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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杀猪

我成了这一家的一员,曹妈与仁富都叫我哑巴,“哑巴,来,帮我搬一下磨子,搬完了,再把那挑粪倒到粪坑里。”“哑巴,来,跟我一起下地,今天,我们要把这块地翻完。”我的体力好,又舍得使力,一般农活,我一学就会,很快就成了这家的全劳力。曹妈与仁富商量,一家人里有两个全劳力,只是用来种自家那几亩地,实在有些浪费,看能不能将因为仁富父亲生病而退还给绅粮曹仁江家的那几亩地再租过来,这样,每年打的粮食除了交租、交税和自己的用度外,还可以有些剩余,再将卖竹器的钱存起来,三两年内,娶个青头堂客回来,并不是没有可能。“在你找到堂客后,我们还是给哑巴结一门亲,让他晚上睡觉,也有个暖脚的人。天生个哑巴,也够可怜的,这辈子一个人过去,也太让人寒心。”

果然,仁富很快从曹仁江那里租到了地,因为是本家,而且仁富几代虽穷,但也挺讲信誉,自然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

这样一来,我们的日子就忙碌得多了,家忙时,我们的主要精力都在田里,家闲时,我们会在田的角落或者田坎上劳作,把胡豆、豇豆、瓢白等种在这些地方,不让任何一块土见到天空。晚上,一家人坐在油灯下,编竹器,盘算着今年的收成与费用的安排。曹妈口才还不错,她能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当姑娘时的事情,据她自己说,当年,她曾跟着别人偷偷进过城。而且,我也从她的话里知道,她出嫁时,家里面的经济情况还不错,所以嫁给了“爪爪儿”,是因为她确实瞧上了这个既有体力,又老实肯干的人。

体力活重,出汗就厉害,开始的时候,一天不洗,我就觉得浑身发痒,睡在床上总不得安宁,后来习惯了,连汗味都闻不到了。洗澡很简单,拿一个葫芦剖成的水瓢,到时边舀水冲几下,再扯用布片擦擦就行,并不需要沐浴露或者香皂之类,皂荚只是用来洗头的,平时一般不用。洗澡的地方就在水井边,这是我们家专用的水井,一年四季再干旱也不会干,水很清亮,就在崖壁不远的水田边上。井里有很多像绿色细丝一样的青苔,在青苔丛中,一些比米粒还小的吓在里面游来游去,非常的自由,他们很机灵,我们打水时并不能舀到它们。水井离水田里的水平面只高出十几二十厘米,四周长满了水菖蒲,使得水井里的水也有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只要一闻到它,你就会觉得全身通泰,心灵都有一种要飞升起来的感觉。我非常喜欢这股味道,每次洗澡,我都会在那里呆很久,细细地品味着那种味道,也时时陶醉在那种味道之中。为此,我被曹妈狠狠地骂了好几回,她告诉我,“爪爪儿”当年就是这样贪凉,结果落了个终身的残疾。

“你个死胆胆,这么大个人,不知道爱好,只晓得贪凉,要是以后落下个病,看哪个服侍你。你还要冲,看我不拿根篾片打死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硬是要吃了亏才晓得?看我不收拾里。”

她的语气很严厉,就像在教育一个犯了大错误的孩子,也正是有这样的严厉,让我的心中非常的暖和,我妈没有能活到她这么大的岁数,也没有能展示她那样的慈爱之情。我赶紧收拾东西回到院坝里,她已经提着一个用竹枝编成的扫帚在等着我,见我一到,立即挥舞着扫帚朝我打来。我没有躲,而是假意侧了侧身,扫帚就打到了我的背上,我跳起来,嘴里“哇哇”地叫着,像已经知错。

“灶上温得有水,打点热水来,到猪圈那面去洗。以后不准到井边洗澡,大热天也不行,听到没有。你个哑巴儿,跟你说你又不会回答,以后记住,扫把还在我手里头。”

曹妈把扫帚放下,带着我来到厨房,厨房很大,两口大锅架在上面,但东西并不多,一个挺小的柜子,里面有几个碗盘,一个石头凿成的大水缸,湿淋淋地摆在角落里,能装十多挑水。厨房里摆得最多的就是柴火,几乎占了半间屋子,煮饭时,只需要随手一拉,就能塞进灶里。

曹妈提过一个木桶来,然后帮我把水舀到桶里,她的动作非常熟练,我没有好打断她,看舀得差不多,我就提着到了厨房后的猪圈。

猪圈里并没有猪,因为仁富父亲的原因,这几年,他们已经没有钱来养头过年猪。现在,仁富父亲这个负担已经丢掉了,而且还多了一个全劳力,养猪的计划正在制定当中,而且,因为曹妈正为仁富成家的事情谋划,接下来养至少一头猪已经成为铁板钉钉的事情。

我脱下衣服,只穿着一个裤衩,开始洗起来,没想到曹妈却跑到了屋后,远远地望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哇哇”地叫着,向她挥着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你妈都一样。看你这么大个块头,还细皮嫩肉的,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身上好像有几块疤,是怎么来的,不会是棒老二打的吧?”

我不停地“哇哇”叫,不停地挥着手,她只好笑着离开了。

晚上,仁富偏要来看我身上的伤,询问我是怎么伤到的,我只说打架时被人用刀戳到的。

后来,我就不敢白天到水井边洗澡,虽然在黑夜里,我还是被发现了几次,也被骂了几次,再后来,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天天洗澡的习惯,也就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一想起这件事情,我的心里就感觉暖暖的,有人骂,还真是一件好事,说明有人将你挂在了她的心上。

吃的很简单,一日三餐大多是玉米粥,家忙时,才有大白米饭,菜一般都只是些小菜,曹妈有些愧意地告诉我,那是因为仁富父亲的原因,家里已经几年没有养过年猪,所以一直没有猪肉可吃。

在厨房里,多数时候由我烧火,我折一把柴放到灶膛里,火苗立即腾了起来,像红红的舌头一样从肚沿伸出来。锅很快烧辣,曹妈从油罐里夹出一片发黑的生油来,按在锅里擦两圈,油香味猛地扑面而来,让我禁不住口中生津。曹妈再将淘洗好的菜倒到锅里,很响亮的一声后,她飞快地用锅铲铲着菜,几下以后,他又从盐罐里夹出一块同样一些发黑的盐来,在菜里滚了两转。

我的力气大,胃口也不是一般的大,一口气,我可以喝下一脸盆的粥,当然,这也跟饭菜的香甜有关系,这种用柴火煮或者炒出的饭菜,有任何餐馆、酒店所无法具有的味道。曹妈煮的玉米粥,不干不稀,不冷不热,喝一口,就能除掉一碗。这让我非常佩服眼前的这位小脚女人,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生产上,她的细致与灵敏,是许多的男人都无法比拟的。

因为我的力气大,差不多能顶一头牛,一些边角田地就不用租牛来浪费时间与金钱,完全可以由我来独立完成。

一家三口,两个全劳力,一个还是能顶一头牛的人,这日子自然就舒坦起来,再加上曹妈善于经营,家里的积蓄也逐渐多了起来。仁富到寡妇家的时间明显增多,每次到城里卖竹编回来,他总会给寡妇带上点什么东西。

仁富已经三十多岁,因为“爪爪儿”的原因,一直没有能说妥一门亲事。

从相貌上看,他要比我年长,因而,曹妈就将他当大儿子看,而把我当成了一个可怜的小儿子。虽然她经常“哑巴……哑巴……”地叫,但当我坐到灶台前烧火时,她几次告诉我:“等你哥娶了堂客后,也给你娶一个,免得你成天孤孤单单的。你也给我生几个孙子出来,但,不能像你一样哑就好。”

寡妇也是曹家的本家,这一带大多都是曹家的人,丈夫是仁富的堂兄,家境还算过得去,几代人都有过从商的经历,不但家里的些土地,还在外面有些产业。仁富这位堂兄却极不争气,一脉单传,生来好逸恶劳,在杭州做了几年生意,吃喝嫖赌毒,五毒俱全。后来,因为欠账太多,被当地人给当作人质,要家里人拿钱去赎,家里人只好变卖财产,总算凑齐了数量,结果人是给赎出来,但他被花柳病所缠,还没有赶回家就死在了路途之中。

寡妇很能干,靠一双小脚,居然拉扯着一儿一女。起初,她让仁富替她带一些小巧的竹饰品到城里卖,后来,两人就有了一些好感,虽然不能花前月下,但在白天里正大光明地来往,也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曹家上下,也并不反对,因为按照风俗,哥死了,由叔来填房并不是丑事,只要不偷偷摸摸,就没有什么闲言碎语。曹妈同样比较开明,容忍并习惯了儿子与寡妇的交往,在今年秋收之前,张妈决定把儿子与寡妇的婚事给办了。虽然这不可能成为明媒正娶的事,更不可能大*大办,但必要的手续还是要做的。曹妈准备了一桌相对比较丰盛的酒席,把曹家老一辈中能走得动的人全请来了,其实,来的人都心知肚明,在曹妈说出口后,他们都没有异议。曹家是个大家族,虽然并没有几家大门大户,但大家觉得能在族内解决孤独寡母的事情,也是一件好事,否则鳏寡太多,对族内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对这有人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他们的事情就像是我自己的事情一样,我已经是他们中的一员,所以得到这个结论后,我也替仁富高兴,能找到一个令自己满意,能心灵相通的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我们已经太习惯于被动地接受。一个寡妇,肯定更懂得珍惜眼前的男人,更知冷知热。仁富已经心花怒放,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包住那股随时暴发着的喜悦。

接下来,我们的事情就更多了,请八字、请先生、推日子、写红签,粉刷仁富的房间,请木匠打家具,添置女人用的器物,因为寡妇不是头婚,没有陪嫁,其实有,但按风俗,不能算,连床上的东西都得自己备下,还要四处托人给远处的亲戚带信,田里坡上,屋里房中,我们忙得个不亦乐乎,但快乐却从没有离开过我们。

我从仁富的房间里搬了出来,将一间原来用来放柴的房间打整出来,作为了我的房间。房间里因为堆得有太多的杂物,很潮湿,不但老鼠多,还有蛇,使得我在晚上时不得不小心翼翼。

婚期定在了新年里,在年关之前,我们除了挑着粮食到县里交税粮,还要到绅粮曹仁江家里交押佃。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已经习以为常,什么什么特别之处,但对于我来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晾晒好后,多数的,质量好的却要交给别人,留给自己的却是质量差,成色不好不中看的部分。而收的人总会拿出各种理由贬低粮食的品质,什么颗粒不饱满,瘪谷太多,晾晒未透,色泽不好看等,目的只有一个,让人觉得收了你的算是给了你面子,赐了你恩惠。粮食被倒进了大斗里,收粮人会使劝用脚踏斗沿,让尖顶滑落到地上,再加,再踢,直到地上已经有了厚厚一层,这被他们称为“连升三级”。

腊月一到,曹妈就开始盘算杀过年猪,因为已经多年没有杀过过年猪,很多的工具得到杂屋里翻出来进行清洗,坏了的得想办法修理或者补充。制腊肉得大量的盐,因而这段时间的晚上,我们得回班加点地编竹器,因为按正常情况来算,我们所编的竹器换来的钱只够买一些红布和红烛、钱纸等。

我本以为过年猪由我们自己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曹妈却坚持要请杀猪匠来,一方面杀猪是个造孽的事情,普通人无法镇压血光,另一方面,杀猪匠能杀得更专业,出肉多,肉也白净,不会有血腥味。

杀猪那天,全家都忙碌得不得了,一早起来,先得把杀猪匠要喝的茶泡好,香烟一包,火柴一盒都要事先放到桌子上,还得到院坝边上离猪圈近的地方挖一个大坑,埋好锅,备好柴禾,等杀猪匠一到,就可以生火。

杀猪匠往往会带来几个帮忙的人,说是帮忙,实际也是看热闹,帮个腔,顺便吃回刨猪汤。当猪被几个壮汉按住,捆了四足,它便撕心裂肺地嚎叫,周围几家的大人小孩便都被招来了,一起围在锅边。

猪被按倒在一个极其宽大的板凳上,因为我是哑巴,没资格按猪,只得在灶头烧火,看那仁富与壮汉忙碌着,曹妈已经见惯不惊,只是远远地站在那几个盛肉的簸箕中间,那里更容易让人感受到杀过年猪的成就。

杀猪匠干净利落地一刀下去,猪血立即从腔子里奔涌而出,掉到身下一个大木盆里,杀猪匠立即把手伸到盆子里搅动。猪发出的声音不再真往外冲,而是朝内收,没几下,就没有了声息。

猪血不再往外流,木盆被搬开,杀猪匠用一根钢钎插入猪的一支后腿,再拔出来,插进一根片管,立即有好事的人走上前,捏住管子朝使劲里吹气。杀猪匠则举起一根扁担,开始朝猪的屁股敲打,不久,那片被敲打的地方就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杀猪匠只打了几下,就有一个人接过扁担,接着打,只是位置不断地朝猪身的前半部份移动,然后再翻个身,不久,猪就成了一个“气球”,可以刨毛了。

猪被移到了灶边,灶边有一块篾席,猪就躺在上面。杀猪匠用瓢舀开水往猪身上淋,他淋得十分小心,这可是杀猪的又一个关键之处,它决定了能不能将猪皮上的毛清理干净,所以只能由杀猪匠自个儿处理,外人不能代劳。果然,杀猪匠的专业手法表现了出来,每一刨子下去,必有一片白净的肉出来,但杀猪匠并不满足,再用热水淋一下,再刨一下,上面的绒毛也没有了。到后来,杀猪将越刨越顺手,也越刨越快,一头赤条条的白皮猪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杀猪将得休息一下,喝口茶,抽支烟,猪则交给了众人,大家把猪抬到剖猪处,用一个铁勾子勾在猪的后腿上,然后一起用力,将它挂起来。但因为这头猪被我们养得实在太肥,那点皮肉承担不起,差一点掉到地上,大家只好找一根绳子把猪腿捆了,绑在架子上才稳妥了。猪挂稳当,曹妈急忙用一张布将猪擦了个遍,但感觉还是很很干净。

“婶,不急,等我用刀给你理一下,保证干净。”杀猪匠喊着,烟还有一小段,他还要歇一会儿。

这当儿,有妇女端来木盆,招呼自己爱生冻疮的孩子过来,舀出锅里的水,让他们烫脚。刨过猪的水很脏,里面浮着很多白色的猪毛,而且有股着臭味各腥气,但他们却认为,刨猪汤烫脚,可以不长冻疮。孩子倒是喜欢,反正没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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