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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在桌底握住我的手

【人物】 秋意 水瓶座

秋意在单亲家庭长大,和母亲的关系始终若即若离,不知如何才能令对方更好,而且为自由,为“不离婚”,怎么也不肯轻易结婚。遇到合意的人,也是逃避为上,好友说她智商太高,但情商不高,真正要解决的不是婚姻问题,而是性格的弱点,如果不找出性格里的弱点,就不会找到最好的结果。

他只是个牛哄哄的师兄

父亲在我十岁那年离开了我和母亲,那时候离婚还不像现在这样平常。所以,母亲带着我的日子就很艰难,她经常觉得对不起我。正是她对我特别的好,反而让我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一方面内心一直都有种自卑感,同学说起家里的事时心里就会很难受,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很坚强,可以承受破碎的生活。刚读大学,就参加美术社团,每周都背个画架到不同的地方去写生。遇上龙二时,他已经工作了,身为教授的爱徒,牛哄哄的师兄、注册会计师,时不时回来找一些合适的会计。我当年哪肯做个寻常女子,压根不管这些,就想着有天浪迹天涯。可是钱不够花,我的打工生涯从此开始,可惜两个月一结的工钱,却因为老板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上前向我哭诉歹徒残暴入店抢劫就没了踪影。才发现别人是靠不住的,还不如自己接点设计或者软文类的小活。

和母亲大吵后离家出走

大概那时流行追求师妹,龙二看上了我,但手法很拙劣,往往是叫上一群人一起吃吃喝喝。我对这些特别没兴趣,反倒喜欢上对我们很冷淡的师兄Z。我没什么特长,但迂回战术还是有一点的,一来二往就跟Z“勾搭”上了。当时最喜欢和Z一起玩仙剑,那个以迷宫为代表绕死你的经典游戏,我们画完了所有的迷宫地图,轻松自如地江湖游,被我们班的男生感叹少了峰回路转的惊喜。洋洋自得,我们就是一对聪明人,玩游戏、画画、写文章、看话剧,什么东西费脑子我们就做什么。可是,母亲并不喜欢Z,说他轻浮。我特不爱听这话,却没想到Z还真的背着我劈腿。毕业后我们分手了,母亲开始催促我早点找好工作,早点结婚,甚至开始为我物色结婚对象。

在母亲喜欢的单位里,我活得无比压抑,还要随时应付她的最新“相亲消息”,于是我们大吵了一场,我痛诉破碎家庭带给我的痛苦,问她为何还想让我去经历婚姻?我联系了在广东的同学,带着愤懑去投奔他们。在广东的一年,活得挺好的,挣一分钱花一分钱,所有带不走的东西都是不必要的负担,所有扔不了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遥远的距离,让在北方的那些经历都模糊起来。同事说我是在逃避,我还真的是逃避,例如婚姻,例如累加的岁月。

为了母亲虚拟一个男朋友

母亲催我回到她身边,可S城是我不想再回去的地方。她说最近觉得身体很虚弱,有时都有点提不起气来,特别想念我,希望我可以早点回去成婚,给她生个外孙之类。这样的话说了一次又一次,我很不高兴,说:“你那么努力养我,不就是为了我能成为一个独立有思想和原则的女人吗?为什么我长大了,也没让你失望过,结果在婚姻问题上你却变得这么世俗了呢?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要是再唠叨我以后就不回家了啊。”

中途回过一两次家,母亲很高兴,但也忘不了给我安排相亲。我忍耐着去了几次,终究觉得厌倦,早早告辞,而后再回到广东。但没想到三个月后,母亲住院了,患的是癌症,等发现时已经是晚期。我惊恐地飞回去,守护在她身边,但只能握着她的手,说妈妈,我在这里,痛的话一定要说。母亲欲言又止说起我的未来,迫不得已,四处翻人来帮忙,结果当年的老相好全结婚了,有人提议龙二,好吧,熟悉就好,演起戏来不突兀。

换个城市想开始新生活

找到龙二,可怜巴巴地道明苦衷,他一口答应了。风度不凡、年轻有为,看起来都比较衬我,母亲笑不拢嘴,拉着龙二聊天直至被护士斥责去休息。母亲走前的最后一个月,龙二每天都陪我出现在医院,带上不同的鲜花,有时也说不上话,就在外面站着,他说做戏要做全套。母亲走了之后,我一下子松懈下来,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吃。龙二只是每天发短信问候我,也由得我闭关。

再无牵挂,我却不想回广东了。我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积蓄,打算到北京去,开始新的生活。当时我就是那么任性,什么都不说,想走就走了。到了北京半个月后,才给龙二发了信息:我在北京了。可是北京生活并不如意,我在一年内换了4家公司,越活越苦困,常常找朋友喝酒。有人劝我将就一下结婚吧,我说我人生就一次,为啥要将就啊。再说了,结了,有了孩子,再离婚不是更糟糕。又这样浪荡了半年,龙二在出差时来找我。或许是那天说起的往事太多,我们糊里糊涂地喝多,而且发生了关系。

原来我会喜欢热闹的家庭

我窘迫得不行,唯一想做的就是跑。我关掉手机,躲到朋友嘉嘉家里住了一周。一周里,嘉嘉跟我聊天,最后她说我智商太高、情商不高,真正要解决的不是我的婚姻问题,而是性格的弱点。如果不找出性格里的弱点,在感情里不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不克服自己的缺点,就像囚徒困境定理,我和母亲都想找出对双方都最好的结果,却始终做不到。

我学习重新联络龙二,这么多年了,不如我们尝试一下一起吃晚餐,乃至一起做早餐。我们很自然地开始拍拖,也许因为没有太高期待,发觉彼此相处起来很舒服。龙二第一次带我出席家宴是在中秋节。他的奶奶年纪很大,母亲很沉静,此外还有几个叽叽喳喳的姐妹、意气风发的兄弟、乱七八糟的姨妈姑爹之类。我坐在他旁边,闻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听着他低声向我解说。第一次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第一次被一群未来的亲戚好奇而亲切地拥簇着,这些经历都是我不曾有的,一下子觉得稀罕并且内心暗自欢喜。换在以前,我肯定觉得这些太喧闹和烦躁了,是我没法控制的。但那次,也许是龙二在桌子下握住我的手,突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支持着我继续。晚宴后龙二送我回家。下车时,我回过头,他太高了,我踮起脚亲吻了他。

白羊座:  如果说有一生都携带着热情能量瓶的星座的话,非白羊莫属了。尽管她们会经历不少情感故事,但人前依然是欢笑,这般苦力作乐,让她们快速成长,有点小担心自己成为剩女,却不缺乏恋爱机缘。

金牛座:  鉴于金牛座的公主梦总是在年轻的时候泛滥,所以她们很早就希望进入“老公疼爱、孩子可爱”的状态中,倘若不小心拖成中女,她们反而会变得更加理想化,要求更高,这对于自己的爱情来说,不是好事。

双子座:  不懂她们的人,以为那只是一个好玩、活泼甚至有些轻浮的星座。实际上,双子座的所有把戏,都不会是简单的随便出招,就算她们成为中女,也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魅力——聪明真的很重要,机缘自然不在话下。

巨蟹座:  如果巨蟹座变成了中女,却又没在情商上大步成长,没法给自己的情感故事一个好注脚的话,就会和不同的人进行深浅不一的暧昧,既想找到真爱,又害怕全心付出。这就很难通往正确的道路。

狮子座:  很多狮子座对于自己的光芒都是一知半解、半信半疑,才露个爪子,又赶紧缩回来……她们需要时间去确认自己不惧甩起鬃毛,优美地奔跑,冲向想要的猎物——只有学懂猎杀的,才会一抓一个准。

处女座:  这个星座其实并不害怕岁月的流逝,她们持续学习、完善自我,总能跟随岁月不断增值,又懂得打扮自己,更懂得为人处世,释放魅力。30岁之后,反而像迟开的夏花,越发优雅动人。

天秤座:  不少天秤座很早就渴望稳定关系,一旦满足不了,真是“年年拧巴、岁岁纠结”,甚至会犯点晕头症。但是,一旦活开来,反而能从容地活出天秤的雅致,桃花运就随之而来。

天蝎座:  因为在整个情感过程中,她们带有过多的在乎、挣扎。这种纠缠,时不时就会从心底浮起,阻碍了她们在新感情中自由舒展。只要天蝎不再自我拧巴,性感又冷艳的姿势会吸引很多正桃花。

射手座:   这个星座从来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不能踏足的地方,更不相信有自己不能去冒险的……在这个世界里,射手座越活放得越开,但真挚依然,这一点,成为中女后反而变成突出的优势。

摩羯座:  万变不离其宗——摩羯座深信只有更努力、做得更出色、掌握更多名利地位带来的资源,自然可以无往而不利。但是爱情有时很不讲理,所以摩羯座不一定会遇到最真的爱,但是要找个现实的伴侣还是可以的。

水瓶座:  你看着她们的眼睛,又纯真又迷离,好似从来都是懒散不大在乎某些事情——水瓶座有一种高贵的自恋,无论是凄美还是离奇,她们都有能力淡然去看待,更注重缘分的安排。

双鱼座:  好像过了很多年,她们还保持着那双桃花眼——总有些烟熏雾绕在里面,带着一种对感情的憧憬和梦想,也带着不少黑暗心事。除非能把娇嗔都忘掉,双鱼座才能开发更多潜能,得到更好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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