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谈到国家大事时说:“这与我有何相干?我们可以料定国家就此算完了。”
———卢梭《社会契约论》《西方思想宝库》P250
对话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与我有何相干”是一句气话。1966~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我受到了极左路线的政治迫害,而我却特别关心国家大事,天天都盼望着国家命运的转机。国家就是父母,父母得病了,儿子哪有不焦急的?!怎么“就算完了”?国家是完不了的,能完蛋的是执行极左路线的“四人帮”和一切潜入革命队伍中的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