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恨意,更加的深了。只要宁玥儿还活着,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可是,为何她寻了接近三年,仍然寻不着宁玥儿一分一毫的信息?难道说她真的从人间消失了么?不,不,一日未找到她的尸体,她一日也不会放弃。
“来人。”婉容抬高了音量,向门外高声喊着,能让穆景云晚归的女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便出现了在她的面前。
“去,查清楚,将军这些时日是在哪里度过的。”
“是。”
那小厮打扮的两个男子,立即领了命便离去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将军府里,照耀着所有的人,只是,婉容的心,还呆在寒冬的冰里,冷得彻骨。床上的穆景云,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唤着宁玥儿的名字。让她的心,像一块被人用刀砍着的冰块是,痛得刻骨。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静静的流着泪,静静的痛着,真到傍晚,一抹殘阳,如血的挂在天边。
穆景云幽幽的转醒,睁了睁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婉容,心里,一紧,手动了动,却发现,他正握着她,握得,很紧。
“你醒了。”婉容笑了,唇边有着一朵忧伤的小花,静静的开放着,如空谷幽兰一般,又如三月的烟波一样。
“醒了。”穆景云松开了手,试着坐起来,头痛欲裂,昨晚,他何时回的府?可是又饮过量了吧?
那个叫姒姬的花娘,让他又想起了宁玥儿,于是,他敌不过内心的思念,去一醉方休,醉是醉了,可却没有万事休已,他连在梦里,也全是宁玥儿的身影。
宁玥儿,这三个字,让三把钢针一般刺着他的心。如果,她没死的话,该和她的表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
三年了,三年前,宁玥儿走后,他才发现,他是多么的离不开她了,是多么的想她,多么的想让她留下来。
可是,他不敢去找她,怕,怕看到她与骆楚尘幸福快乐的样子,那样,会刺痛了他的心。
“取碗醒酒汤来。”婉容不动声色的吩咐着丫环,心里就是有再多的苦,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就算她表现出来了,那又能怎样?博来穆景云的同情吗?不,她要的,是穆景云完全的爱,不是同情。
醒酒汤很快便被端了进来,穆景云漱了漱口后,便一饮而尽。
“去吧,去前厅,正好用晚膳。”婉容帮着穆景云整理着衣裳,一副的贤妻良母的模样。三年的时间,让她变了不少,也成熟了许多。
饭桌上,几个小菜,一个汤,两个人吃饭,也不算少,但穆景云完全心不在焉,婉容看了看他,拼命的往她碗里夹菜,却仍然是唤不回他早已神游的思绪。宁玥儿在府里时,似乎从来没有与他一起吃过饭,如果她现在没死的话,是不是正和骆楚尘一起快乐的用着晚膳?还有,那个叫姒姬的女子,此时,是不是也在用着晚膳?为何看到她,就能让他想到宁玥儿,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吃这个。”婉容又向穆景云的碗里夹了些菜,脸上虽是笑容,可心里,却在滴着血。她知道,他又在想宁玥儿了。握箸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垂下的双眸中,有了深深的恨意。
一顿饭,两个人吃得各有心思。
夜又来临,御香楼,还如往日一样的香漂满楼。楼内,乐曲声声,舞姿曼妙,恍若人间仙境。
鬼使差的,穆景云,竟然又来到了这里,抬头,看着御香楼大红色的招牌,穆景云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那个叫姒姬的女子,又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她,现在,在做什么?
“穆将军?”凤娘正送客人出来,一转身,便看到穆景云正看着御香楼的招牌发呆,不由得一笑,顿时百媚横生,“穆将军是来找姒姬的么?”
姒姬,姒姬,不是宁玥儿,宁玥儿她死了,在生产的时候,死了,一尸两命。
“穆将军,正好,今天姒姬休息,如果穆将军有空,不妨去坐坐。”凤娘极力的邀请,生怕穆景云不去似的。
再次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脚,踏进了御香楼中,轻车熟路的,寻着姒姬的院子里而去。
凤娘的嘴角,有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来,她是下对了筹码。姒姬的本事,可不是她小看的。
黑暗中,两条身影远远的看着穆景云踏进了御香楼,他们,也返回去复命。
“什么?御香楼?”婉容拍着桌子,犯的站了起来,御香楼,这可是京城里最大的花楼,加然花楼的姑娘没卖身,却也是个销金窟呀,那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穆景云去那里,那是找谁?
“可知是找哪位花娘的?”
“听那站在门口的女人问将军,是否是去寻姒姬的。”
“姒姬?”确实是有些奇怪的名字。
“是。”
“下去吧。”
挥了挥手,让两名小厮随时听候指令,既然男人可以上花楼,那女人为何不可?娇俏的小脸上,满是得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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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千面男宠:紫珠飞逝,泪落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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