政治工作者从事的是一种复杂的精神劳动，应该得到社会的承认和尊重。为了稳定政工队伍，保护政工干部的积极性，以适应当前形势发展的需要，应该充分肯定改革开放以来企业各级党组织在思想政治方面所作的努力和取得的成绩，充分肯定广大思想政治工作人员为此而付出的辛勤劳动和作出的宝贵贡献；应该热情关怀和切实帮助解决专职政工人员合理的切身利益问题。在待遇问题上，应该坚持按中央《通知》的要求，同本企业的其他干部一样，一视同仁，妥善解决。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既然是管理科学的组成部分，对企业的专职政工干部，符合条件的就可以纳入管理干部职称系列予以评定。这次十三届三中全会，对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发了专门通知，这表明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是大有可为的。我们继续从事思想政治工作的人员，要树立搞政工工作的光荣感、使命感、责任感，努力提高素质，转变观念，学习经济，熟悉管理，在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中，在改革和现代化建设事业中，作出新的贡献。
三、要积极探索在新体制下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和方法
实行厂长负责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以后，思想政治工作在内容和方法上都要加以改进，要把思想政治工作同生产经营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要做得更加生动活泼，注重实际效果，更富有企业特色，从而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凝聚力和吸引力。对此，在中央《通知》中已经讲得很全面、很明确了，我在这里想强调以下几点：
1.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要促进两个文明建设，把是否有利于生产力发展作为根本标准。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成效，必须着眼于造就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职工队伍，促进生产的发展和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的提高。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切安排，也应考虑是否有利于激励职工的积极性、创造性，提高企业效益，促进生产的发展。
2.当前要结合企业实际，在职工中进行一次广泛、深入的形势教育，发动群众自己教育自己，把干部、群众的思想和行动引导到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上来，提高他们执行三中全会确定的指导方针和政策、措施的自觉性。要把这一教育成为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的起点。
3.要改变过去脱离企业实际的一些做法，把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同生产经营更紧密地结合起来，融为一体。思想政治工作要渗透到生产、经营、管理、分配等各个环节和各项改革之中，落到实处，讲求实效。要把培养具有本企业特色的企业精神、企业道德，搞好职工的职业道德教育作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内容，创造良好的企业形象，使职工群众深刻地认识到“厂兴我荣，厂衰我耻”，把企业的前途同职工群众的切身利益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增强职工对企业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4.要尊重和保障职工的民主权利，增强企业的民主意识，充分发挥职代会的作用，依靠职工群众办好企业，增强职工当家作主的主人翁责任感，通过企业民主管理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企业的各项重大问题和改革措施，以及关系职工切身利益的问题，都要通过职工的民主生活，通过开展民主协商对话，让职工知道并充分发表意见，从而提高和统一认识，达到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管理自己的目的。
5.要按照尊重人、理解人、关心人的原则，把解决思想问题同关心职工生活、为职工办实事、解决实际问题结合起来，把精神鼓励同物质鼓励结合起来。同时，要综合运用经济的、行政的、法律的、教育的等等手段，进行有效的管理，改变思想政治工作软弱涣散的状况。
6.厂长要把思想政治工作列入企业的目标管理体系，首先是厂长任期目标。厂长在制定企业的经营方针、目标和决策时，对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要进行统一规划，通盘考虑，确定任务、目标，真正做到“两个文明一起抓，两个重担一起挑，两个任务一起下，两个成果一起要”。
7.职工群众有着广泛的社会交往和社会联系，影响职工思想的渠道和因素是多方面的。不少同志谈到企业的“小气候”和社会的“大气候”的问题。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是全社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中央《通知》中讲，全党全社会都应关心、支持、配合企业做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作为企业来说，要搞好本单位的“小气候”，并且积极主动争取社会力量共同做好企业职工思想政治工作。
四、建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新体制，对厂长和党委书记的素质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
企业领导体制的改变，不仅使厂长的权力大了、责任重了，而且要求我们每一个厂长按照新体制的要求，提高全面负责的素质，以适应新的形势。现在有不少厂长对生产经营或技术业务比较熟悉，但对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却不大熟悉。而作为一个称职的厂长，除了必须具有较丰富的本行业的专业知识外，还应当具有兼顾两个文明协调发展的统筹能力，善于“弹钢琴”，抓关键，抓重点；有善于协调企业内外各方面关系的能力，以实现企业的发展目标；有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业务能力，要懂得一点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学、领导科学、行为科学的知识，积极探索这方面的工作规律，提高领导这方面工作的水平和艺术。厂长要转变单纯用行政手段、经济手段代替思想工作的观念和做法，要学会做缓解矛盾、转化矛盾的工作，避免矛盾激化。厂长除了知识和能力素质以外，还必须有党的观念，自觉地接受党组织的监督；还要有良好的民主作风，把自己的管理权威与维护职工的主人翁地位统一起来。
在厂长全面负责的新体制下，作为企业的党委书记，应该具有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宽阔的胸怀，把党的利益放在首位，积极地、自觉地配合和协助厂长做好工作，同时要不遗余力地学习多方面的知识，不断提高自己的水平。
厂长和企业党委书记都要严于律己，以身作则，率先垂范，用自己的言行影响职工，成为深受群众信赖和爱戴的知心人。
建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新体制是新事物、新课题，有待于进一步实践、充实、发展，厂长和企业党委书记都应该具有开拓创新的精神，又要坚持实事求是，从企业的实际出发，不断进行探索研究。
为了帮助厂长、书记尽快提高自身的素质，使他们掌握在新体制下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本领，要运用各级党校、干部管理学院等阵地，有计划、有组织地对他们进行这方面的培训，并应纳入干部岗位培训和干部考核的内容。此外，还可通过总结交流经验、开研讨会、办讲座和短训班等形式，来提高他们的素质和能力。
最后，我想借这个机会对参加研讨班的同志提几点建议和希望：
1.在原国家经委和中国企业管理协会举办的企业管理研究班第一期，我们曾提出一个十六字的办学方针，就是：“解放思想，独立思考，研究问题，总结经验。”现在，情况虽然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我觉得这一方针对我们这期研讨班还是可以借鉴的。这期研讨班将要认真学习《企业法》、中央关于贯彻执行《企业法》的通知和十三届三中全会的精神，并且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进行专题研讨。我们要采取民主、平等的方法，敞开思想，各抒己见，互相切磋，探讨交流。希望在充分研讨的基础上，能够集中大家的智慧，搞出一个研讨《纪要》，作为大家集体研究的成果。
2.为了帮助企业党政干部系统地提高在新体制下做好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素质和能力，建议在这期研讨班的基础上，组织有关单位搞一个系列讲座，编写一本系统的教材。
3.希望参加研讨班的厂长、书记们今后加强与全国研究会和中宣部的联系，在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方面互相沟通信息，深化对这方面的研究。
4.建议各省市、部门以及大型企业，凡是有条件的都可以采取办研讨班、讲座、经验交流会、培训班等多种形式，有领导、有计划地对企业党政干部进行培训，使他们尽快掌握在新体制下做好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知识和本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