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刁蓂,刁民的刁,刁蓂的蓂。你没看错,但我真的不是刁民,真的!我以我14年的清白来证明,我的的确确是个良民。
虽然我极不喜欢这名字,但也无可奈何。我家祖祖辈辈都姓刁,我的名字是我爹取得。蓂,是一种象征祥瑞的草,我学医了好久,也没找到过关于蓂的任何信息,也指不定这蓂就是狗尾巴草的俗称呢。
但你听久了就会发现,我的名字还挺高大上的,嗯,够味的,有嚼劲的,我喜欢。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爹叫刁宝,当时的祖父觉得名字要越接地气越好。正巧家里有只肥的流油的猪,叫八宝。于是我爹便成了刁宝,名字也的确碉堡。偷偷告诉你们,我的祖父叫刁牌,嗯,因为我的曾曾祖父喜好赌牌。
言归正传,我这月不知是倒了什么大霉。出门掉钱,还被邻巷的阿福追着跑了半条街。进门摔一身狗啃泥,腿上也都是青青紫紫的淤血。我瘪了瘪嘴,委屈不知道要如何发泄。
而如今,我正屈身躺在,高高的稻草堆上,而且是大牢里的稻草堆。
太委屈了!
怎么就突然进了大牢呢!
“有没有人性哪!把我一介小女子关在大牢里!”我瘪着嘴干嚎着,“爹啊,娘啊,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啊!苍天啊!”
“吵什么吵!”一块板砖飞了过来,砸在牢门上。“稻草已经给的够多了!”
“……”,我吸了吸鼻涕,不敢吭声。呜呜呜,狱卒好凶啊。我要爹爹,我要娘亲,我要回家。
就这样,在我每天的荼毒之下,狱卒终于向上头禀报了。
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那关在轻度牢房里的小丫头,每天不是嚎就是干嚎,又烦又吵,她到底犯了啥罪,赶紧处理了送走呗,别再来烦我了。
我撇了撇狱卒,哼,等本姑娘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过了几天,还真有人来了。朝着狱卒打了个手势,便把我带走了。
哎呀我的春天来啦,哎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在我如此激动的心情下,朝着狱卒挥舞着双手,拜拜啦!
而狱卒只是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我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你不服是吧,不服咱们再战三百回合!当然了,没等我喊出这句话,就被带出了牢房。
我被带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上头坐着一个俊美非凡、器宇轩昂的少年。头戴朝冠,冠顶用东珠十三颗,身着杏黄色的蟒袍,翘着腿。此时他正用一种奇艺的眼光打量着我。
嗯,看这打扮,难道是太子?
带着我进来的侍卫看着我一脸呆愣愣的样子,于是道:“还不快给太子爷跪下。”
“啊哦哦,”我跪了下来。
嘿,还真的是太子。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这可是当今天下的半个掌权人,古栗,栗太子。传闻他不近女色,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我顿时想的些猥琐,竟直接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