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什么?”
直接问好啦,虽然这样的确很无趣,但是只要她能够开心。
“呼,终于搞定了,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来,言楚你来看看这下不错了吧,我想啊,这次比赛我一定可以胜出的。”
冰婳捧着她的灵感大作,得意洋洋地摊在他的面前,满脸期待地仰着脸凝视他。
“不错不错。”
原来刚才自己跟没有说话没两样嘛,言楚心中暗暗叫苦,虽然她做的手工真的很漂亮,但现在他挂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要让她对他感冒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你听说过枫丹白露没?”
嘻嘻,其实先前听到了他的精彩的选项,她装作没听见,是没有想好啦,虽然他的那些想法都很过时、很陈旧,而且一直都让她忍笑到肚子疼,但至少说明他真的有用心关心她,那么就满足他的愿望吧。
“枫丹白露?”
岂止是听过,对那里,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不过“你很喜欢那个地方?”
“第一次知道这个地名是在朱自清先生的著作读到的,所以一直想去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如他所描述的那般,名副其实。”
嘴咧得大大,双眼大放异彩,蕴含着无限希翼。
“想去那儿定居?”
能永久性地居住在那儿最好,最好入英国的国籍,言楚看着这样的冰婳,心里想得邈远。
“定居?不,能去那儿旅游几天就足够了。”
冰婳思考片刻,摇摇头,认真的回答,她认为,什么东西都不在乎太过久远,只是曾经有过那段回忆就好。
“如果可能呢?你会在那里定居下来么?”
泛着绿晕的眸子,揣着满满的期待,像是要急切地透过她的那两扇眼眶窗户,看进她的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的话,当然再好不过了。”
“但是我想去那儿看看令人流连往返的美景就好。”
转头给他一个太阳般的笑脸。
“当然可以,如果你真的原意,肯定能。”
言楚颇有深意地眨眼。
“额?”
被言楚肯定的语言怔住了,冰婳随即被逗得笑了,一反严肃常态的言楚,调皮的言楚,两相对比,还真是滑稽。
有一天我发现有个我经常看见的东西不见了,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啊,而窝肯定的对自己说,它并没有不小心被遗失,也并没有无缘无故的消失,我一定会找到它。为什么这么肯定?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而已。
所以现在转眼回眸的瞬间,我看见了,它就静静地躺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释然的笑了,捧过它。失而复得的充实感注满了整个胸腔,一切都回归与原点,它属于的地方。
其实坚定了信念,许多事情在看来至多不过一句话“瞧,它是属于我的,所以它一直等待我将它带回它的归属地。”如果说这是一种自负的霸道……
一辈子就这么长的一条线,我牵着线的一头,直直地向前走,而这条线可短可长,姑且不论它的长短,它就是一个无法估计的谜,既然无法随着自我的意愿将它拉长或缩短,那么为什么不用彩笔在它上面点缀哪怕是沙粒大小的一点,让它不至于苍白。
所以这并不是自负,而是一种自我珍爱的体现,是对生命的一种祈盼和热衷。
当然你也没错,因为人本身就是一个多视角体,而我的这句话是我的视角。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对冰婳来说再重要不过了,因为她期待已久的比赛通过了,而且成绩斐然,所以请大伙儿吃饭,结果言楚却说来不了,少了他的庆功宴就没有那么够味了,美食也都变得平淡无味,听着他们这些个情侣打情骂俏,她是很不是滋味,可是,这顿饭怎么那么长啊。
吃过庆功宴,三人就往回校的路走,刚到学校门口,她们就被巨大的黑影包围住,摇摇晃晃地女人们,眼神模糊糊,看见了眼前这么个庞然大物,小心肝不禁一颤一颤的,三人抱紧了,双脚都开始打着抖。
“你喝酒了,而且还喝得不少。”
咦,这个声音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也许她认识哦,冰婳听到熟悉地声音,借着酒胆,就上前凑近了看。
“是言楚啊,嗝,不对,不会的,他说今天来不了了,说会给我打电话的,你不是他,看我都产生幻觉了。”
冰婳用手按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是的,他说过不来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更加抑制不了不去想念眼前的这张平凡的脸,当时在电话里听到她失望的语气,他就后悔了,所以他可以认为她的醉是因为他吗?
不高心被忽视,“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儿。”
拉紧她的手,言楚逼迫着冰婳的脸与他对视。
“真的额,和真的一样,这脸绷得好紧哦,的确是他的那张臭臭的脸诶。”
冰婳拉拉言楚的脸,手还不住地将他的脸东扯扯西扯扯,当做橡皮泥捏着。
“什么真的假的,就是我,你给我醒醒。”
桎梏住她蹂躏的小爪子,言楚摇着冰婳,这个女人真的是,居然不认得他,即便是喝醉了也不可以把他忘了啊。
“喂,你这个……这个臭男人,把手从……从婳的身上拿开,不然……不然……”
昳奕作势就要去拉冰婳,言楚避开了她的伸过来的手。
这群女人真是,欧贤智是怎么搞的,不把自己的女人管好,喝的烂醉如泥,太丢人了。言楚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直把欧贤智骂得狗血,然后挨个又给月雅馨打了一个,他耐心地等到人被领走,接下来就是对这女人的审问了。
他并没有把她带回学校,而是去自己的校外的公寓,一进屋,女人就嚷嚷着困了,要不是他拉着,估计现在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别再沙发上睡,先醒醒酒。”
端过一碗醒酒汤,言楚抬起她的脑袋,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可是最后徒劳,没法,他只得用灌的了,想他言楚还是平生第一次照顾人呢,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给了这个昏睡的女人,不过这样迷迷糊糊的她,让他很不好受,因为他们交往以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潜意识里,他不禁怀疑,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因为她的视线老是缴着另一个俊美的身影,这样的酸楚,是不能说给她听的,更不会去质问她。交往的事是他提出来的,可是,她没怎么想就答应了,虽然当时自己的心里很开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