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边向她走来,边道:“你说说看,大渊武魄的划分。”
迎着他的目光,龙野回想之前看过《零渊武录》,回答道:“防御武魄,攻击武魄,功法武魄,传说还有不死武魄。”
听到最后一句,司墨为之一振,神色忽然变得些许异样,急忙道:“谁告诉你的有不死武魄?如今零衍神殿颁布的武魄,只有你说的前三种。”
龙野想了想,淡淡哦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我在戏本子里瞧见的。”传说或许只是传说,谁晓得是真是假。
司墨眼皮抽了抽,对龙野的话甚是无言以对,什么戏本子的作者居然得知不死武魄,如此高能之人写戏本实在屈才至极啊,开口又问道:“你说说看,这大渊之中共有多少武魄?”
龙野心道他这问题问得奇怪,武魄是高级武者创造出来的,野生的,上架的,恐怕数不尽数,想了想回答道:“无数。”
闻言,司墨眼皮又一抽,新来的学员似乎很喜欢用两个字回答他话,委实有性格了些,他蹙眉有些不悦,“龙小野,你以为大渊达到奠基武圣的人日日缔造武魄?”
龙野被他一声‘龙小野’叫得心头一震,更加坚定她以前肯定见过他的,熟络她的人才会称为龙小野,不然他也不可能叫的那么顺口,话题一转,“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典型的搭讪言词,柯一凉嘴里的水一口喷了出来,水雾朦胧倾洒,好看的很。
司墨的脸色也好看的很。
司墨嗔了一眼柯一凉,回眸望着龙野,将她方才的话无视得干净,侃侃而道:“大渊上架的武魄一共两千五百单八部,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野生本称不上武魄,外面天气甚好,你现在出去晒晒太阳罢。”
龙昭晴那帮人见司墨要赶龙野出去,笑得很欢畅。
“是。”龙野颔首,她有点后悔她方才打瞌睡,错过精彩的内容,但对司墨让她出去站的惩罚并不懊恼,犯错在先,他人何错之有。
柯一凉欲想扯她的衣袖有话要说,抬起的手却抓了个空,让龙野走出了座位,只得含泪目送她的背影,内心歇斯里地:老子提醒过你的。
司墨瞧了他一眼,那一眼让柯一凉立马打起了精神,他虽桀骜,但该恪守本分的时候还是很守本分,他可不想再因打架闹事被老顽固一脚踢出家门。
教堂外,阳光明媚,龙野蹲在地上看蚂蚁,回想到底在何处见过司墨,莫非和龙老头有关?她回想种种,在记忆深处剜出一点点印象,饶记得她五六七八岁的时候,曾有位年轻男子拜访过龙老头,大概在龙家住了三四五六日,长相与司墨颇为相似,平日龙野见不得他,只在用膳时见过几次,呵呵,每次都抢她的水煮蛋。也就因这水煮蛋,她才能想起有这么一人。
她虽然想了起来,但并不确定司墨就是抢她水煮蛋的那个男子,时间久远,万一是她自己认错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