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是沈大勇的亲生女儿,她何飘飘算什么?
“何飘飘,你出不出去?”沈南溪斜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扫帚,盯着何飘飘,握紧了拳头。
这是小型复式欧洲风格的别墅,打的主卧就两件,还有一间比书房还小的客房,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和两个佣人间。比书房还小的客房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住佣人房?
书房杂乱不看,看着就烦,也不知道怎么整理,堆了一大堆的东西。
何飘飘就只能和沈南溪争主卧了,不然她跟姐姐姐夫争么?
她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这下子惹怒了沈南溪。这个房间是她的,谁都不能跟她争,不管金窝银窝,不管沈南溪要去哪儿,这个房间都要留给她!
沈南溪拿起了扫帚,把扫帚当鸡毛掸子一样的拍打她的头,憋在心里的气得以抒发,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贱的人!
何飘飘被打的节节败退,大声的叫喊着,“姐,那个贱_人的女儿竟然敢打我!”
贱_人的女儿~谁是贱_人的女儿?我妈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怎么也是名惊一时的人物啊!
沈南溪把扫帚掉了个头,狠狠的抽打着她的身体,“何飘飘,你嘴巴就不能放干净点么?告诉你,这个房子原来它姓江!”
何飘飘的姐姐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看见沈南溪在打何飘飘,跟要了她的命一样。空手接住了沈南溪打过来的扫帚,念叨道,“要翻天了,有这没大没小追打小姨子的么?”
沈大勇随后赶了过来,急急忙忙走了过来,还边拉着裤拉链。
沈南溪甩开了被沈大勇的小媳妇钳制住的扫帚,盯着她,从来就不稀罕她做我的小姨子,更不稀罕有你这样恶心人的后妈!
“你们这是要干嘛!”沈大勇看三个人僵持不下乱做不团,皱着眉头几乎接近崩溃的吼道。
“她霸占我房间!”沈南溪手指着何飘飘,恶狠狠的说道。
“没大没小,没小姨住住你房间都不行了?”沈大勇的小媳妇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说道。
我小姨?靠,都是成年人了,她就比我大三岁,要不是你这个贱_人勾引我吧,她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还是你何霞霞本事啊!
沈大勇的小媳妇何霞霞这么一说显得沈南溪一点家教,涵养都没有!
“南溪,你就住客房吧!客房前几天也收拾好,也可以住人!”沈大勇把上衣往下拽,挡住没有拉好的裤子的拉链,一边淡定自若的说道。
“砰——”沈南溪把门狠狠的关上,然后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一气呵成。
要她搬,没门!
“脾气真大,当心嫁不出去!”何飘飘做了一个鬼脸,完全没把她当回事。
门外的何霞霞不准备放手的样子,她妹妹喜欢的,这辈子她还没有不给的。
本来,何霞霞就比何飘飘大十几岁,她们本来是农村人,何飘飘就初中文化,初中毕业就给人打工,那时候,她妹妹刚刚开始读小学。
何飘飘一直成绩好,何霞霞就拼了命的供她,但是给人打工钱根本就不够用,她就开始了走上了她给人当情_妇的路!
她要什么她就给她什么,高考落榜,她为了给何飘飘买_分读大学不让她受罪,她把自己卖给了沈大勇。
开始,她跟沈大勇地_下情。到后来,她怀孕了,虽然最后流产了,但是因为那个孩子她还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他法律上的妻子。
也就是那段时间,沈南溪搬到了池宸睿的别墅。而何霞霞跟沈大勇在一起打过两次胎,查出怀孕之时,医生都告诉她要有流产的心里准备。
“我家飘飘要住这!”何霞霞摇晃着沈大勇的身体,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何飘飘看着何霞霞在跟沈大勇撒娇,心里想道,这丫头脾气真大,不过我就不信你斗得过我们姐妹俩!
沈大勇有点为难,但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总得树立点威仪,不能显得太怂!
他拍打着房门,边对着房间里面的沈南溪说道,“南溪,你开一下门,房间让给小姨好不好?小姨住不惯小房间,你就把你的房间让给她住好不好?”
沈南溪做在地上,咬着嘴唇,眼泪不听话的唰唰的往下掉。心里不满的叨叨道,来别人家,要求那么高!还住不惯小房间~你当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呢?
“不好!”沈南溪对着门,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沈大勇好很为难,佣人也赶了上来,愣在门外。
沈大勇的小媳妇何霞霞对着愣在门口的佣人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不用钥匙拿过来?”
沈大勇站在门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佣人小心翼翼的把钥匙递给何霞霞,不敢自己自作主张去开门。毕竟房间里面的是才是沈大勇的亲生女儿,小姨子也好,老婆也好,这女儿是真真的是自己的啊!
沈大勇看佣人磨磨唧唧的,也不在磨叽些什么。一把抢过何霞霞手里的备用钥匙去开门。
沈南溪靠在门上,只感觉门动了一下,她用尽全身力气把沈大勇挡在门外。
门被沈大勇推开了一条缝,透过那条缝,她看见了嚣张的何氏姐妹,看见了为难的佣人。
“开不开门?”沈大勇用力推着门,沈南溪有位置优势,刚刚好出门的位置有一个大衣柜,这个大衣柜整整占了一面墙。她一只脚顶着门,一只脚顶着大衣柜。
三角意味着坚固的防守,却又意外着失衡。三角最坚固,而又最脆弱。
她和沈大勇,他的小媳妇何飘飘形成了一个三角,她的两条开叉的腿和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
她冒足了劲,却又那么的无助,孤立无援!
沈大勇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挤了进去,带着倔强的狰狞着,红着眼眶的沈南溪,这一刹那,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南溪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大勇,眼泪在眼眶里积蓄着。她已经把门反锁了,就像乌龟把头伸进了龟壳,他还拼命的撬开龟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