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原来我不是他唯一的王妃
“我是求之不得呢。哈哈”说着瑞祺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说笑间俩个人走出了院落。
“太子,不要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吗?要不是昨个锦儿姐姐说街上如何好玩颜儿也不会强拉着太子出来的。”颜儿依偎在轩辕昊天的怀中娇嗔的说道。
明媚的阳光使他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轩辕昊天一身紫色的滚边华服看上去神采英拔、气宇轩昂,远处走来的一男一女吸引了他的目光。
同样是高挺、秀美的身影,更重要的是两个人美的如此般配,那么的相得益彰,那男子挽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深情凝望她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那女子巧笑嫣然的垂着头,两个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如此的默契。
轩辕昊天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低下头在颜儿的耳边私语着。
一个穿着一身浅碧色衣衫的女子从瑞祺的身边匆匆走过而后重重摔倒在地上,娇柔的声音喊道,“哎呀。”
“姑娘,你怎么样了还好吧?伤到哪里了?”碧瑶担心的走过来说道。
“我的脚扭到了,好痛啊!”颜儿佯装着一脸痛苦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走路不小心,姑娘你住哪里?不如我们送你回去。”碧瑶一脸抱歉的说道。
“好吧,谢谢两位了。”颜儿说道。
“哪里都怪我们不小心吗。”
瑞祺上前扶着她的身子,就这样她一拐一瘸的跛着脚走着,躲在暗处的轩辕昊天望着这一幕,“还挺会演的吗!”
“哎呦,好痛啊!不行了。”一路上颜儿就这拖拖拉拉的走着,直到瑞祺和碧瑶拉开一段距离看着碧瑶拐进一个街角,她才佯装好些。
“娘子,相公在此等候多时了。”轩辕昊天望着碧瑶说道。
碧瑶抬眼望见轩辕昊天那张邪魅的俊脸,顿时觉得犹如噩梦重现。恼羞成怒的拔出腰间的软剑一个漂亮的翻身向他刺来,一边嗔怒着喊道,“谁是你娘子,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一想到在凤来客栈的情景,碧瑶就无法抑制心中的那份怒火。
“娘子,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相公吗?”他轻佻的语气,邪魅的笑容,放浪不羁的神情让碧瑶更加的愤怒,只见他轻巧的躲过那一剑,大手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嘴边轻轻一啄。
“无耻之徒。”碧瑶一个转身躲开了轻浮的他,紧紧抿着红唇,含水的双眸怒视着他,她拿起手中的剑浑厚的内力穿透剑身向他狠狠的射过去,他一个翻身再次躲过了她的剑,明晃晃的剑就这样深深的插进了厚重的墙里。
“好深厚的内力,只是剑法稍差些。”
“少废话,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轩辕昊天望着她飞身一跃,“那好,想杀我就来吧。”
碧瑶飞身一跃向他追去,轩辕昊天似乎故意放慢脚步还时不时回头望望身后那粉色的身影。
红墙绿瓦、亭台楼阁、雕梁画柱一座深宅出现在碧瑶的眼中,轩辕昊天此刻正站在楼阁上望着她。
“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碧瑶稳稳的落在他的面前说道。
“阴谋算不上,诡计是有那么一点点。”
“无论今天你使什么诡计,你的命我要定了。”
“那好你就动手吧!”说着他拿起碧瑶手中的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但是动手以前你可想清楚,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人吧,那个男子是你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现在请你动手吧。”
“哐当”剑掉在了地上他望着碧瑶痛苦的神情。
“看来那个男子是你的死穴,你现在不杀我你会后悔的。”说着大手捞过她娇柔的身子,另一只手滑过她白嫩的脸颊逼视着她一双含水的美目说道。
“今天的你更加的迷人让我心动。”
碧瑶望着他此刻脸上已收敛了邪魅之气,却呈现出深不可测的神情,这种神情让碧瑶看到一种近乎冷酷、绝情的霸气,就如他所说的没有他得不到。这个男子太可怕,可怕的让碧瑶不由的颤抖起来,他猛地抱起她向屋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不要,不要她想起那个可怕的夜,他的侵犯、他疯狂的占有,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现在打不过他,杀不了他,难道……,不!她的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
“你是在求我吗,娘子。”
他的大手已扯掉了她身上的烟纱粉裙,她白嫩的肌肤已经裸露了出来,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轻的抚摸着,一路沿着她的香肩来到她如藕般白嫩、柔滑的胳膊上细腻、柔嫩的肌肤挑逗着他的欲望,扣在她纤细、柔软腰间的大手又狠狠的将她揉进了他的怀中。
“今天乖乖的跟我洞房花烛,我保证那个人毫发无伤的回家。如果你寻死觅活的那个人也不会好过。”他清冽、粗重的气息喷洒在碧瑶的脸上、身上。
他的吻在她脸上肆意的掠夺,一只手又在她柔软的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游走,异样的感觉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撩起她黑亮、柔顺的发却看见纵横交错的伤疤呈现在他的眼前。
抚摸着她凝白如脂的细腻肌肤,那上面被无数伤疤所覆盖他的手沿着那些伤疤的痕迹游走着。
“这些伤疤是怎么留下的。”他望着她问道。
“这,又是什么?”他的手抚摸着她右肩上的一个奴字,想必这个字应该是用烧红的烙铁生生烙下的吧,这片娇嫩的肌肤怎么承受得起。
“这个奴字是被什么人烙上去的?”他从身后抱住她,吻着她肩上的那个奴字,眼中竟带了几分疼痛的表情。
“奴。”碧瑶轻声重复着,为什么梦溪姐她们没有告诉过我,这是囚犯身上该有的烙印。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既然如此……碧瑶望着他说道:“我曾经是个囚犯,自然是身上有这个烙印,我还告诉你,我的身子已被无数男人践踏过、玩弄过,现在你还想要我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想让我放过你,故意由此一说是吗?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个放过你,是吗?”
“不,我说得是真的信不信由你。”碧瑶口气坚定的说道。
“是吗?那你为何在凤来客栈那晚表现的如此刚烈、贞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小把戏,现在你的这番说辞又是为了什么?”
他那双琉璃色的狭长眼眸直视着碧瑶,那眼神似乎可以在瞬间望穿她的心思,让她不寒而栗的身子一抖。
“为了保住你的身子,为那个爱你的男人保住你的清白,是吗?哈哈!恰恰相反你却暴露了你自己心中的想法,正好说明你的弱点在此。”他的手再次攀上她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不!不!碧瑶挣扎着,躲避着他的侵犯,瑞祺你在哪里?救救我!她一双手在他的腰间慌乱的摸着却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利器,是匕首。她紧紧的握在手里一张带泪的脸凄然的望着他。
“嘶”一声,她上身唯一的遮蔽物已被他扯下丢在地上,她完美的上身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就那样痴迷的望着她,他的视线落在她丰挺、饱满的胸上,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在喷薄,似乎要把她活活吞下,他伏下身子去吻她的身子,慌乱中的碧瑶泪如雨下。
不!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再次得逞,瑞祺就算是你再次的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她握着手中的利器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腹部,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滴落在地上,望着他痛苦的表情,更多的鲜血自他的腹部流出来,他倒在地上缩卷着身子痛苦的抽搐着。
“你。”他抬起的手在瞬间又重重的落下,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说过你的命今天我要定了。”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穿戴好,门被人突然打开强烈的光线照进来,碧瑶抬起手来挡了一下,瑞祺他一定不要出什么事啊,一想到这碧瑶夺门而出跑了出去。
“她怎么在这里?太子殿下还真是对她念念不忘啊。”云锦望着碧瑶远去的身影喃喃的说道。
“天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云锦抱着他的身子,望着他苍白的脸,紧闭着的双目,还有身下流淌的鲜血。
“不!太子殿下,你醒醒啊。”悲怆的哭喊声在这屋里响起。
瑞祺!瑞祺!他不可以有事。那个恶人死了吗?应该死了吧!流了那么多的血就算是不死恐怕也难以保命。碧瑶甩甩头一颗心此时是慌乱的,为什么心中觉得惴惴不安,又不是没杀过人,为什么这次心中总是安定不下来,自己到底是在担忧什么?
“瑞祺。”望着安然无恙站在那里的瑞祺,她扑进了他的怀中。
“碧瑶,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一身的血?伤到哪里了?”瑞祺望着她满身的鲜血急切的问道。
“瑞祺,我把那个人杀了,那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死了,他死了。”碧瑶在他的怀中颤抖着身子说道。
“你是说那个人,你杀了他?”瑞祺搂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说道,感受到身下的她在颤抖。
“是,我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好了,不哭了,既然除了那个恶人,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是吗?”
“嗯。”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说道。
“我们先回去吧,你这个样子店老板还敢把线卖给我们吗?”他温柔的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说道。
回到彩云轩碧瑶悄悄的来到房间换着衣裳,她可不想让梦溪姐她们担心,还好此时她们都在后院没发现她。
褪下那件带血的衣裳,她的手抚摸着那个奴字,为什么这个字会烙印在自己的身上,难道说我真的是个囚犯?带着这个疑问她来到花厅,瑞祺望着一脸忧愁的她。
“瑞祺,告诉我真相好吗?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有关我身世的全部真相!”她神情激动地望着他说道。
“碧瑶,该告诉你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那不该告诉我的又是什么?”
“这?”
“告诉我,瑞祺。我有权知道不是吗?”
“好吧,碧瑶这几****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我也曾想过隐瞒你一辈子,可是那是我逃避的一种方式,也许对你并不公平,对整个黎府来说更是不公平的。他们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黎家?”
“是。”
“你说过我的身份是风陵国工部侍郎的女儿叫做黎碧儿,我们是在西湖相遇而后又定了终身,那后来呢?我们是怎们分开的?我是怎么来了这洛月国?还有这一身的伤疤?还有我身上那个奴字?那代表着什么?我是个囚犯是不是?”
走进来的梦溪望着一脸激动的碧瑶。
“梦溪姐,为什么你不曾告诉我,我的身上有个奴字。”碧瑶望着走进来的梦溪,猛然间拉住她的手问道。
“这。”梦溪垂下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还有刚才你说得什么是对整个黎家是不公平?黎家究竟怎么了?我爹、我娘呢?我知道你们是在保护我对不对?怕我受到伤害是吗?可是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求求你们告诉我,我想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接受。”
“碧瑶,黎家现在已经被满门抄斩,只留下了你一个活口。”
“什么?为什么?满门抄斩!是什么样的罪名让黎家遭到灭门之灾。”
“事情发生在四年前,那是我们大婚的前一天,一道圣旨将黎家陷入了灭门惨案之中,黎大人、黎夫人也就是你爹和你娘被赐三尺白绫,皇上这是念及黎大人对朝廷所做出的贡献留了全尸。黎府上下其余男子在五日后被拉去午门斩首示众,女子发配边境为奴,这个案件从被审、定案到处决,速度之快让我措手不及,其中的蹊跷让人匪夷所思。”
“那罪名是什么?”碧瑶眼中含泪,扬起一张苍白的脸问道。
“私自扣押朝廷贡品。”
“我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瑞祺,你告诉我。”
“不,自始至终我都不相信黎大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自然相信你爹的为人,他的品行,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对朝廷忠心耿耿、清廉为政;对百姓视民如子,这样的好官在风陵国找不出第二个。就在被捕前他还在撰写一部有关水利的书籍,希望江南一代的百姓早日脱离水患的侵害,他所做、所想,无一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唯一的可能是被人陷害,那个人想除了黎家。”
“为什么?黎家是被什么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要了黎家上下所有人的命不可,这个人太残忍了。”瑞祺搂过碧瑶颤抖的身子,望着缩在他怀里痛哭的她,碧瑶这么残酷的现实迟早要面对,现在告诉你也许是残忍些。
“爹、娘,你们死的好冤枉啊!女儿不孝。”
“哭吧,碧瑶痛快的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