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跟俊秀说分手
我独自一个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担心俊秀的状况。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现在不知怎么样了?突然一辆轿车在我的身旁停下,我愣在原地,奇怪的盯着这辆轿车。后座的车窗缓缓落下,一位高贵而典雅的妇人,抿着嘴,点了点头,像是和我打招呼,示意我上车。就这样跟着这个妇人来到一个高档的谈话场所。接下来要谈的话题,是我意想不到的。
那位妇人,先是嘬了一口咖啡,然后说道“李涵宇小姐。”
“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但是面对她我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请你离开我们俊秀。”妇人开门见山,半点都不含糊。
“呃……”她的直接,使我不知所措,一时无法回答。
“我们俊秀需要一个在事业上有所帮助的女孩,而你……”妇人停顿了一会又道“而不是像你这种,平凡无奇的女孩。我想我说的也够清楚了。只要你离开我们俊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这个妇人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句句刺痛我的要害。面对她的话我无言以对。是啊,她说的何尝不是事实。虽然现在是21世纪,不兴门当户对这一套。但还是会有人把它搬出来压制使人透不过气来。
“阿姨,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有钱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目中无人了。以为每个人跟他攀关系,都是为了钱。
“……”俊秀的母亲没有说话,而是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类似支票的东西,放在桌上。
“阿姨你……”看着妇人的这一举措,让我既愤怒又可笑。原来有钱人的情感是这么的卑贱,可以用钱来收买。可惜啊,我不是那一类人,没有什么比亲情、友情、爱情更为重要的。所以我意然的拒绝了他母亲,跟我谈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谈钱。
“怎么,嫌少。”
“不是的,阿姨!并不是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解决。虽然钱是个好东西,但你不觉得这么做是在降低你的人格。所以……”我居然在跟俊秀的母亲说起教来。
“……”妇人的脸明显在变,是我说错了什么,让她脸色大变?妇人收回支票,起身准备离开。
“阿姨,俊秀还好吗?他没事吧?”俊秀昨晚喝醉酒,是为了什么?我有些担心又不好意思直问。
“……”妇人没有回答而是挺身离开。
我一直回想着阿姨的话,她的话是那么的真切,俊秀是该找个家世背景与之相当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种平凡的在不能平凡的女孩。我想是我该放手的时候了。本来我们的交往,就是一场玩笑。是该收场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的痛,像是有人用刀插入我的胸膛。眼泪会不停的往下掉,是我眼睛的水龙头坏了吗?还是我舍不得俊秀,爱上了俊秀。我不敢在往下想下去,因为我害怕这会变成事实。
“李涵宇”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俊秀正在前方不远处。
我低着头,不敢正视他的脸,他似乎已不耐烦,便踱步过来。
“李涵宇”他在次叫唤着,我依旧没有回应,把头低得更低了。他见我没有反应,便捧起我的脸。抬头间,我已泪流满面,他惊住了,更有些慌张,“你怎么了?”
我只是摇摇头,哭得更加伤心。现在没有什么语言可能描绘我的心情?我只是想要喧泻,把满肚子的委屈发泻出来。他更加不知所措,急忙追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我强忍着,可似乎不管用,眼泪像决了堤的河坝,拼了命的往外涌。
俊秀见势慌了神,一把把我揽进他的怀里,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宽厚,是那么的温暖,似乎可以溶化千年冰川。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吧,就让我享受这短暂的温暖。
“你怎么啦?”俊秀用从未有过的语气,再次追问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能抽泣着,离开他的怀抱,虽然有点不舍得。
他见我没有应声,便转移了话题。“这个周末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我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他。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约会,但仔细想想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
“那好这个周末,我去接你。”
“去什么地方?”清醒后的问题“到时你就知道了。”什么地方这么神秘?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还是让我觉得很好奇。
“好了,快回家休息。”回家?抬头一看自己竟在家楼下。
“那个……”见他要走,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便问道“你没事吧?”
“什么?”他好像被我的问题愣住了,不知不觉高提音量。
“我是说昨天晚上。”
“哦……”他晃然大悟,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给了个百年难见的笑容,然后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望着俊秀的背影,在月光下,他的身影是那么的修长,微亮的光芒投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帅气。看着俊秀越走越远,我竟起了不舍之心。我喜欢上了这个,脾气暴躁的大男孩了吗?虽然我一直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但这个答案似乎显而易见。当我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却是离开他时候,这世间没有比这更令人悲痛的了。正如一段经典的台词所说的‘世界上最可悲的末过于,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我爱你。如果上天能在我一个机会的话,我会对你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后面加上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和俊秀约定的时间转眼就到了,俊秀如约来接我,所不同的是他今天的着装,看他一身的正穿,像是要去什么地方赴宴。他的宝马跑车停在楼下十分的显眼,看着他奇怪的装扮,心里冒问号?俊秀的宝马一路的飞驰,直至一个神秘的地方停下。我不解的望着俊秀,他只是下了车拉着我往里走。我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这里卖的全是名牌的衣服是我们这些平凡的女孩所向往的,对生活平淡的人来说,可遇而不可求。
我还没回神,就被服务员推入更衣室,这里实制一条龙服务。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又马上被她们拉去画装,只见她们在我的脸上轻描淡画,很快她们停下了动作。我如梦初醒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反倒被吓了一跳。天呐,镜子里的漂亮女人是谁,我难以致信的张大嘴,不得不佩服画装师们竟有这般鬼斧神工。当我转身,望向俊秀,俊秀似乎也被我这副模样所吓到,他张着嘴巴,目光如炬的盯着我,这使我很不自然。
“很奇怪吧!”我傻笑着对俊秀说“呃……奇怪死了。”没想到,回神后他竟用这般恶劣的口气我委屈到死又不是我要这么打扮地,明明是他带我来的。算了不跟这种阴阳不定的人计较。这时旁边的服员务插了话“不会啊,很漂亮。”
“是吗?谢谢!”听到服务员的赞美,我心花怒放。
“好了,走啦。”只见俊秀一脸的不爽,大声喝斥。
就这样跟着俊秀又向另一个神秘的地方进军,车子一路的飞驰,空气里凝聚着一种不明的氛围。一种让人好奇又使人紧张的气氛。俊秀把我打扮成这副德性,到底要去哪里,心里一直不停的冒号?我在也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随既出口。
“俊秀,我们这是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俊秀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故意给我打了个哑迷。
“哦。”即然他不想回答,那我也不便多问。
数分钟过后,车子开入了富人区,而且开进了一幢别墅,并在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里正上演着一场无与伦比的盛会,这是富豪们,上流社会人士齐聚一起的盛宴。像我们这种人就连进他的门槛都不够格。这是个什么样的社会?有钱人就可以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而没钱人就算是打拼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贫如洗。我感慨如今社会的现实,又抱怨老天的不公。
进门的一刹那我傻了,看见里面宾客如云我居然有一丝的退缩,一种不祥的遇感涌上心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心是总是忐忑不安。也许这里会上演一场……俊秀拉着我的手,我极力的挣脱,他却拉得更紧。他回头给我了一个眼神,或许是这个眼神让我紧张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不少,或许是这个眼神让我有种安全感,或许……总之有他在身边什么事好像都变得不那么的重要,不那么害怕了。
今天的主角,像是俊秀。因为从他进门的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俊秀身上,并在底下议论着什么?就连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清楚俊秀带我来这的目地。我只知道要珍惜跟俊秀在一起的时光,虽然他现在真实的在我身边,但不知哪天醒来犹如昙花一现消失在我的眼前。
这时有不少人,上前向俊秀祝贺。我才明白今天是俊秀的生日,难怪会有这么大的排场。会带我来这。可我心里对他有点愧疚,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他的事了解的太少了。
随着人的不断增多,我也慢慢的退出俊秀的身边。现在我来到别墅后院的游泳池边,这里比里面要清静的多。我独自一人坐在游泳池边上,闲暇的望着天空,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望着天空我的心得到了平静,望着骆络绎不绝的人,我发现自己像是人群中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在他们面前是影形的,全然看不见我的存在。于是乎我选择躲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样对谁都好。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俊秀我身边不是吗?为什么却离我越来越远。我突然觉得和俊秀的差距愈来愈大,我该跟他结束跟他告别吗?可是我开不了口,我的心好乱,我想那么做,却又舍不得,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俊秀的日子。如果俊秀真的离开了我,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纵使是夫妻也有离婚的时候,更何况男女朋友?
话虽如此,可是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俊秀,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疼起来,眼泪不听使唤的冒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需要他,爱他有多深,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你怎么跑这来了。”一话语在我身后落下,立马擦拭眼角的泪痕,特别平静的回应“我出来透透气。”
“进去吧!”俊秀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眶已经红了,或许是灯光灰暗的关系,或许他今天太兴奋了,以至于……
“嗯……”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在他的后面。
“等下的生日舞会,我想跟你跳。”
“可是我不会跳啊?”
“没关系,只要跟着我就对了。”只要跟着我就对了,一句平淡的话,却牵绊着我的心。是啊!我现在多么的需要这种话,因为这样我才有种前所末有的安全感,才能真切的感觉俊秀在我身边。
可是世事难料,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原本想跟我跳舞的计划,被他的老妈给打乱了。他老妈硬是把他推向了另一边,我只有在一旁欣赏他们的份了。问我是不是有些失望,说实话确实有那么一丁点,不过在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反正自己不会跳与其出丑还不如让给跳得好的人。
一首舞曲很快的结束了,下面该是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刻了。在座的各位都献上自己的生日礼物,只有我……这时我感到特别的无地自容,也很抱歉。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准备。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从小带在身上的一条项链做为礼物赠予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就当做礼物好吗?”我取下还在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他。说心里我还真有点不舍得,怎么说也跟了我十几年,也是我亲生母亲给我的。
“谢谢!”他接过手,把它放在手心,看样子似乎对这个礼物很满意。
“生日快乐……”
大家沉浸在一片欢悦的海洋里,唱生日歌,吹蜡烛。可是下面发生的事,让我通彻心扉。他母亲站在上面,似乎有事要公布。果然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下子把我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使我更下定了决心,纵使有千万般的不舍,也到此为止。
“今天是我们俊秀的生日,也是我们金郑两家的订婚宴……”听到这,我一下子清醒了,在也不奢望什么了?有些事还是当断则断,是该说清楚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可是我的心还是会痛,眼泪又不自觉的跑了出来,我怎么变成一个爱哭鬼?动不动就掉眼泪。我命令自己不许哭,可还是控制不了泪水。
只见俊秀母亲的嘴巴一张一合,只听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行尸走肉般出了这幢房子。或许是天公不做美,出来的时候下起了零星小雨。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似乎还在原址。俊秀跑过来扳过我的肩膀,看到俊秀的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平静。这时雨点越来越大,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像是有人用鞭子鞭打着一样。我不知是雨水打在身上的痛还是心灵上的痛,总之眼泪又冒了出来。雨水划落在我的脸上,使我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你怎么跑出来了。”
“俊秀”我喊着他的名字,慎重其事的说“我们分手吧?”要知道说这句话时,我的心里沉受着多大的痛苦。
“什么?你说什么?”俊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嚷叫,过后又接着说“是不是为了刚才的事,你……”
“不是”我一口回绝了俊秀未说完的话。
“为什么?”
“因为……”我含含糊糊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理由。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