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明显不大现实,前方那些将士的实力实在是太低,依天灵魂力参透过去,竟然没有一个斗王,若是自己放个大招下去,估计得死个大半。
倚在巨石上,依天拿出一壶玉酿,一边喝着酒,一边颇有兴致地看着沙场大战。
一个银色盔甲的小将引起了依天的注意,依天灵魂力参透过去,那名小将的斗气修为仅为大斗师左右而已,不过他在战场上的杀伤力却是比斗灵还要厉害。
白马长嘶了一声,跑了过去接住它的主人,银甲小将凌空翻了个跟斗重新落到马背上,轻轻拍了拍白马的头,白马又长嘶了一声。
依天眼睛一亮,好一匹通灵的白马!
敌方将领再次纵马上前,长刀直挥,迫于对方的实力,银甲小将只能且战且退。
不过此时,局势明显对红色盔甲将士一方不利,双方人数差距太大了,而且对方已经隐隐对他们形成包围之势。
银甲小将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急忙甩开与他纠缠的敌方将领,指挥着部下向一方突围。
就在此时,长刀却是不知何时已经追上银甲小将,向着他的头颅劈下。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银甲小将硬生生地把头稍微低下,长刀挥过,银甲小将的头盔被劈落,一头乌黑的秀发下是一张绝美的脸。
女的!依天眼睛不由瞪大了,好一个美女,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
“又是一个极品美女,而且还是一名女将!”依天紧紧盯着那女子,喃喃道:“最近难道我走桃花运,怎么总是遇到漂亮女人。”
依天微微一笑,看情形,若无意外,这红色盔甲一方是败局已定。不过这意外却是依天这不速之客,难得遇到这么一朵沙场上的玫瑰,依天可不想让它就这样凋零。
这银甲女将一露面,敌方将士顿时沸腾起来了。
“将将军有令,谁能够活捉银月公主,直接提升三级,并且可得十万金币!”这道声音响彻全场,顿时令得那些蓝色盔甲战士更加振奋,不要命地冲向那银甲女将,也即是银月公主。
那银月公主却是了得,一人一马在不断地来回穿梭,一枪一枪地刺着,不断带走一个又一个的敌方将士。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敌军将士围了过来,银月公主开始吃力起来了,那些敌军将士很是狡猾,发出的攻击不是落到她身上,而是她身下的白马。
“嘶。”白马又是一声惨叫,只见一把长矛正插在其后腿上,血液滚滚直流。银月公主的双眼顿时红了起来,银色的斗气随着长枪不断射出,顿时使得敌方将士一阵人马翻腾。
不过,敌方的将士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其中也不乏高手,几个斗气修为不下于她的敌方小将围了过来,银月公主顿时落入下风,只能不断地躲闪。
红色盔甲将士们见公主被围,顿时大急,纷纷逼退对手,纵马奔向银月公主。
双方大战以抓捕公主和保护公主为中心,顿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了。
一个红衣盔甲将士被长矛穿胸而过,却是大吼了一声,任由长矛更加深入,而手中的长矛也是刺向对方,杀死对方后,拔掉身上的长矛,丝毫不理会身上的鲜血横流,咬着牙冲向其他敌人。蓝色盔甲战士岂会任由他随意杀戮,顿时几把长矛同时没入其身体,红色盔甲将士眼睛渐渐迷离,却是依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手中的长矛刺入最近的一个敌人。
这一场大战,红色盔甲将士伤亡惨重,蓝色盔甲一方充分发挥出人多力量大的作用,原本上千的红色盔甲将士此时已不足四百,而且还在不断减少中。
看着一个个战友死在自己面前,红色盔甲将士顿时更加疯狂了,不要命地冲向敌人。
而就在此时,蓝色盔甲将士一方却是停了下来,一个披着深蓝披风的将领骑着骏马缓缓走来,对着银月公主喊道:“银月公主,投降吧,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们大王,你依然是我们我们银霜国人民心中最美的女神。”
银月公主狠狠地盯着那名将领,冷冷地说道:“柳翔,我父皇是那么地器重你,不顾其他大臣反对重用你,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背叛我父皇,与那头豺狼同流合污,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那柳翔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公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是顺势而流,再说我们大王可是兵强马壮,本身更是实力高超,把你们银家取而代之只是迟早的事情,我这不是为了不让我们银霜国的百姓们流更多的血才这样做的嘛!”
“你无耻!”银月公主大怒,“银霜国落入那豺狼手中才是真正的悲惨,那豺狼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以他的为人你认为银霜国的百姓们会有好日子过吗?”
“嘿嘿,公主果然是牙尖嘴利。”柳翔丝毫不以为意,“我今天不与你多嘴,我再问一句,公主,你降不降?”
“想让我投降,除非我死!”银月公主冷冷地说道。
“哼,不识好歹,众将士听令,除了银月公主,其他人一律杀死!”柳翔冷冷的喊声响遍全场。
“诺。”
“誓死保护公主!”红色盔甲将士齐声呐喊,疯狂地向着一面冲去,想撕开一道通路,让银月公主逃走。
“拦住他们!”柳翔的声音再次传遍全场。
握着长矛顶在前方,双方骑士瞬间相撞,顿时一阵人马翻腾,不断有骑士被击落倒地,然后被疾奔的战马踏成肉酱。
银月公主看着已经所剩不多的手下,眼中充满了伤痛,更多的是浓浓的仇恨。
就在此时,挡在银月公主前方的蓝色盔甲将士突然一阵人落马翻,银月公主目光看过去,只见一白衣青年骑着白马,手握长刀,向着自己方向奔来,长刀挥过之处,刀气飞腾,敌方将士想上前阻拦,却根本近不了其身,反而伤亡惨重。那刀气似乎绞肉机般,来多少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