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陆彬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如我们下午再去吧!院长说张诚的病,一犯就要五个小时,我们下午去,他说不定就恢复正常了。”
“噢,是吗?”东方柏看看窗外景色,点点头,“那就下午去!”
“东方,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了。”肖琳说着匆忙走出了办公室。
下午,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了S市某精神病院。
院长办公室里。
东方柏和陆彬坐在院长的对面,院长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院长,这是我们东方总裁。”
“东方总裁,你好!”那院长挺客气。
“院长你好。”两个人手握在一起。
“院长,你知道,我们找张诚有点事情。”
“这个?”院长有些为难,“张诚的病情很严重,上午,我让你见他一面,已经是破例了,这次恐怕就不太好了。”
“院长,我们找张诚真的有急事,就请你帮帮忙!”陆彬有些恳求的语气。
“真的很为难。”院长一脸苦涩。
“是吗?”东方柏淡淡一笑,从口袋里取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来,放在桌子上,推到了院长的面前,“院长,这样可以吗?”
院长的眼里顿时冒出光来,悄悄把钱收了起来,满脸堆笑,“当然可以,不过,时间不可以太久噢,我怕张诚会再次犯病。”
“嗯,院长,你就放心吧!我们找他只不过是问几句话,问完之后就走!”
“好啦,小张,你们带他们去见见张诚,一定要注意安全。”
外在,走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着医院护士的服装,看来她就是院长所说的小张了,看到东方柏,小张先是一愣,甜甜一笑,“你们跟我来吧!”
跟在小张的身后,三人来到一间铁门前。
“这房子的门怎么是铁的?”陆彬很是奇怪。
“张诚犯起病来,厉害的很,这算他的特护病房吧,你们可要小心一点,万一他犯起病来,你们可要叫人。”小张浅浅一笑,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知道了。”
“张诚,你在吗?”小张打开了房间,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
“张诚——”看到床上的景象,小张目瞪口呆,一个男人躺在床上,鲜血从他的咽喉处汩汩地涌出来。
他的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破了。
他瞪着一双眼睛,很是恐怖,这就叫做死不瞑目吧!
“啊!”小张一声惨叫,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他就是张诚?”看着床上的那具男尸,东方柏问。
陆彬点点头。
东方柏的身体踉跄几步,看着床上张诚惨不忍睹的尸体,他更感觉到小宝的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预谋的。
他才刚刚查到一个目击证人,想不到,他就被人灭口了。
那个幕后者,他也太心狠手辣了。
他不禁咬紧了牙,对那个幕后者,恨之入骨。
“总裁,你没事吧?”陆彬扶住他站立不稳的身子。
东方柏苦涩一笑,摇摇头,“陆彬,他居然赶在我们前面,把目击证人给杀害了,我怀疑那个人我一定认识,他一定很害怕我查出他是谁?”
陆彬点点头,“嗯,这种可能!”
“陆彬,你一定要尽快查出那个人是谁!”一个残忍到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恶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
“总裁,我一定尽全力!”陆彬也下定决心,不能再让那个幕后者为非作歹了。
东方柏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走进小宝的房间里,看着小宝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心痛如锥扎,已过了一年,可是小宝却没有一点好转。
“小宝,我的好儿子,爸爸对不起你!”伸出手,抚摸着小宝的脸颊,泪水禁不住从他的眼里涌出来。
深吸了口气,想忍住这悲痛。
可是那悲痛却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涌入他的心里,一点点地咬啮着他的心。
“小宝,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个肇事者,让他血债血偿。”他下了决定,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肇事者。
双手摸着小宝粉嫩的脸蛋,大颗的滚烫的泪水从他的星眸里涌出来,滴在了小宝的脸上。
“小宝,爸爸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他坚定地说。
一间狭小的租住房里,一张大床上,一个女孩四仰八叉地睡着,闹钟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那女孩非但没有醒,反而拿起闹钟重重地扔了进去,继续睡自己的觉。
K,让你烦我。
砰地一声,闹钟摔在墙壁上,跌落在地。
但那闹钟的质量的确是好,虽然遭了这样的虐待,可是仍旧不依不饶地地响着。
重重地敲门声,“怡欣——”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起床了没有?”
“起来啦!”“快点,太阳都晒屁股啦!”“知道啦。”怡欣腾地一下子,如僵尸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抓起了被自己扔在床上的衣服,迷迷糊糊地就往身上套。
她总算穿好了衣服,迷迷糊糊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啊——”郑大国一声惨叫。
“哥,你怎么了?”
“我……我以为见到鬼了!”他仔细地打量着郑怡欣,“还好,还好,是我眼花了。”
“哥,你太过分了。”
“怡欣,哥不是给你买了闹钟吗?你怎么还是起不来?”
“闹钟?”她这才想起来,走回房间,把那只差点摔的粉碎的闹钟拣起来,放在了床头,“哥,这东西是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