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宸睿拼命的撕着她的衣服,不停的吻着她的身体,她身上的味道,他咬着她的脖子。
沈南溪躺在他的身下,抽泣着,她害怕,她让他感觉陌生。
她的头撞着地面,她掰着她的手,抽噎着说道,“别这样好吗?”
池宸睿的手愈发的向禁区闯去,她咬着他的脖子,她的眼泪掉落在他的肩膀上。
“走。”他没有多说,不去看她。
他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重新的爬上床,他可以自己抑制住的!
沈南溪把他扑倒在床上,她骑在他的身上,她心跳的从未这么快过,紧张急了。
她俯下身轻吻着他的嘴唇,她牵过他的手,抱过他,从未越举的像今天这样亲吻他,就像她想推进一天他们的关系一样。
池宸睿抱着她,轻轻的翻了个身,把她反扑在身下。
沈南溪喘着粗气,他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人都如此的坦诚相见,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腰间一挺,她干涸的眼角霎时间湿润了,咬着嘴唇,他再用力一顶,她整个人都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池宸睿清醒了过来。看着身下的沈南溪,他们两个人完全贴合的在一起,他的感觉竟比刚才还要强烈。
因为她本身就病着,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呢?
他心疼的吻着她的脸颊,病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
沈南溪睁不开眼睛,但是却低声的呻_吟着,“嗯~嗯嗯~”
沈南溪有意识,下身的神经不断传着被撕裂的疼痛的感觉,她怎么可能没有意识?
门外,多琳握紧了拳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
她忘不了,他把她推开的那一瞬间,他那憎恨厌恶的眼神!
多琳她烦躁的离开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她还始料未及!
一夜洒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抱着自己举止异常亲密的沈南溪。
他撩起了被子,又盖了过来,两个人都一_丝不挂!他捶打着头,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把被子全给了她,起身穿衣服,气冲冲的闯进了度十三的房间。
“啪——”皮带抽到了度十三盖着的被子上。
度十三抱紧了被子,一大早清的火气这么大可不妙。
“自己干的混账事,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度十三看着他挥着皮带,整个人的头都不敢露出来。
他宁愿今天早上醒过来,他发现躺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人是多琳!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禽_兽,给不起她未来,为什么要去碰她!
池宸睿放下了皮带,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多琳下的药,最后躺在床上的却是沈南溪!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厌多琳。她身为女性的尊严,都被你踩的渣到不剩!昨天晚上,你差点就把我给……,你却义无反顾的推开她!”度十三依旧抱紧了被子,申诉道。
池宸睿的心隐隐刺痛着,七年,他离开了美国来到中国。他暗示自己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心底却恨透了她!
“你不会拍拍屁股就走入吧?”度十三看着池宸睿,他要想躲着谁,他就可以回避掉,比如多琳一避就是七年!
池宸睿若有所思的离开,气冲冲的要打度十三,到离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
他真的没有准备好,去接纳她来自己的生命里。接下来会面临的险阻太多,他怕她不适应。
他只想默默的守护她,做她最坚固的后盾,把最好的给她,显然对于她而言,他不是最好的!
不知道怎么了,他又走回了房间。沈南溪抱着被子在哭,露出半张床单,血迹点染着,像是梅花一般。
池宸睿一下子慌了,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沈南溪,他感觉眼前的一切像是灾后现场。
“你是不是感觉我像是个禽_兽?”池宸睿皱着眉头,他从未干过如此无耻的事情。
不管是对自己的美术老师,还是对多琳,但他却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沈南溪看着他,她没有怪他的意思。就像昨晚她明明可以不进来,明明可以逃,她选择了留了下来!
“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沈南溪哽咽的问道。
她承认自己是傻女人,她不仅想做他最后的女人,还介意着自己是不是她第一个女人,身下还有点疼。
刚刚醒过来没有看见他,她就急哭了,怕他消失了。
她只知道他S市的家在这里,就算他人在S市,他不愿意见她,她也找不到他在哪!
池宸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伤人的话他说不出口!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任何一个女人,她都说的出口,但是她是沈南溪!
“第一个!”池宸睿板着脸说道,心里却想着,或许是最后一个!
如果没有发现自己爱上她,并不能这拔,他不会感觉难受,他可以绝情,甚至和林一帆那样潇洒。
虽然他是板着一张脸,但是知道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她的心里真的很开心,一点都不会难受!
沈南溪并没有接着问,毕竟不能太孩子气,睡一晚就要求他娶自己,这理由是不是太弱?不如都潇洒一点。
“帮我拿套衣服过来!”沈南溪嘟着嘴,略微的有点撒娇的说道。
池宸睿找了一套衣服放在床头柜上面,自己走了出去,一句话也没说。
沈南溪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高兴?
换好了衣服,沈南溪从房间里出来,池宸睿就站在房间的门口。
他把一串钥匙交给沈南溪,“这是你以前住的那栋别墅的钥匙,那栋别墅稍后就会过户到的名下,你就是那栋房子的主人了!”
沈南溪并没有接过钥匙,他为什么要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他要赶她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南溪哪里做的不对?”沈南溪对着池宸睿拼命要塞给她的钥匙表示很害怕,颤颤巍巍的问道。
如果这是他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的补偿的话,她宁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