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沈南溪跟在盛宁的后面,两个人漫步在商业街上。
吹了一会儿风,她就有点困了,而且她穿的有点单薄,想念被窝的温暖了!
“怎么了?”盛宁看着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沈南溪。
现在就两个人,反而相处起来不自在了。
“没,我们为什么在这转啊?”沈南溪感觉怪怪的,让小李陪他不好么?
盛宁满脸黑线的看着她,他到底懂不懂浪漫啊?朦胧夜色,灯火阑珊,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抬头看到一个酒吧,拽着沈南溪的手,走了进去。
沈南溪对酒吧这样的地方充满了抵触,她的手扭动着试图挣脱。
“干嘛!我不去这样的地方!”沈南溪边挣扎着,边对盛宁吼道。
但是,穿过酒吧那扇门,音乐的声音特别的大,有点震耳朵。
“总统包厢!”盛宁对着服务员说道。
看着盛宁的衣着就知道他是个有钱的主。
沈南溪紧绷着一根绳,他到底想干什么?
进了包厢,外面嘈杂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了。
盛宇拿起桌面的一副骰子,手不停的摇,声音特别的清脆。
突然听下了摇骰子,把骰子推到沈南溪的面前,眼睛灵动的看着沈南溪,问道,“大还是小?”
沈南溪咽了咽口水,她可不懂玩骰子。池宸睿的别墅的客厅桌底下有一副骰子,但是不会玩,也感觉不到三个骰子有什么好玩的!
到了这种地方,她才知道应酬是什么意思。盛宁要她干嘛就干嘛,她总裁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不过,总感觉这个人很孩子气!透着一股子的不成熟!
盛宇看她不说话,对着沈南溪说道,“谁输了喝酒,一杯到底,全部我买单!”
沈南溪有点烦,她哪会喝什么酒啊,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丫头!烈一点的久,一杯就倒了!
“我不会喝酒,也不会玩骰子!”她支支吾吾的说道,真的很强人所难!
盛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那双纯净的大眼睛,犯难了起来。
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坐在沙发上,整个包厢安静的一点气氛都没有!
“那你总会唱歌吧?”盛宁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她在一起玩。
沈南溪心里开始犯怵,刚刚开始以为她只是他一时兴起招的保洁员,就差陪_睡了!跟个三陪差不了多少了!
“我……”沈南溪刚想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跟盛宁差不多大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身着妖艳的女子。
“宁哥,让您久等了,自罚三杯!”一进来,拿着酒杯就连喝了三杯。
杨威,是盛宁的哥们。玩的好的都叫他宁哥,因为他家是S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有钱有势!
“杨威我朋友!”盛宁看着身后的沈南溪,跟她介绍道。
沈南溪的反射弧有点长,坐着不动,显得架子很大的样子。
杨威看着她,怎么说他杨威也是号称S市四少之一啊!他的面子都不给?
S市四少,杨威,林一帆,樊(fan)克,(潭)戮。
杨威家也是有钱人家,S市的钱不多,就是有钱人特别多,钱都在那么几个人手里,其他的人都是拿一份死工资!
盛宁看她不站起来就算了,转反像他介绍沈南溪,“我朋友沈南溪!”
沈南溪坐着尴尬极了,他的朋友,她什么时候是他的朋友?
“我叫沈南溪,他下属!”沈南溪站了起来,急忙纠正道。
站在杨威后面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面面相觑的想道,这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样的介绍又可以显得光彩一点?
杨威把披风扔给后面的一个女人,坐下就跟盛宁叙旧。
“最近在哪玩啊?”杨威摇着骰子问道。
盛宁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极其不情愿的回答道,“盛宁大酒店当总经理!”
沈南溪听着,一看就是两个顽固子弟,家门不幸,纵有家财万贯也会被败光的!
“你那个姐是不是嫁不出去,怎么还老折腾你啊?宁哥,不要因为她是你姐就怂了,想干嘛就干嘛,她还敢打你啊?”杨威大笑的有点看不起盛宁,盛茹瑜让他干嘛就干嘛啊!
盛宁怕盛茹瑜这事,就他们几个从小一起玩的知道。
盛宁倒不是怕他姐,长姐如母,虽然他们两姐弟,她老管着盛宁,但是盛宁觉得她是对的!
毕竟他是少不更事,怎么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呢?
“还当我是大哥么?咱兄弟见面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提那些干什么?”盛宁拍着他的肩膀给他倒酒,不想提盛茹瑜,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不好听。
沈南溪尴尬的坐在那里,手机有没有带出来,杨威带来的两个女人倒挺嗨的。
杨威跟盛宁喝酒,那两个女的卖弄风_骚就差站在桌子上跳舞了!杨威还揩她们的油,她们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态度,不提的勾他的魂。
沈南溪坐在盛宁的旁边,不喝酒不说话,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打盹,快睡着了。
盛宁跟杨威谈天说地的聊的不亦乐乎,而且还喝酒摇骰子,只能说他们的酒量好好,大概是环境使然吧!
如果池宸睿的曾经跟盛宇一样,她也不会厌恶,至少他曾经是快乐的,有那么一个酒肉朋友。至少,他现在不曾快乐过!
她又想到了池宸睿,或许是盛宇让她更想池宸睿的吧!
“喂~”盛宁推了推在打盹的沈南溪,看她一点精神都没有,完全不能容进环境里。
沈南溪急忙睁开眼睛看着盛宇,问道,“是要回去了吗?”
盛宁无语的看着她,她太呆了,“跟她们一起跳一段吧!”
沈南溪看着两个在热舞的女人,瞪大了眼睛,你tm的没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会!”沈南溪揉着眼睛,扭捏的说道。
盛宁推了沈南溪一把,“不会跳,跟着学就会了!”
音乐的声音很动感,她们跳的也很火_辣,只是这个她来不了!
她看着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羞涩的站着的她,毫无违和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