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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丽乡愁(5)

榨油只能是大人的事了。油茶籽分拣出来后,要多晒几个太阳,然后送到榨油厂去。很早以前的油榨都靠在河边,利用大水车带动碾子,把油茶籽碾成粉末,再用人工撞击夹在油榨筒中间的尖木桩榨出茶油。后来有了电就简单多了,油茶籽经过焙、碾、蒸、箍后,放进榨筒内,电闸一开,那很清很香的茶油便从榨筒里“滋滋”地往外冒,霎时便汇成油流“哗哗”地注入盛油的大铁锅里。茶油的清香飘荡在小镇的上空,山乡的冬季因了这份香浓而显得特别祥和温暖。

家乡的油茶啊,你见证了时代的沧桑变迁,见证了山乡的富裕发展,游子的我走得再远,也走不出对你的牵挂和思恋……

2006年10月

本文获上饶县“中国油茶之乡”征文比赛三等奖

——发表于《上饶日报》《上饶县报》

山里芦花

(一)

正值盛夏,凉爽舒适的旅游中巴,在青山绿水之间的柏油公路上蜿蜒前行,载着一车快乐的文学女人,前往大茅山梧风洞风景区旅游露营。

“快看!这不是芦花吗?”一路上,女人们或唱歌或朗诵,气氛非常热烈,就连随行的两个小朋友,也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表演了节目。当我接过被大家的热情捂得发烫的话筒时,车子正奔驰在我美丽的家乡——上饶县华坛山镇的辖区内。窗外,是青翠的山、碧绿的树、清澈的河,在绿色背景的映衬之下,最多最美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一丛丛亭亭玉立于芦苇和灌木之上,披着粉白色羽衣的芦花了。在这深山之中,在这寂寞之地,它却如此洒脱地绽放着青春,轻盈、浪漫、纯情、飘逸,尽情地展示着生命的美丽,怪不得引起了这一群刚从城市里放飞出来的才女们的惊呼。

“是啊,这就是芦花!”于是在表演节目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了个与芦花有关的故事。

从前,有个男孩,母亲早逝,父亲娶了后妈,也生了个男孩。有一年冬天,父亲带回一包棉花和一卷棉布,后妈很快就给哥俩各絮了一件新棉衣。飘雪的冬天,父亲带着两个孩子外出运货,父亲赶车,两个孩子在后面推。小男孩越推越热,浑身冒汗,大男孩却缩手缩脚,哆哆嗦嗦。父亲看得生气,责骂大男孩干活偷懒,不肯出力。大男孩小声辩解:“我冷!”父亲听了更是勃然大怒,一鞭子抽过去,骂道:“好你个兔崽子,穿着新絮的棉衣,还要说冷!”父亲的这一鞭子抽得太狠,棉衣破了,随着鞭子飞出了飘飘扬扬的芦花。父亲惊呆了,转身撕开小男孩身上的棉衣,里面全都是厚厚实实的新棉花。父亲一气之下,回家就要休了这位后妈。男孩苦苦哀求父亲,希望弟弟不再重复他的命运。

芦花是不保暖的,这个故事顺便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常识。讲完故事,又唱完一首歌,我静静地坐了下来。我的眼光透过这些羽衣芦花,看见的却是一个我熟悉的记忆中的故乡。

(二)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百年孤独》里说:“当一片土地里长眠着你的亲人时,它就已经是你真正意义上的故乡。”也许这只适合一个为了生存永远处于迁徙流亡过程中的庞大家族。在我们这个重视叶落归根的国家,故乡一定在中国版图上某一个具体的方位,也许它只是根据地形、位置或者村里人的姓氏随意取的一个很土气的名字,也许那里只是水边山边一小块贫瘠的土地,当我们的祖先开山辟地,在此安家落户、繁衍生息时,故乡,就成为每一个游子永远的盼望和思念,成为大树上每一片自由生长的绿叶的根。

姜村,就是我的故乡,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青春年少的时光,留在它的怀抱中,有辛劳的汗水、生活的艰辛,也有纯真的友谊、成长的快乐。

(三)

这条溪流,是饶北河的支流,河面有三四十米宽,我们叫它大溪。春天水流量很大,到了夏秋季节,水量变小但清澈见底。在那些贫困的岁月里,大溪里一年总有几个夜晚灯火通明,那是有人用石灰在上游捕鱼。石灰水所到之处,有的鱼发晕,有的鱼翻白。他们先顺流而下把大的好捞的鱼先捞了,等到村人发现了动静,就呼亲唤邻,除了老的小的,全都带上篮子和亮光,到河里去捡遗漏的小鱼,第二天家家户户的餐桌上便多了一道鲜美的菜肴。记得有一次,我和四个小伙伴,发现逆水而上因为捡的人少所以鱼更多,就一直往上游走。我那小小的圆桶形铝饭盒装得满满的,苏醒过来的泥鳅一条条从桶边溜走了,于是不想往前走,只想回家。当时我们离家和人群已经很远,河面上只偶尔碰到几个大人。天上有一轮圆圆的月亮。伙伴们还在兴致勃勃地往上游去,我也只好跟随在她们身边。快到山边的石拱桥时,天突然暗了下来,抬头一看,月亮已经下山了,而此时周边只剩下我们五个小女孩。很快,四周漆黑一团,没有半点光亮。我们从溪水里上了岸,哆哆嗦嗦地在黑暗的溪滩上抱成一团,有两个女孩因为害怕放声大哭起来。我也万分惊恐,但还是制止她们哭泣,害怕黑暗中的哭声引来野兽或者坏人。我们五个人蹲在溪滩上,互相搭着肩膀,头碰头搂成一个圆圈,静悄悄地一直等到曙光的到来。

这道通往山坑和苦竹洋的山涧,我是多么的熟悉啊!每到暑假,农忙过后,男孩子们在大溪里游泳摸鱼抓螃蟹,女孩子们则拎个小桶子小篮子,多走一些路到上游的山涧里去捡螺蛳。小时候的太阳好像没有现在这么毒,刚吃过午饭,我们就蠢蠢欲动地等待着和伙伴们一起出发。但大人不肯,总得到三四点太阳有点偏西了才会放行。路上晒一下太阳,到了溪流或山涧,太阳就已经接近高山之巅,此时,脚下涧水清凉,身边晚风悠悠,出来乘凉的水螺蛳东一个西一个地爬上水中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暮色越浓,走得越远,螺蛳越多。到了随手可抓的时候,天边就只剩最后一丝光亮了。我们一般不敢逗留得这么晚,因为幽静又黑暗的山谷里,潜藏着虫蛇野兽等莫名的危险和恐惧。只有一次,依仗着有明朗的月色,我们几个伙伴一边快速地抓着螺蛳,一边小心地环顾四周,螺蛳是捡得比平时多了很多,只是回来的路上,每人手中握一根树枝,一边走一边大声吆喝着为自己壮胆,一边还用力拍打着周围的草丛驱赶虫蛇。虽然顺利回到了家,但从此任暮色中螺蛳再多也不敢贪恋逗留。

我也曾和几个小伙伴,偷偷地避开大人,正午时分就出门跑到了溪涧里,想多捡些那总也馋不够的美味螺蛳,可是明晃晃毒辣辣的太阳底下,只有被溪水冲刷得圆润干净的鹅卵石,和流动着的水波投下的柔和的影子,偶尔才会在深水处或河堤边阴凉的水草下,发现几个和我们一样贪玩的小螺蛳。结果半个下午我们都只是坐在那座古老的石拱桥下纳凉,唱歌聊天,并没有多捡到几个。

(四)

这一片田野里,有我家的稻田。春耕开始忙碌,插秧耘禾,施肥打虫,夏收夏种,金秋收获后连片的红花草。就是这一年四季的辛劳,养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

劳动里,有艰辛,也有欢乐。生长在农村,对于农活一般都能得心应手。有时我们姐弟几个开展劳动竞赛,看谁插秧横平竖直,看谁割稻速度最快,稻把摆得最整齐划一。不过夏收的季节我最喜欢踩打谷机。不是因为踩打谷机轻松省力,而是因为夏收时为了抢种二季稻,稻田里一直都养着水,而水田里有着太多可怕的吸血虫——蚂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农村的孩子都是很小就跟着比自己大些的伙伴,做些力所能及的如讨猪草、捡柴火一类的小事。有一年夏天,在家里闲着没事,又没找到伴,我就一个人出去讨猪草。没敢往山地上去,只在田畈中间的田埂沟渠边扯些芨芨草、鸭舌草。正扯得欢,忽然觉得踩在泥沟里的脚背有点痒,看了看,发现凉鞋的襻带处正绕着一片禾衣,于是随手一扒,忽然感觉很不对头,这片禾衣怎么柔柔的、软软的,扒了一下竟然没扒掉,我害怕起来,又伸手扒了一下,还是扒不掉。我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伸脚往田塍上用力蹭。凉鞋掉进了泥沟里,脚背上的那片“禾衣”也终于不见了。

田野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小小的我站在田塍上哭了二三十分钟之后,把散落在身边的猪草重新捡回篮子,又伸出两个手指,从泥沟里勾出凉鞋甩在田塍上,经过反复的仔细检查,确认“禾衣”不在了,才穿上凉鞋,背了篮子,赶快跑回家。妈妈听了我的哭诉,又好笑又心疼地说:“那不是奇怪的禾衣,那是一种吸血虫,叫蚂蟥。”

这一片田野里,有一丘很奇怪的稻田。田里四季有水,终年不干,人们叫它“烂田”。田里的泥巴特别黏,特别烂,大人踩上去,都能满到大腿。但这丘田里有一个特别的好处,就是盛产泥鳅。只要田主开镰割稻,我们就丢下手头其他的事,大人小孩都到他田里去翻泥鳅。每次开镰之前,田主会安排几个自己人边割稻边快速地翻一遍田泥,明眼看见的泥鳅先归了他的罗网。而刚刚翻过的泥浆立即就被后面等候的人重新翻起。有趣的是,这泥浆不管你翻几次、不管你从哪个角度开始,你都会觉得自己挖到了宝藏——藏在泥浆里的泥鳅可真多啊!

田野中间的那一条老马路,和那条由鹅卵石拼镶出简易花纹的古老盐道两旁,留着我钓蛤蟆时多少的惊险传奇。每天傍晚,家里正在生蛋的板鸭和母鸡,都在引颈盼望着我们带给它的美味晚餐——小癞蛤蟆。钓蛤蟆也会出现很多意外,比如有一次我在古盐道边茂盛的稻田里,凭感觉以为又要钓到大青蛙,等到拎起来发现这青蛙有一根奇怪的长尾巴时,已经习惯性地准确地把这只水老鼠装进蛤蟆袋,吓得我立即丢了袋子。还有一次,在马路边树底下的草丛里,钓上来一条长长的、浑身布满红红黄黄鲜艳花纹的毒蛇,一拎出草丛,我就吓得扔了杆子,只拎着蛤蟆袋,失魂落魄地赶紧跑回了家。

(五)

公路边的这座山上,曾有我家的山地,一层一层,依着山坡阶梯式平整出来的土地,一般都是春季红薯冬季小麦油菜轮换着种。在粮食紧缺的年代,红薯和大米一起,成为餐桌的主食,填充着我们永不满足的胃。暑假,除了砍好足够烧半个学期的柴火、参加农忙的“双抢”之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整红薯藤。

红薯是一种果实生长于地下的块根作物,当它的藤蔓长到一定程度时,为了确保地下块根有足够的养分,就必须翻藤打掉过于繁茂的枝蔓,这样能有效预防藤蔓下长出新的根须,从而提高红薯产量。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等到霜降前夕割红薯藤回家储存猪饲料时,按着顺序更容易收割。

红薯地两边一般都套种了黄豆,黄豆的叶杆和红薯藤上常常会爬着全身碧绿长着尖刺的青蝲,要是不小心被它刺到,会又红又肿又痛。特别是榛子树下,会有很多黄褐色全身毛茸茸的毛虫,粘到之后更是火烧火燎。茂盛的红薯地里还会有蛇,偶尔也会发现野鸡蛋、鸟蛋、蛇蛋等,有一次,我还亲眼看见一只野鸡妈妈领着一群小野鸡在我家的红薯地里刨食。

有一年,我在山坳里的山垄田劳动时,捡到一条跟丢了狗妈妈的小狗。于是那个夏天整红薯藤时我格外地放松和开心。小狗总是走在我前面,一边左右嗅着一边往草丛和红薯地里钻,凭着狗的灵敏,我走在它的后面那是绝对安全的。整藤时,它蹲在我的前面摇着尾巴等我,我前进它也站起来往前走几步,再蹲下来等我。妈妈很喜欢它,每次摘菜放田水都把它带上,觉得很有安全感。可惜的是,有一次妈妈到马路下的水沟往田里放水时,留在马路边的小狗被车子压了。我难过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妈妈一边道歉一边尽量地劝慰我,到现在想起来我都很怀念它。

有一年,天特别旱,看着蔫不拉几的红薯,我决定给它们浇水。用两个红色的塑料桶,到大溪里挑。天太热,人太累,在完成大部分任务后,放弃了最高一层的红薯地。到挖红薯的时候,就有了显著的区别,浇过的红薯地产量都不错,没浇的那一块地薯藤稀稀拉拉的,还是我当初看见的模样,产量就可想而知的低了。想不到干旱时的那一点点水真的能够成为救生的甘霖啊!

每年,我家要挖回十多担红薯,装满两个挖在房间地下的红薯窖。除了煮永远吃不厌的美味的红薯稀饭,晒红薯片、晒红薯米、洗红薯粉之外,多余的则用来喂猪,一条膘肥体壮的大肥猪,是那时每一户农家存到年底唯一的大收入。

(六)

马路下边是一条灌溉农田的水渠,水是从大溪上游的一个拦河坝里引来的。

在水渠和溪滩之间,有我家一块两分多的菜地。因为是沙质土,又靠近水渠浇水方便,特别适合种芋头,每年的产量都很高。后来爸爸又尝试着改种水稻,结果无病无虫,颗粒饱满。这里有着我们太多成功和丰收的记忆,我们一家人对这块地都特别有感情。

爸爸退休,和妈妈一起跟着两个弟弟在浙江生活了八年之后,春天里又回到了家乡,准备做房子。他信心满怀地把这块已经被芦苇全部覆盖的菜地整理出来,又买来五斤芋头种,芽孢向上一个个描(上饶方言)了下去,然后郑重向我们宣告:以后大家再也不用买芋头了。可是,新房还没开始整地基,爸爸就腰椎粉碎性骨折,在床上躺了一年。秋天时妈妈特意抽空到这块菜地上去看了看,希望至少能收回芋头种子,可眼前全是茂盛的芦苇,连个芋头影子也没见着,仿佛它从来就是一块芦苇地。不过这一趟也没白走,妈妈顺手取了一把芦花,回家扎了一个漂亮的拂尘笤帚。

我曾带着儿子兴致勃勃地去那道山涧里捡螺蛳,但一路上杂草丛生。好不容易左右拍打,踏着隐约的路痕来到山涧,但见两边的河堤长满灌木杂草,涧水在茂盛水草的铺陈下,只露出中间一线。想到寻梦一次不容易,好歹也要捡几个螺蛳回去交差吧,可又不敢往山涧里面走,只在山涧和大溪交汇处盘桓。这时,来了两个用电瓶打鱼的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派出所退休的干部,他一边放电一边往山涧里走,没走多远竟从草丛里挑出一条被电晕的蛇。他劝我说:“现在到处山高林密,虫蛇很多,乡里每年都有几个人被毒蛇咬伤咬死。你不要到处瞎走,还是早点带了儿子回家去吧!”

(七)

芦苇全身是宝。新发的芦叶是牛最喜欢的青饲料,常常看见赶牛老伯背着的犁耙后面,挂着一捆鲜灵的芦叶;长大后的芦秆是优质的造纸原料,小时候表姐她们从深山里整担整担地挑出来,送到收购组过秤领钱,有大卡车不断地把芦秆往山外运输;盛开的芦花可以扎扫把和笤帚,除了自用,心灵手巧的农妇往往还能赚几个零花钱;芦根是很好的燃料,但一般都在烧荒时化作了灰肥。不过,芦叶上长满了锯齿状的刺,真的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在不经意间就能让人伤痕累累,就是它引发鲁班的灵感,发明了锯子,所以,跟它零距离接触是一定要穿上长袖戴上手套的。

原来只有到深山之中,才能看见的芦花,现在就这么肆意地盛开在路边、眼前,除了体会到重视林区退耕还林、生态保护政策的显著成果外,我的眼中还看到了一丝只属于我自己的失落——苍凉!

2011年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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