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眉头皱得呀,哎,怎一个惨字了得,众人同情地看着被冰婳才过无数次地脚,猜想着,冷大神回去泡脚的时候,那盆能不能够塞得下,不过两个盆绝对是绰绰有余。
“婳。”
冷不丁的,言楚的嘴里冒出一个字来。
“嗯?”
“我可不可以叫你婳儿?”
“……”
冰婳想婳就婳,干嘛叫后面还加一个‘儿’字。
“那我叫你‘小婳婳’?”
“……”今天这男人是怎么了,没吃药就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不成?
“小小婳?”
见他亲爱的并没有甩他,他继续试探性地叫着。
“婳小小?”
“……”
“婳小婳?”
“……”
某女满脸黑线。
“哦!巫婆想到了,叫你小乖乖,怎样,不错吧,我还真的有创,啊”
‘意’字还没出口,就发出撼动人鼓膜的尖叫。
“‘乖’你个头啊,还不错呢?有创意?”
某女暴力地蹂躏着他的脚,那轻松样儿,分明就是在踩沙子。
而某神碍于面子,只有对周围的观众皱着眉头傻笑,看得四周众人一身鸡皮疙瘩餐,毫不吝啬地支付同情和怜悯作为门票。
当冷大神转过头,讨好地对某女王说,“那我叫你什么好呢,总得和别人不一样吧,才显得我们地关系特别,你说呢?”
说完还不忘在那完美的俊彦上添加迷死人的笑容,当然某女被迷的神魂颠倒之际就说,“随便啊”
就这样,到底是怎么称呼才能让冰婳挑不出刺来,又怎么体现言楚对冰婳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就这么一直一直地无限拖延下去。
法国,枫丹白露,洛可可式的建筑风格的别墅里的厨房。
一个身材纤瘦的东方女人围着围裙,正在专心地做着调酒。
流理台上,酒蓝里搁着两瓶酒,灰雁伏特加和桃红夏朗特的皮诺酒;透明的玻璃杯。盛着鲜柠檬汁,糖,果盘里,放着刚从果园里采拮来的橘子和樱桃。
调酒的动作甚是谙练,长及肩部的黑发随和着摇荡,她的眉宇之间尽是劳作的愉悦,温柔娴婉的笑意融化在这一只调好的酒杯里。
“我回来啦。”
醇厚的声音响起,随后她就感觉到有一个熟悉的胸膛将她拥入怀抱,亲切地贴上来和她耳鬓磨丝。
“有没有想我?”
说话的男人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迹,嗅着她的发香。
女人转过脸,妩媚的脸,笑起来却更多的是俏皮,“没有。”
男人的墨绿色眸子闪了闪,随即端过流理台上的高脚杯,“哦?是吗?”
男人只是一笑,搂着她的另一只手仍然搁在她的腰上,“我们去看夕阳吧。”
落地窗前,两个相偎依的身影重叠。
“婳,你知道吗,我的愿望实现了呢”
女人抬头望着他俊美的侧脸,留恋遐想,“是什么呢?”
他低下头,深幽的眼锁住她的狭长的凤眼,“与妻子相拥于后院,品着香醇的调酒”
说完酒杯轻抿了一下女人的手艺,这是她辛苦大半年向季云骁学来的调酒,因为她从汪叔哪儿得知他爱喝。
女人却很不给面子的轻笑起来,“是这样的吗?”
眨巴着水润的眼,无辜且美好,“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但是你已经夺走了我的童贞啊,怎么说人家当时还是处男一枚”男人一反刚才的成熟稳重,撒起娇来,怨气十足,可可怜巴巴地望着女人精致的小脸。
听了这句话,女人的脸在下一刻就变黑了,“言楚!你这个……唔。”
挣扎的女人在他的钳制下,逃脱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吻。
看着她由瞪大的眼,渐渐闭合,被动化主动,沉醉在他吻里的小女人,言楚弯了俊逸的眉,嘴里品尝的是女人的唇香和鸡尾酒的酒香。
法式的浪漫情怀,伴随着醉人的景色,和心爱的人分享生命中的点滴瞬间。
倾斜的高脚杯里的‘沉醉夕阳’在恋人往我的热吻中缓缓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