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饭堂打饭的时候,总要顺带着去开水房打一瓶开水;先把打好的开水放在饭堂门边,再去打饭。可往往打了饭回来一看,热水瓶早已不翼而飞了,气得你直想跳楼。
这天,我想跟阿B开个玩笑。
阿B打了饭出来,顿时气得歪鼻子歪眼,凶狠地骂了一句:“妈妈的!”骂了这一声娘后,他忽然不出声了。他前后左右瞧了瞧,然后不动声色地提起一瓶开水就走。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跟着他。
阿B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像百米冲刺般冲进了宿舍,“嘭”地关上了门。
我敲门。
“谁?”一声喝问。
“我。”
门开了,阿B抚着胸口,又眼瞪着我:“刚刚跟在我后面的就是你?”
“是啊!”
“妈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国民党特务跟踪呢!”
“怎么回事?”宿友问阿B。
“妈妈的,我的热水瓶又给人偷了!妈妈的,我顺手牵羊又牵回来一个。你们看——”
阿B洋洋得意地举着热水瓶。
我笑了,说,“这热水瓶不是你的?”
“哪里是我的——不过我的倒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本来就是你的嘛!趁你打饭的时候,我把你的热水瓶换到门的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