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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13 心理杀手2

【5】

好久没带爱犬阿乌出去溜了,它欢快地围着我的脚团团转,乌黑的毛发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我带着它向镇东走去,我知道破庙就在镇东,步行的话,快起来一天就能到,我趁早出发,也许下午能赶到。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脚力,将近太阳下山我才到了那间破庙的山脚。

暮色越来越重,正考虑要不要爬上去,那可是闹着邪的庙,我不知道有没有足够的勇气上去,心里不由打着退堂鼓。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在耳边回荡,说:“不要怕,上去吧,没事的。”

略一迟疑,还是决定上去一探究竟,不然无法死心。

我抬头望了望,太阳几乎快下山了,趁天色黑下来之前,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呼哨一声,阿乌抖了抖身上的毛便贴近了过来,我摸了摸它的下巴,道了声:“上去吧。”

阿乌沿着上山的路,左嗅嗅、右嗅嗅,一路小跑着上去,为抓紧时间,我也跟着跑上去。

很快就看见那个破庙了,那破庙原来隐蔽在一道背阳的山壁中,依山而建,破庙与山壁融为一体,一半山石一半砖石。

绕过一段山路,再走上一段小路,向右一拐,一条百级石阶便出现在眼前。阿乌在我跟前打着圈转来转去,又转身向我叫了几声便低头向上爬去。高高的台阶指引着我们向上爬去,来到破庙前发现这里一片惨淡,这庙破败不堪,到处是断壁残垣。

周围长满了杂草,特别是庙前那块地,原本的青砖全给掀了,过了这么多年头,现在净是齐腰高的白茅草。

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见到有人近期到这里来活动过的迹象,心想,如果前段时间岳东来过的话,起码前面的白茅草会给压出一条小路来。可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让阿乌先跑到庙前去,阿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肯动,我喝了它一声后,它才夹着尾巴钻进草丛,只听得它与白茅草碰撞的沙沙声,不一会儿,它就在庙前叫唤着要我过去。

我沿着它走过的足迹快步地走到庙前。

虽说周围是断壁残垣,可是这庙门却还是完整的,起码现在我无法看到里面有什么情况。

天色已经暗了,我打开随身带的强光手电筒,免得等下打开庙门时被里面黑漆漆的东西吓到。

我伸手一推,门“吱”的一声,开了。

噗噗噗……猛地一下,几只黑影从我面前掠过,带起一阵臊味,我的脸被拍打了一下,吓得我腾腾腾地往后退了十几步,倒在地上,同时也压倒了一片白茅草。阿乌也在拼命地对着门狂吠。

我抬头向那几只黑影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原来是几只野鸟,很快就消失在不远的树林中了。

我起身重新回到庙门,刚想进门,突然从里面窜出几只硕大的山老鼠,这回我没有被吓到。估计是我和阿乌的到来,惊扰了它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于是,我拾了块石头扔进去,又惊出几只老鼠和野鸟,过了好一会儿,没了动静,我才拿着强光手电筒往里照了照,见无异常这才进去。

进去后,赶紧在庙堂正中生了一堆火,怕引起火灾,又用石块把火堆圈起来,单是这手电筒,我怕光线不足。

这时我才打量一下这座破庙,地上净是鼠屎鸟粪,庙顶也破了几处,依稀有几缕漏进来的月光,这破庙其实并不大,也就二十来平方米大的正堂,后堂正中的神像早已不在了,估计就是当年被人砸掉了。

神龛的两边,分别有一个门,心想,两边耳门通进去的应该就是以前的僧舍。

我用手电分别朝两边的门里照了照,发现左边的是靠着石壁,以石壁为墙,右边的是砖石结构,都是走廊,于是我走进右门,大概十来米便出了走廊,却发现走廊尽头的僧舍全给毁了,墙头还有些焚烧过的痕迹,地上也散落着烧成炭的木制家具碎块。

再向远处望去,好像还有当年作为菜园界石的大石块,再远点,就是树林了。而左边,就是向里凿了一部分为僧舍的山壁。

我刚想翻弄一下僧舍,却听到阿乌在正堂里乱叫,于是我不得不转身回去,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我回到正堂,发现阿乌对着空无一物的神龛乱叫,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

它吠了许久,见我没反应,于是跑过去咬着神龛后的布幔,扯了几下。只听得“刺啦”一声,一块巨大的褪色的红色布幔给扯了下来。

原来这块布幔挡住了一道木门,正堂的神龛后面,竟然还藏着个里间。奇怪,这道门怎么没有给砸了?

这道门隐藏得并不是很高明。也许是后来的什么人偷偷建造的吧!

这下怎么办?进去,还是不进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岳东来过的踪迹。

都到这个地步,还是进去吧。

我怕里面有什么东西,于是猛一发力,一脚踢过去,我几乎用尽了力,但那道厚重的木门却只是半开而已。而我的脚因蹬得太重正兀自生疼。

我用手电往里照了照,原来也是通道,我已经了解了这破庙的结构,两边应该是砖墙,于是我从火堆拿了根火把,扔了进去,咣当几声后,火把并没有熄灭,那么地面应该很干燥。

借着火光,我慢慢推开木门,感觉有阵风从里面吹出,但是没有夹着潮腐的气味。

我想驱使阿乌进去给我探探路,它却蹭着我的裤腿死活不肯动,我怒了,踢了它一脚,它这才怏怏地钻进木门。

不一会儿,它就对我叫唤几声,于是,我也跟着进去了,这会儿,火把也灭了,前面就只两点绿幽幽的光,乍一看,真让人头皮发麻,好在那是阿乌狗眼反射手电的光。

见它没什么动静,我这才又拿起一根火把进去,通道带点坡度,越往里走地势越低,此时尽管有火把,可还是被包裹于一片漆黑之中。

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发现前面仍然是一道木门。

不知道为何,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反正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指使我一样,然后我想也没想就踢开了门。

我拿着手电和火把一同朝里面照射,发现这是一个旧式的禅房。这个禅房很完整,没有被人入侵过的痕迹。

我看到距门口十来步远的地方有一张旧式木制床,木床成四方形,挂着蚊帐,这时蚊帐突然无风自动,我吓得心里一颤。

蚊帐飘起时赫然看到一个人坐在床上,顿时一股冷意从头灌到脚底。

阿乌突然从我身边跑过去,扑向木床,“刺啦”一声,蚊帐被撕破了,和那个人纠缠在一起。阿乌咬着那个人拼命向后拖。

令人奇怪的是,那人竟然毫无反应。

阿乌咬着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呜呜地叫着,于是我举着火把走上前,用脚撩起蚊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蚊帐下面竟然是一具干瘪发黑的尸体。

我吓得正要抽身回大堂时,周围突然响起纸张被风吹动的声音,猎猎作响。

环视一圈,木桌上、窗户上、房梁上,竟然都贴满了黄符,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这间禅房的墙上地上,所有空白处,也都画满了奇异的符号。

我心里一紧,完了,果然是有问题的破庙,莫非有什么凶猛的东西要现身?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只觉得天旋地转,视野里的空间慢慢开始扭曲成一团,所有的黄符都仿佛有生命般地围绕着我飞转,耳里填塞满了那种用硬具划玻璃的声音, 这就是《轮回》里的法轮冥想吗?此刻的我,头晕得只想要吐。

慢慢地,这些飞转的黄符和奇异的符号,越来越清晰地映入我的脑海,我好像看到一个字——罪,又仿佛看到了岳东狰狞中带着不甘的脸。

我此时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双手按着头跪在地上,胃里不停地抽搐,几乎令我把胆汁都呕吐了出来。

我咬着牙想爬向门口,可是我却无法分清方向,好在阿乌咬着我的衣领拖着我走。

不知为何,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咨询室里和盘老师的一些对话。

盘老师跟我说,这世界哪有什么中邪之说。按他的说法,破庙里,可能会有一些鬼画符之类的东西。这些符号在几种情况下能对人产生影响:

1.密集排列在闭合空间里;

2.在开放空间里密集排列并整体有规律运动;

3.在不密集的情况下,有规律地周期性快速闪动;

4.按照一定方位排列在开放性空间里。

如果在上述情况下,符号本身带有杀伤性,也就是具有引导人的负面情绪的导向功能,那就可怕了。

很明显,这禅房里的符号,基本都符合老师说的那几种情况。肯定是这些符号让我产生了幻象。

我想起老人教过我的一种方法,只要反复诵念六字大明咒,那就什么邪物也不怕。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我觉得胃里好受了一点,便跟着阿乌的指引慢慢地爬到了门口,刚要出房门时,只觉得小腿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长满青毛又干瘪细长的手紧紧箍住我,抬起头,陡然见到了岳东借我的那件外套,竟套在了这只手的主人(房中的尸体)身上。

“不可能”三个字瞬间闪过我的脑海,岳东死时明明穿着我的外套的,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我拼了老命蹬开那只手,吓得连滚带爬地冲出通道,回到正堂,连火堆也不管就逃离了现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到学校的顶楼,要去看看岳东跳楼时被铁栏杆划破的那片外套碎片是否还在那里,岳东究竟有没有去过破庙。

如果真是有,那所有的责任都在于我,完全是我的罪过,我应该为岳东的死负责。

我忘了我是怎么到达楼顶的,果然,眼前的铁栏杆的尖头那里,还挂着当天的那片破布。

啊,果然是我,果然是我的罪过。岳东,你能原谅我吗?你能原谅我,叔叔阿姨也不会原谅我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还记得我们当年说过,要做一辈子兄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可是我却没有随你而去。

更何况,你的死完全是因为我的多嘴,完全是因为我的无事生非,你放心,你放心,我来陪你,我这就来陪你。

我手里抓着外套碎片,纵身一跃,哈,感觉像飞,我终于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了,原来这就是飞翔,你那时也是这样想的吧?我的心在向上,可是身体却在向下。

很快!真的!很快!

我撞得很响,“砰”的一声,楼下的地面又冷又硬,我听到了全身骨折的声音,特别是头部,撞得最厉害,可能已经面目全非了,虽然头碎了,可我还是看到了我身下的血在向四周蔓延。那时,你也能看到自己的血在洇开吧?

奇怪,这摊血里竟然倒映出我的脸。

咦,我的脸怎么这么像盘老师?

【6】

地下的血发出橘黄色的光,一大团,很圆,很亮,很刺眼。

我觉得脑子很混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上了,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

“盘新华,盘新华,醒了没有?快醒醒,别装蒜了!”

奇怪,怎么有人叫我盘新华?我是王哲啊!你叫错人了。

谁在拍我的脸?

“喂,喂……”

我很恼火,谁在不停地拍我的脸?

我用力地撑起我那发涩的眼皮,发现前面的桌子有一团灯光照射着我的脸,桌的对面坐着两个人,因为灯光的关系,我看不清两人的脸。

只听对面的人问:“叫什么名字?”

我用手揉了揉颈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从楼上跳了下来吗?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坐在这里?我的前面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问我叫什么。

“这里是什么地方?”

“审讯室,老实点,说,叫什么名字?”

“审讯室?”

“少啰唆,说,叫什么名字?”

“王哲。”

“王哲?”对面的人轻蔑地哧了一声,接着说,“王哲已经死了,盘新华,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你叫我什么?盘新华?”

对面的人扔给了我一面镜子,说:“自己看吧。”

我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了一下,镜子里的脸,竟然是盘新华盘老师的脸。

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明白了,我杀了两个学生的事,终于还是被发现了,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叫什么名字?”对面又问了一句。

“盘新华。”

“知道为什么被抓进来吗?”

“杀人。”

“哟,这回倒老实了,知道露馅了。”

“怎么杀的?”

“药、催眠。”

“说清楚点,老实交代。”

“你不用那么凶,该说的我会说。只是,在我说之前,我想问一下,我刚才怎么了?”

“听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看你前面的那杯水,是不是感觉似曾相识?”

这时,旁边的那个人站了起来说:“盘新华,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还是老实交代你的作案过程吧。”

说完,她又对那个审讯员说:“顾警官,麻烦你了,我先回避。”

我想,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是的,是我杀了岳东和王哲。你问我为什么?嘿,这俩犊子,竟然敢瞧不起我的职业,说心理学是个屁。在我的问卷上说了极其嚣张又挑衅的话,作为一个有尊严的人,有专业素养的人,我怎么能咽得下这样一口气?

于是,我抱着试一下的态度,调配好我的独门秘方,巧妙地让他们喝下,然后利用岳东的自卑心,加上催眠术,让他产生强烈的幻象不停地反复折磨自己,最后,跳楼自杀。至于王哲嘛,我则利用了他的内疚心,施以手法让他自杀了,只是他的心理素质强了一点,所以,我费了很大的劲,让他产生非常逼真的幻象,这才让他就范的,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中途好几次都差点让他清醒了,这方子果然不错,当然,其中也有《轮回》的功劳,如果不是之前《轮回》让他的警戒心下降了一个水平,也没有那么容易让他中招。

“喏,这就是我的作案过程,嘿嘿,想不到吧?不对,不对,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你怎么发现的?”

对面的顾警官听我这样一问,笑了笑。

“你也太小看现在的刑侦技术了。第一次,你杀了岳东后,虽然没有从他的胃里发现致幻药的存在,但还是在他的血液查到少量含量,但不足已引起怀疑,所以没有继续调查。隔了不到15天,你竟然又以同样的手法杀害了王哲,这回又在他的胃里发现了药物残渣,你真行,药里还混了大麻,这足以引起重视,局长亲自挂牌督办,成立了专案组。排查后,很快,你就成了重点嫌疑对象。把你‘请’到局里来,起初你抵死不认,还好,我认识一个和你拥有同样技术的人,想不到,她也会你这招,这不,你在催眼状态下,几乎把所有的案情都交代了出来了,描述得不错,你的代入感很强嘛。所以,你就认罪吧!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学的东西,不是让你来犯罪的。”

说完,他又得意地笑了笑:“说吧,你用的是什么药?”

我绝望地低下了头:“曼陀罗的种子,茉莉花根,大麻,还有香橼。”

“曼陀罗种子?”

“就是云南白药的保险子,方便易得。”

【7】

我合上了记事本,把盘新华的所有口供都记录了下来,又另外加工润饰后偷偷摘抄下另外一份,这是我答应安然的,要给她一份做留念,安然太恨这个无情无义的盘新华了,她要时时回忆一下她是怎样钉死盘新华的,这样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要不是我答应偷偷给她备份一个记录,她还不肯帮我定盘新华的罪。

我推开了设在市长大厦39楼的安然心理诊所的大门,只见安然面无表情地坐在她的诊台前,眼中一片漠然。

“给,这是你要的,可别传出去,不然我乌纱不保。”

她接过了我的本子,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本子,呼吸变得加重,眼角滑落一滴眼。

该死,她这是怎么了?钉死盘新华这不是如她所愿吗?怎么又为他伤心?女人的心怎么这么善变?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请坐吧,顾伟。”安然抹了一下眼角后,强打起笑脸,接着又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吧,你一个人静一静。”

“其实,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他吧?”

“是的,我有点好奇。”我直言不讳。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我们一同在一家诊室上班,后来有一天,他被派到某地协助举办一个为期一个月的学术讲座,讲学团经过我们工作的城市时,他抽空回来休息了一晚,后来我就怀孕了。可是,他竟然完全不承认有这回事,骂我红杏出墙,是个贱人,让我把孩子打掉了。你说他这种人,是不是该死……”安然一直自言自语全无视我的存在,情绪波动非常大,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不停。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吧,你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她却好像没完似的。我真想告诉她,盘新华在审讯过程中多次发生解离性失忆症。那晚的事,也许他完全忘记了也不一定。

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是不要再打击她了。于是我便退出了她的诊所,关门时,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安然在自言自语:“想不到,我只不过掉换了两个学生的问卷,就能让你如此疯狂,看来,当初给你诊断为偏执狂一点也没错,这么简单就中计了。嘿嘿。”

【8】

下到一楼大堂,回想起在安然诊室里喝的那杯茶里,有一股柠檬的味道,酸酸的。

突然之间,我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想扶住什么东西以便支撑一下,却发现大堂之内空无一物,毫无意外地,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看见天花板上那巨大的吊灯快速地旋转,空间也发生了扭曲,吊灯一瞬间便消失在旋涡之中。那种闷闷欲吐的感觉,从胃里上升到喉咙,只要再过一刻,我就要吐出来了。

【9】

我蹬开了覆盖在身上的柔软的东西——原来是被子。

咦,我这是在哪?

一阵风吹来后,胸前哗啦啦地作响,原来是我刚才看书时睡着了,结果把书放在胸口上,这时风一来,就翻开了书页。

这本《轮回》可真要命,让我做了一个如此怪异的梦,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肯定是脱水了,不然我为什么感到喉咙干得要裂开一样。

我起身走到窗口,看到楼下的操场正在进行着一场篮球比赛,欢呼声震天作响。学生时代就是好,我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柠檬味,酸酸的。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眼前坠落,“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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