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史草书,必俟醉,或以为奇①,醒即天真不全②。此乃长史未妙,犹有醉醒之辨③,若逸少何尝寄于酒乎?仆亦未免此事。
——《书张长史草书》,《苏轼文集》卷六十九〔注释〕
① 首句所指之事见《新唐书·张旭传》。
② “醒即”句: 张旭醒着,便多杂念干扰,故个性和天真就不全了。
③ “此乃”句: 因为尚有醉与醒的分别,所以张旭的草书还未能达到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