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空旷的野地行驶了很久。外面依然是黑夜。
那个紫发少女无声地招呼我。我迟疑一下，来到她身边。她的脸蛋十分漂亮，也十分可爱，身穿一条迷你裙。这让我想起英年轻的时候。她两只小纤腿忽地张开。我看着她的下身发呆，眼睛就像阳光下的懒汉不愿移动。
“别光顾着看，聊聊好吗？”她笑着说。
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礼，慌忙抬起头。
“当，当然……”我有些口齿不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少女产生如此强烈的性幻想。看来我的内心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你妻子很漂亮吧？”
“还可以。”
“你还爱她吗？”
“不。”我竟然对她说出真心话。
她轻轻地瞥我一眼：“真的？”
“真的。”
“如果她再也见不到你一定会很伤心。”
“我也不想永远呆在这里。”我期待从她的眼神里得到答案。
“有可能。”她读懂我的心思。
我垂下头，刚才的痛苦又像潮一样袭来。
“她做爱时是不是很没有激情？”
“为什么问这个？”
“你想啊。”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小乳房上。
我像触电一样挣开她的手。心里那个莫名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火车颠簸了几下。
我看到那对男女还是一动不动。五十岁的男人仍然睡着。而老太太，托着下巴出神地望着窗外。
“你在怕什么呢？他们再他们看来也就是呆坐着。所处不同的世界，发生任何事他们也不会知道。”
“不，不。”我连连摆手。这件事来得实在太突然，我似乎还没有弄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这些人真像她说的那样看不到么？所处不同的世界，这句话倒像是真的。在我看来，他们不也是呆坐着吗？
剧烈的汽笛声响彻整个大地。火车停下来。我能隐约看到外面孤零零的站台。它存在于光秃秃的原野上，犹如沙漠中的绿洲。一个戴墨镜的人手拿小旗，穿着立领警服，身上的每一处都遮得很紧，呆板的动作令人联想到直立的僵尸。他或许是此站的指挥员。
“停五分钟。”老太太大声宣布，而后又保持同样的动作。我此时才发现，用蜡人来形容他们再贴切不过。而我身边的这个少女截然不同。
我猛地站起来。
“坐下！”女孩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要下车回家。”
“从这一站下去，你就永远回不来了。”
“这么说你知道方法？”
“是的。不过……”她的口气突然变得温柔，“来，先坐下。”
“吻我……”
我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冲动与兴奋，尽管这有点自我欺骗的味道。其实，我很想抚摩她，只是要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罢了。
车门打开，又上来几个人。他们只是在我的余光中倏地一过。对于这列不断有人上来下去的火车，注意他们又有何意义呢？
我依然沉溺在与这个紫发小女孩的接吻之中。
“别客气，想摸就摸吧，任何地方。”她说。
我轻轻地抚摩她小小的乳房。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很自然地滑下来，上身一丝不挂。
“你的下面湿了吗？”我问。
“为什么不自己看看呢？”
我于是伸手摸她的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