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多疼您,看!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参汤很补的。”夕阳将落时,梦凡很开心的来到床边,不理会一纯是否睡着,便上前扶起一纯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
“好了不喝了!”几口后一纯觉得那里很不舒服,可能是心情不好吧,也没太在意又重新躺下来。
她的话刚说完躺下,一纯就捂着肚子,头顶的汗水滑了下来。
“好痛,怎么回事?”一纯抓住梦凡的手,难过的想撞墙。
自身下流出大量的红色液体,一纯也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雪白的床单染成了红色,像午夜的玫瑰,妖艳刺眼。
“哈哈哈!”一纯笑了。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已经感觉不出疼痛了,半天内孩子就没有了,这个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孩子的父亲。
“恶魔!”一纯嘴里念叨着,梦凡手中的小碗早已掉在了地上,全身抖的厉害,小脸苍白像失声的小哑巴。
一纯优雅的将脸上的泪水试干,一脸的笑容,心确在滴血。
“梦凡准备热水,本娘娘要净身!”一纯不仅不慢的说话听不出什么表情,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娘娘!”梦凡哆嗦的站起身,惊恐的眼神还未平静,小心的叫唤自己的主子。
“去!”一纯不大不小的说着,每吐出一个字都能显现出她的高贵与冷傲,和以前那个温和的女孩子判诺两人。
“是!”梦凡从未见过这样的一纯,她的话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叫人不敢妥协。
一纯慢慢的清洗如雪的肌肤,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妩媚,女人见了都能当场喷血,这样的她脸上带着笑容,天使般的笑容,每个人都会在这笑容里迷失自我,像成熟的罂粟,美丽而狂妄。
古代的夜是那样的安静,没有霓虹灯,更听不到汽车的鸣笛声,像地狱般恐慌的等待死神的降临,一纯静静的躺在床上,外面依稀的月色照进来洒在锦被上,时间一点点的逝去,她美丽的双眸张开着却失去了以往的神采。
“都办好了吗?”龙霄面朝窗外的,轻轻的问道,听不出的关心。
“回陛下,都办妥了。”若云跪在地上汇报着。
“恩,回吧!”龙霄挥挥手,若云退了出去。现已将她肚子里的杂种除掉本应开心才对,确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今日御医来报奴妃竟有了喜,想起那晚她在月下为另一男子歌舞时,怎还会相信她的清白,‘可错杀,也不能去留养一个杂种’龙霄默默的说道。骨节发白的拳头挥向桌子,炸天的桌子飞向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数日后
“圣旨到!”公鸭嗓的男声带一群人闯了进来。
“奴妃接旨!”公公一手举着金黄色的圣旨,一脸嘲弄的嘴脸对一纯说。
“说吧!”一纯照例倚柱而坐并没有起身也没有睁开眼睛。
“请奴妃娘娘移架。。。。。!”公公不觉劳累的读着神圣的旨意,一纯却只听到了一句,让她去做佣人打扫大殿(每天早朝的地方),公公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因为觉得无聊便睡着了。
“娘娘您快去吧,在晚了会被罚的!”梦凡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看着刚才公公将圣旨猛丢到一纯面前时,心都碎了。这宫中要是一天失宠了会是多么的可怕呀。
“哼!”一纯冷哼一声,起身后拍打后衣的灰尘在太阳下伸了个懒腰,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一纯端着满满的一盒水晃悠着走向大殿。
“娘娘请回。。。。”守门的侍卫看到一纯过来,便上前阻止。
“滚!”一纯低吼一声,侍卫不敢在说什么,因为她脸上明明写着‘别惹我’三个大字。转头直冲大殿,门槛太高将她的脚拌住,身体爬倒在地上,手中的水盆也由惯性飞了出去,一纯抬头看看远处的木盆落在地上后顺着底在地上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盆中的水一滴不剩的灌溉了地面。
一纯苦笑的攥起拳头狠敲地面“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