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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窗前有一棵树,这是一棵与我们这个城市一块儿长大的树。它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这是一棵参天的梧桐树;它顶天立地,气势磅礴,就像一个伟岸的丈夫。如今栽树人已经老了,而它还很年轻,它用有力的双臂为我们撑起一块碧绿的天地。我喜欢这棵树,就像喜欢一个人,有了这棵树,我就拥有了一方碧绿的清静,城市的喧闹与繁杂仿佛就与我无关了。在这方清静中,我阅读、写作、编稿,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常常的,我的思绪就像一片云在那棵树的枝权之间绕来绕去的,我的许多文章就是在那种感觉中铺泻成章的。秋天的时候,阳光从树的缝隙间渗透在我的办公桌前,一缕金黄色的阳光就会在我的笔间流来流去。我闻到阳光的气息甜甜的湿湿的,一点也不枯燥,于是我的文字也渗进了那种气息。黄昏的时候,树上就会飞来许多鸟,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叫着远古,叫着田野,叫着大自然中的一切与城市无关的快乐,那时我就会立在窗口,让树上的鸟看着我这个匣子中的人,继续欢叫着。

不曾想到的事发生的时候,我在路上,没有任何预兆。我一如既往地走进办公室,当阳光洪水般地扑过来的时候,我被呛住了,我以为我走错了地方。那时,我才发现窗前那棵梧桐树不见了,我的心空了,不知道自己落在什么地方了,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早晨。那个早晨,我接到一个长途电话,从电话中得知,我生来最敬重的一位老师走了,我只觉得心一暗,太阳不见了,世界没有了光亮。这棵树给我了同样的感觉。没有了光亮的我,站在一个空空的舞台上,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只知道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着悲剧。为了创造一个崭新的,我们每天都在推翻与破坏,推翻旧的,破坏老的。我们没有了历史,没有了传统,在断裂的现实面前,我们甚至没有了血脉相承,赤裸裸的灵魂在呻吟,在嚎叫,在城市的上空漂泊着,只能四处流浪了。

没有了那棵树,我失去了我的天堂。

曾经去过黄帝陵,在那些威严高大的柏树面前,人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如果能言,它们将告诉我们多少人间的故事,即使它们缄言,但历史毕竟在它们身上铭刻下了生生不息的年轮。几百年过去了,几千年过去了,历史成了过眼烟云,只有这些树,这些树依旧碧绿着,根深叶茂,以绰约不凡的姿态笑看人间的风风雨雨。

曾经在报刊上看过一幅照片,国外的一个射击手无意中击毙了一只飞翔的乌,他的灵魂在颤抖,他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他的良知告诉他,那也是一个小小的生灵,他枪杀了一个无辜的生命,他在祈求上苍的原谅。对一个泯灭了良知的民族来说,一只鸟算什么呢,当暴殄天物已经成为一种时尚时,上苍又能说些什么?但大自然对人的报应已经莅临。

怀念一些树,就像怀念一些人,因为它们已经把根深深扎在你的心里了,风起的日子,它们就会在你心里走来走去,一种淡淡的忧伤就会袭上你的心头。它们总是站在你记忆的路口,因为它们是你永远的思念。

14、难忘的体罚

文/麦克穆林

我们受到的“体罚”,并无肌肤之痛,却记忆至深。

也许,在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同样也有威信极高而能使所有学生都敬畏如神的老师,但肯定不会有哪位老师会像在我们镇上呆了30多年的弗洛斯特女士那样,差不多成了全镇老少的严师,让大家都服膺于心。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走进众人的心底的,至于我,那是因了一次难忘的体罚:挨板子。

那是一次数学考试前,弗活斯特女士照例从墙上把那块著名的松木板子取下来,比试着对我们说:“我们的教育以诚实为宗旨。我决不允许任何在这里自欺欺人,虚度时日。这既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而我早已年纪不轻了,奉陪不起——好吧,下面就开始考试。”说着,她就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拿起一本书,径自翻了起来。

我勉强做了一半,就被卡住了,任凭绞尽脑汁也无济于事。于是,我顾不得弗洛斯特女士的禁令,暗暗向好友伊丽莎白打了招呼。果然,伊丽莎白传来了一张写满答案的纸条!我赶紧向讲台望了一眼——还好,她正读得入神,对我们的小动作毫无察觉。我赶紧把答案抄上了试卷。

这次作弊的代价首先是一个漫长难熬的周末。晚上,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才迷糊过去,又被恶梦惊醒——连卧室墙上那些歌星舞星们的画像似乎都变成了弗洛斯特女士,真让我心惊肉跳!早就听人说过,教室里一只蚂蚁的爬动也逃不过弗洛斯特女士的眼睛,这么说,她现在只是故意装聋作哑罢了。思前想后,我打定主意,和伊丽莎白一起去自首。周一下午,我们战战兢兢地站到了老师身边:“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永远不做这种事了,就是……”(没说出口的是“请您宽恕!”)“姑娘们,你们能主动来认错,我很高兴。这需要勇气,也表明你们的向善之心。不过,大错既然铸成,我们必须承受后果——否则,你们不会真正记住!”说着,弗洛斯特女士拿起我们的试卷,撕了,扔进废纸篓。“考试作零分计,而且……”

看到她拿起松木板子,我们都惊恐得难以自持,连话也说不囫囵了。

她吩咐我们分别站在大办公桌的两头,我们面面相觑,从对方的脸上看到自己的窘态。“现在你们都伏在自己身边的椅背上——把眼睛闭上,那不是什么好看的戏。”她说。

我抖抖索索地在椅背上伏下身子。听人说,人越是紧张就越会感受到痛苦,老师会先惩罚谁呢?

“啪”的一声,宣告了惩罚的开始,看来,老师决定先对付伊丽莎白了。我尽管自己没挨揍,眼泪却上来了:“伊丽莎白是因为我才受苦的!”接着,传来了伊丽莎白的呜咽。

“啪!”打的又是伊丽莎白,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加入了大声哭叫的行列。

“啪!”伊丽莎白又挨了一下——她一定受不了啦!我终于鼓起了勇气:“请您别打了,别打伊丽莎白了!您还是来打我吧,是我的错!——伊丽莎白,你怎么了?”

几乎在同时,我们都睁开了眼睛,越过办公桌,可怜兮兮地对望了一下。想不到,伊丽莎白竟红着脸说:“你说什么?是你在挨揍呀!”

怎么?疑惑中,我们看到老师正用那木板狠狠地在装了垫子的座椅上抽了一板:“啪!”哦,原来如此!

这便是我们受到的“体罚”,并无肌肤之痛,却记忆至深。在弗洛斯特女士任教的几十年中,这样的体罚究竟发生了多少回?我无从得知。因为有幸受过这种板子的学生大约多半会像我们一样:在成为弗洛斯特女士的崇拜者的同时,独享这一份秘密。

15、一个陌生人的礼物

文/陈庆丰

他使我目睹了忠诚和持久的慈爱。这种爱将一位纯朴、具有崇高心的人和他的母亲紧密相连。

我20岁那年妈妈去世,这是生活给我带来的第一次真正打击,我想我再也振作不起来了。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渐渐恢复了往常。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丧母的悲痛几乎淡却,我又重新找到大自然万象更新的喜悦。

当我第一次来到墓地,心灵震颤,但随后却惊奇地发现,我的思绪已不再缠绵在妈妈去世前那段极其难忍的痛苦和连绵的悲哀之中。为妈妈上坟,用花装点墓地,我正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

好多年过去了,我从匈牙利的考波什堡搬出。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都出生在这座城市,并在这儿度过了青年时代。我们只是在节日,尤其是万灵节才聚在一起。

多年来,爸爸和我生活在一起直到他暮年已至。他的长寿可以看做是对妈妈过早离世的一种补偿。而如今他亦安息在白色的大理石下,我比平时更加急切地去扫墓。只要可能,我要在那阳光明媚的日子去见我敬爱的人。当我走到父母的坟地时,我在想我又和他们在一起了,坟地上的寂静渗透出无比巨大的安详与平静。

我常常留意在墓地上忙碌的人们,想着他们哀悼的是谁。我不认识他们,但我感觉到我们像兄弟。

有一天,我注意到母亲墓穴后面的一块朴实无华的墓地。它卑微地躺在其他富丽堂皇的花岗石和大理石标识的陵墓之间,其简朴程度绝无仅有。常春藤爬满墓地,它仅有的装饰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木十字架,上面用铜字写着名氏,活了22年。无论我什么时候从它旁边走过,墓地及其周围的一切看上去都周全、整洁。每一次我都想像着魔似的演绎出一幕幕有关这位仅活了22个年头的神秘妇人的新剧情。

有一次我曾见到一位长者离开那块墓地,我断定他或许是来见他夫人的。1996年我在墓地准备万灵节,又看到他前来上坟。他高高的个子,背有点驼,我们相互点点头,继续手上的活儿。我偶尔向他那边瞟了一眼,发现他连起码的清理工具都没带,就主动把我的提供给他,他很感激地接受了。我问他这个墓地是谁的,他答道:“我妈妈的,她死的时候很年轻,那是1912年,当时我才一岁半,我对她真的从来没有什么印象,是我给她做的那个十字架和铜字。”然后他又接着说:“除了我没别人给她上坟。因为我是她惟一的孩子。她是得肺炎死的。我父亲又重新结婚,继母光照顾她自己带来的孩子——我的兄弟、姐妹。”因此,那时我总是来到我妈妈这儿,无论是在我痛苦的时候还是高兴的时候。后来生活使我远离了家乡,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座坟。对于我来说我来这座坟就像别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我总是回到这儿的家。

“随着时光的流逝,回家是越发艰难,但只要我的腿还能挪得动,我就至少一年来看妈妈两次。我已经是80多岁的人了,因此谁知道我还能这样做多久。”

我默不作声地听着,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在想我的剧情多么简单,因为我能随时追踪到我记忆的储藏室,取出我与父母共同编织在一起的或是幸福或是痛苦的不完整的画面。而这位善良的老先生会隐藏着哪些回忆呢?或许是从他妈妈那张已经褪色的旧照片上。

在他悠悠的一生中必定是一种强大的依恋,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这位年轻妇女的安息之地,而他自己却从未真正体验过母亲给予的爱,感到的只是永久的巨大的缺憾。

我们相互道别。我被他深深地感动了,因为我知道我得到了他给我的大礼物。他使我目睹了忠诚和持久的慈爱。这种爱将一位纯朴、具有崇高心的人和他的母亲紧密相连。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想起他的动人故事。我决定待相邻的坟地上的草一发芽,就把他家的坟连同自己父母的坟一起祭扫。到时这位好心人或许会从天堂对我的服务进行考察。在天国,这位老孩子一定会见到他年轻的妈妈。

16、他曾那样朴素地疼过我

文/张洁

他为什么疼爱我呢?无非我是一个贪吃的,因为生得极其丑陋而又没人疼爱的小女孩吧?

当我刚刚能够歪歪咧咧地提着一个篮子走路的时候,我就跟在大姐姐身后拣麦穗了。那篮子显得太大,总是磕碰着我的腿和地面,闹得我老是跌跤。我也很少有拣满一个篮子的时候,我看不见田里的麦穗,却总是看见蚂蚱和蝴蝶,而当我追赶它们的时候,拣到的麦穗,还会从篮子里重新掉回地里去。

有一天,二姨看着我那盛着稀稀拉拉几个麦穗的篮子说:“看看,我家大雁也会拣麦穗了。”然后,她又戏谑地问我:“大雁,告诉二姨,你拣麦穗做啥?”

我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备嫁妆哩!”

二姨贼眉贼眼地笑了,还向围在我们周围的姑娘、婆姨们眨了眨她那双不大的眼睛:“你要嫁谁呀?”

是呀,我要嫁谁呢?我忽然想起那个卖灶糖的老汉。我说:“我要嫁那个卖灶糖的老汉!”

她们全都放声大笑,像一群鸭子一样嘎嘎地叫着。笑啥嘛!我生气了。难道做我的男人,他有什么不体面的地方吗?

卖灶糖的老汉有多大年纪了?我不知道。他脸上的皱纹一道挨着一道,顺着眉毛弯向两个太阳穴,又顺着腮帮弯向嘴角。那些皱纹,给他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慈祥的笑意。当他挑着担子赶路的时候,他那剃得像半个葫芦样的后脑勺上的长长的白发,便随着颤悠悠的扁担一同忽闪着。

我的话,很快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那天,他挑着担子来到我们村,见到我就乐了,说:“娃呀,你要给我做媳妇吗?”

“对呀!”

他张着大嘴笑了,露出了一嘴的黄牙。他那长在半个葫芦样的头上的白发,也随着笑声一齐抖动着。

“你为啥要给我做媳妇呢?”

“我要天天吃灶糖哩!”

他把旱烟锅子朝鞋底上磕着:“娃呀,你太小哩。”

“你等我长大嘛!”

他摸着我的头顶说:“不等你长大,我可该进土啦。”

听了他的话,我着急了。他要是死了,那可咋办呢?我那淡淡的眉毛,在满是金黄色的茸毛的脑门上,拧成了疙瘩。我的脸也皱巴得像个核桃。

他赶紧拿块灶糖塞进了我的手里。看着那块灶糖,我又咧着嘴笑了:“你别死啊,等着我长大。”

他又乐了,答应着我:“我等你长大。”

“你家住哪哒呢?”

“这担子就是我的家,走到哪哒,就歇在哪哒!”

我犯愁了:“等我长大,去哪哒寻你呀!”

“你莫愁,等你长大,我来接你!”

这以后,每逢经过我们这个村子,他总是带些小礼物给我。一块灶糖,一个甜瓜,一把红枣……还乐呵呵地对我说:“看看我的小媳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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