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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做点不过分的错事”婚姻才能“危险地平衡着”

【人物】 乐乐 双鱼座

当年深情体贴的男人,成为丈夫后却成了花花公子,几乎每天都是应酬、夜归、满身酒气,甚至还有若干绯闻故事。乐乐一场大闹,两人都开始重整倦怠的婚姻,变成了拼命演员,大家的表现都是虚假亢奋,直至乐乐愿意“做点不过分的错事”,就当各有把柄在手,婚姻才“危险地平衡着”。

六年前,S自豪地从众多追我的男人中脱颖而出,只因为论外貌倜倘,他比小头锐目的A强;论为人大方,比豪迈中还带点粗鲁的B好;论深情体贴,又比温柔敦厚的C做得更贴心,还奉送幽默感,你说28岁的我,再理智也扛不住啊,何况爱到深处时,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稳妥,好像上帝塑造他那天刻意为之。可是,两年后,我却发现,他看起来怎么都是一花花公子,笑起来眼角略略有些皱纹,口甜舌滑,注定是要出去滚红滚绿的。

结婚后还是一个人生活

男女相悦,很难略过皮相,但要维系一个家庭,皮相连三分功力都没有。一轮挑选婚纱、酒席、度假地、房屋之类,接下来的就是最寻常的家庭生活。以为那种一蔬一饭都是温情,结果两个人都不会做饭,S又整天陪着老板外出应酬,我就经常回母亲家吃饭,有一天突然发现,原来从未在餐桌上一起讨论过这块鸡那片鱼味道如何。S从事房产业,老板正是他叔叔,因此处处得照顾,每有新项目和洽谈都积极争取,在各式交际场合玩得不亦乐乎。我不是没有察觉,夜归、满身酒气、偶尔呕吐和头痛,一周最多一起吃一次饭……这就是婚姻带给我的新生活。好友自然要说,你要有自己的生活啊,好吧,我去学习瑜伽,去书吧闲坐,去听音乐会,去和朋友聚餐,但始终是形单影只,和单身并无区别,感觉就是一个人生活。好几次相劝,S也告诉我,没办法,家族生意,他没有任何履历的,离开了叔叔不知可以做什么。

空心婚姻难道要过50年

不清楚底细的人会说我强说愁,但一年二次的外出度假、五六次的家庭聚餐,没有孩子的嬉笑声,没有丈夫的陪伴,只有丰足的生活是填不满婚姻的空洞的。婆婆居然还主动跟我说,有人说S最近在追一个售楼小姐,你要抓紧一下老公啊。小姑子还要传授生子秘诀给我,让我要赶紧生一个孩子,让S把心放在家里。我沉重地回到家,难得见到S在看球赛,刚想聊两句,他便很烦躁地说:“难得我在家看个球赛,你还啰嗦半天,有话迟点说不行吗。”之后很多天,他不是喝醉,就是出差,沟通变得很艰难,偶尔的温存,他也讨论复杂的问题。

我开始逃避回家,下班后喜欢到附近的酒吧喝上一杯,找人聊聊天再回家。总是一个人坐在吧台前,跟酒吧的调酒师聊上了。他每次会给我调一杯新酒,说让我多试试改变。彼此间的那一点朦胧的好感,让我每次踏进酒吧时都有点暗暗的快乐。没想到一次周末开怀,连喝了三杯,头晕脑涨没法回家,掏出手机呼唤S,等他赶到时,却发现我纠缠着调酒师在讨酒喝。S大怒,把我扒拉回家后,粗鲁地给我冷毛巾擦脸。酒醒了之后,我知道错了,呜呜地先哭起来,说我就喝一次酒你这么大反应,你以前天天喝醉我还没说你呢……彼此大闹一场,连台灯都扔到了窗边。第二天还是自己收拾残局,我在晴朗的早晨发呆,这空心婚姻,难道要持续50年?

夫妻齐齐演戏

我反省自己。对婚姻太过倦怠,应该好好地重整。于是开始学习厨艺、美容、着装。的确有些好处,S也学着关心和赞美我,那段时间,婆婆看着我们两个都似乎变得光鲜起来,彼此还坚持每周去她家吃一顿,令老人家开心不已。但我们却好像在拼命演戏,甚至还说戒烟、晨运、服用叶酸、准备怀孕。本来就不多的性生活,添加了孕育下一代的巨大压力,大家的表现都变成虚假亢奋。但在这期间,S却背着我陪一个女人去医院,而当时我刚从医院开催孕中药出来,看着自己的丈夫衣着光鲜,礼数合度地陪伴着另外一个女人,霎时间,觉得非常挫败,强烈的厌倦感涌上来。想找他聊一聊,却发现自己身心俱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去说。事后还是忍不住去旁敲侧击,据说是一个和他传绯闻的广告公司女孩子,透露八卦的人士还要评点他是“骗过不少女人啦,再多骗几个不奇怪”。

儿子是婚姻赐予的最大礼物

真是不得了,原来自己的丈夫是个情场老手。但因此离婚,好像又太过儿戏,至少也要挖出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私情,没想丈夫先发制人,他说“有人说你去打听过我的事情,那天我是陪同世交叔伯的女儿去医院,只是举手之劳,并没有其他需要隐瞒的事情”。当时我们正在打麻将,几位朋友也在,大家并不知是何事,都在笑语盈盈,探讨着一会去哪吃消夜。他之所以当众说,就看准我不想撕破脸,我摩挲着手头的一张牌,推出去是损伤他人,却未必成就自己,干脆就收回来吧。我打量了一下眼前人,想那《色,戒》里易太太和王佳芝同台打麻将时,不知王佳芝的眉头眼色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她私下和自己的丈夫偷情,而王佳芝一腔深情在日本小酒馆里唱起《天涯歌女》,惹得易先生要抹掉眼角泪时,他们哪里知道易太太心里想着些什么,到底有没有其他喜欢的人?

我完全想不明白这些人际关系中的明枪暗箭,偶尔还是会去以前常去的酒吧喝上一杯,时不时听调酒师说点带色的小笑话,惹得大家会心一笑,S也略知一二,但并不声张,没啥,就当各有把柄在手吧,这样的婚姻才能“危险地平衡着”。

还好上天如愿赏赐了儿子给我,出生那天他才6.2斤,裹在BB服里沉睡,像一颗包装精致的小酥心糖,第一次听到护士说“先抱给妈妈看看”的时候,我被这个称呼弄得尴尬害羞极了,目光闪躲都不敢多看一眼。出生后第四天,他被送去照蓝灯,照蓝灯的宝宝们整齐划一地躺在大推车上,我一直坚持抱着他送到电梯口。电梯门终于关上时,我孤单得难以言喻,这才发现,婚姻最大的好处是给了我和儿子一起成长的机会,虽然当时连“宝宝”两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却早已经不能离开他。至于现在,我只会在每天跺着脚大叫:“豆豆,妈妈命令你三分钟之内放下玩具脱掉衣服,自己跳进澡盆!”——三年多过去了,S对儿子虽不是无微不至,但起码还是非常牵挂。而对我来说,儿子是婚姻赐予的最大礼物,一切不是不辛苦的,但也不是不开心的。

白羊座:  她相当好强,看起来好像不会为家庭付出太多,可事实上她认为自己选了家庭就应该承担一切,于是毫不畏惧地独力承担,付出时间或金钱。

金牛座:  金牛女很沉稳爱家,视家庭为私家花园,她能承受比较大的压力,也能勤恳地为家庭挣钱,还会付出时间和家人或者孩子去尝用美食和玩乐。

双子座:  双子女既懂观颜察色又懂随遇而安,她手段不错,很少为家庭难题而暴躁无助,就算不出钱,也会看似轻松地出动亲友资源和协调能力把事情处理好。

巨蟹座:  巨蟹座一旦认定某处(家庭、感情、嗜好)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就会像抱住一个心爱玩偶一样,一直不肯放手,金钱方面她比较保守,但会为家庭奉献大量精力。

狮子座:  她对家庭的感觉,还是带有丛林中的震慑和崇拜感,当她发现伴侣或孩子“臣服”于自己的光芒下时,才会有母仪天下的慈爱,像个“大姐”罩住“小弟”。

处女座:  处女女对家庭,更多的是一种期待她变得更好的情怀,她乐意付出时间,可也是有限和带着间歇情绪的,因为她害怕完全投身家庭会失去部分自我。

天秤座:  一般人都认为天秤座很优雅漂亮,但是那只是对美的把握,对于人生很多大小事,她们其实有很深的依恋、渴求认同,很早就希望进入到稳定的婚姻中,所以她们会为家庭作出很多他人难以想象的牺牲。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非常被动的,很少主动去解决些什么,除非是其他家庭成员的压力之下,她才会大迈一步。

天蝎座:  天蝎女相当倔强,教育起孩子来也是有板有眼,对家庭也是高要求——她的付出是不动声色的,并非沉默的伟大,只是一种潜在的控制。

射手座:  她常常会将快乐带进家中,有什么委屈,一定跑到外面去宣泄。可是,婚后她所有的念头都围绕着丈夫或者家庭,甚至愿意自己去挣钱养家。

摩羯座:  摩羯女太明白什么叫责任了,家庭也等于是人生责任,所以只要遇到难题,她一定运用各种资源去摆平,愿意为荣耀家庭成员而添柴加火。

水瓶座:  她最大的能耐就是能与家庭成员轻松相处,但她这么做也无非是想到付出一点时间和精力,以后家人就能宽容地允许自己自由自在地生活。

双鱼座:  双鱼女在家有点小任性,她心情好时可以主动做很多事情,温柔又善解人意,但如果被命令,就会很抗拒,想方设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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