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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你就是我的天使

(在我黑暗无光的世界里,你就是我唯一的救赎天使,)

画!你要的我已经查出来了,那个可靠者是佐藤靖翼待过半年的孤儿院的院长儿子,他在佐藤和校长出去的时候,认出了他,而他又是何仪馨的男友之一,昨天正好是他陪在何仪馨身边,所以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对了,我顺便把佐藤靖翼在孤儿院的生活,说一下啊!他的生活可是和书本上那些光明面一点也不相关哦!这位院长公子,可是那的霸王啊!自从佐藤靖翼到了那,只要露出一点笑容或是哀伤的表情被他看到,他都要冷嘲热讽一番,而且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一定会对他拳打脚踢的。

最让人气愤的是那家伙根本就没有人性,当着佐藤靖翼的面,把他父母的唯一的照片给撕的粉碎,还抢走了他父母的唯一遗物,然后告诉他,如果他在外面跪上一夜,就把项链还给他,结果却在第二天,叫来一群小孩嘲讽他,最后当着他的面把项链给扔了,那可怜的孩子在寒风中找了一天。

那一天也是他被人父亲友人收养,离开那人间炼狱的日子,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他是被人抱着离开的,当时的他发烧到了四十度,手里还抓着那条项链。而这个院长儿子的名字就叫杰克。布鲁司。

羽画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计绯刚刚传来的信息,在杰克。布鲁司经过自己的时候,开口唤到。

“呃!你。。你还有什么事吗?”杰克颤着声,敏感的察觉到羽画的气息不同了,那阴沉冷漠杀气十足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如果是你的话,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去欺负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呢?”羽画阴恻恻的问着,这个家伙的理由最好是有够好,让自己有理由给他留个全尸!

“欺负小孩啊!呃!如果日子太无聊的话,为了打发时间,我会逗个小朋友玩的,要是这个小孩子有正好是个东方人就更好了,因为东方人啊!欺负起来真是很有成就感,又不会反抗,表情又精彩?”杰克想是回忆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津津有味的说着,那陶醉的样子,仿佛现在就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任由他欺凌一样!“东方人,看来我这个正宗的东方人出现在在璎珞,应该让你看得很不舒服吧!那你现在应该很想扁我一顿吧!走吧我满足你的愿望。”很好,非常的好,居然有人无聊到这种地步,居然因为这么一个无聊的答案,就那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刚刚经历过痛楚的孩子,这种变态的心里还真是让人心寒不已啊!这种人要是给他留个全尸还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你个笨蛋,没看见我一直在给你打手势吗?难道小纤没和你说黛羽画今天为什么会来这吗?他是为了佐藤靖翼来的,还有你是不是短路了啊!居然在她的面前说你痛恨东方人。”何仪馨走到杰克的身边气愤的说着。真要被他害死了,没见过有人能白目到这种地步啊!真是有够蠢的,自己将自己往火坑里推!找他来还真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呃!她一去就说你有麻烦了,叫我赶紧来,还有她为什么会为了那个小可怜来啊!而且在她面前说讨厌东方人有什么不对吗?她又不是……啊!该死。我怎么会忘了画娃娃是百分之百的东方人啊!”这下死定了,刚刚她出去的时候好像说要成全我,上帝啊!保佑我啊!》》》》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小心点啊!”何仪馨一点也不同情的说道,同情他谁来同情自己啊!为什么为佐藤来,这个问题,他问自己那自己问谁啊!鬼才知道一向讨厌日本人的画娃娃,今天怎么会为了那个正宗的日本人,跑到新闻社来下战帖!这一切真是活见鬼了!

杰克看着何仪馨,认命的向屋外走去,自己真不该为了美色。而摊这个混水的啊!现在搞的自己一身腥。

杰克一踏出大门,毫无防备迎面就袭来一拳,连忙弯腰避过,却被一个横踢给踢中了腹部,结合了跆拳道和中国功夫所打出来的招数,狠且厉,漂亮的一个回旋踢将杰克的左拳踢挡掉,随后的一个跳跃翻身,后旋踢,将杰克打得是毫无招架能力,但羽画却没有停手的准备,一招一式都透着深重的杀气。只见那致命的一拳就要挥到已经成猪头的杰克身上的时候!

“啪啪啪!”突如其来的拍掌声,换回了羽画的神志,也救了杰克的一条小命,丢开手中如破布一般的人,羽画整以无暇的站起半蹲的身子,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任冉祺,你是来为你们学生会的猪头收尸的吗?那你来早了一步。”这三个家伙怎么不在晚点到啊!象这种人渣活在世界上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NONONO!我是来看看画娃娃的战斗力如何,至于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任冉祺撇撇手表示自己的立场,开玩笑惹狮惹虎就是不能惹胜怒中的呛某某,尤其是这个呛某某,战斗力不是普通的强啊!又不是嫌命太长了,要让她替自己减少一点寿命!

“哇!画美女,出手果然是不凡啊!我都认不出眼前这就是我们体育部的副部长了。”曲晟獍大声的嚷嚷着,一副看到奇景的样子,还好还好,还没死透!

“瘤子曲!你的嘴要是这么干净的话,我会忍不住,把你家的住址电话交给众MM的。”羽画微眯着眼看着曲晟獍,一副你继续啊的表情。

“呃!画娃娃,我们有话好说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曲晟獍恬着笑脸说着。笑脸的下面,有着淡淡的提醒。

“哼!说吧!你们来是干吗的?”哼原来是来阻止自己的!羽画冷哼一声,对着颐飓戢说道,三人中就只有他会回答的干净利落,不像其他人,绕了八百个弯还没说出最后的答案。

“看戏!”颐飓戢简洁的说着。

“很好!那你们就在这好好的看戏,本姑娘不奉陪了。至于这个猪头就交给你们了。”这个家伙还不值得自己为他脏了双手!羽画潇洒的把扔在一边的背包拣起,搭在肩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躲在门后偷窥的何仪馨,眼眸里的寒意,就像是冬日里的冰水,将她从头泼到了脚,人在瞬间冰冻成柱。

PASS当日的校园广播,电视,电脑,同时都播放和讨论着以何仪馨为主角的一幕剧片,而新闻社由人人追捧沦为众人唾骂,何仪馨也由新闻系的系花变成了新闻系的老鼠。至于学生会在当天收到了一份由杰克。布鲁司主导并参与的一项丑陋的勒索敲诈虐待东方人的证据,受害者之一的小泉诗琴也就是一年半前轰动全校自杀事件的主角。三日后,杰克。布鲁司入狱,其成立的组织成员皆被讹令离校,至于何仪馨也尾随其后,自动转学,不知去向,新闻社则在漫骂声中,被迫解散。

“叮咚!叮咚!……”刚刚离开新闻社的羽画此刻正站在梅居前,手放在门铃上不放。

“不开门吗?这难得倒我就怪了。”羽画从背包里拿出一串明晃晃的钥匙,淡淡的笑着,笑容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而它手中的钥匙!仔细一瞧,那不是昨天从佐藤靖翼身上挖来的那一串吗?门应声而开,入目的还是意料中的冷清,空气中没有一丝的人的气息,唯一的不同只在于那干净的地板上躺着一张被抓的稀烂的报纸。

“佐藤靖翼,你给我出来,不要像个鸵鸟,一有问题就挖个洞躲起来,你听见没有。”羽画对着空气喊着,回应她的是她自己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在无其他。

“真是的自己为什么要管这只鸵鸟啊!气死我了,他该死的躲在哪个洞里自怨自艾啊!”羽画气愤的把一间间房门打开,找寻着那只该死的引起自己同情心的家伙。

“喂!你躲在……”羽画在打开最后一间房门的时候,终于挖出了某只躲在沙堆里的鸵鸟,抱怨的话,在看清他的动作后,愕然停止。

阳光被遮挡在了厚重的窗帘外,淡淡的几缕光线不死心的透过窗帘,射入了昏暗的房间,一具已见雏形的泥雕像在佐藤靖翼的手中转动,他那专注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手上的泥娃娃,是心爱的情人一般。羽画静静的看着他,知道此刻的他和自己作画的时候一样,是看不见,听不见任何的东西的,只有作品完成,意识才会在回到体内,于是羽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退出门外,轻轻的关上门,回到一楼大厅平静的等着他。

佐藤靖翼安静的看着手中的泥娃娃,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的那一段插曲。一把雕刀在不断的飞舞着,专注的像是在散发着生命的最后一丝的气力,像这是他唯一重要的事,是他全部的……生命。

“嗯!……”羽画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转了个身,“砰咚……痛死了,谁把我的床给换了。”羽画嘶牙洌嘴的揉着腰,借着披洒于地的月光,看清了眼前的景物,记忆回笼。

楼道上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旋梯口,朦胧的影子,模糊的可以看出他的手中搂抱着一个人。

“佐藤靖翼!”羽画出声唤到,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佐藤抱着手中的东西,安静的从羽画的身边走过,向窗边走去。

“佐藤靖。。”不对劲,羽画以突破世界记录的速度,把灯打开,接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眼神,那死寂一般的眼睫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整个人像是处在地狱的幽魂一样,没有一丝生气的坐在窗边,低着头对着怀里的泥娃娃说着话。

“娃娃!你看外面的天堂花很美吧!盛开的鹤望兰是最美的了,对不对。”

“娃娃,你看那月亮好圆是不是?”

“娃娃,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象是你的眼睛啊!”

“娃娃这个地方好大,好空旷对不对,我们把爸爸妈妈也叫来做伴好不好啊!”

“佐藤靖翼,看着我,我是黛羽画啊!你看着我啊!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啊!”羽画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蹲在佐藤靖翼的身边,看着他说道。

“娃娃!你说我们把爸爸妈妈也叫来好不好,那这里就不会这么大,这么冷了。”佐藤靖翼头也不抬的跟怀里的娃娃说着,月光照耀在泥娃娃的身上,那形状俨然就是一个翻版的羽画。

“佐藤靖翼!够了,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啊!”羽画用力摇晃着他,希望能把他给唤醒,但他那迷蒙的眼神,就像在讽刺自己天真一般的映在自己的眼睛里。

“够了,佐藤靖翼,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和它说话有什么用呢?它只是一个泥娃娃,它不是人,也不可能会因为你而变成人的,它不会回应你的话,不会呼吸,甚至于它连心跳也没有,它是一个冷冰冰的泥雕,只是这样而已,你看着我,我就站在你的面前,难道说宁愿和这样的一个泥替身说话,也不愿意睁大眼睛,看着你面前真实的我,也不愿意面对显示吗?”羽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你娃娃,看着他说到。真的有那么痛吗?痛到宁愿缩到自己那个龟壳下面,也不愿意面对现实,痛到可以放弃整个世界吗?

“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除了它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啊!我只剩下它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它不会背叛我,不会欺骗我,不会离开我,只有它会永远的陪在我的身边,永远不会歧视我,只有它啊!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佐藤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立刻就激动的跳起来想把娃娃抢回,却落了空。他激动的吼着,单单只是看着他空洞绝望的眼睛,就让人感到浓得化不开的苦涩和绝望。w为什么连最后的这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抢走!为什么什么都不让自己留下,就连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泥娃娃,他们都要离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还,为什么要还啊!佐藤靖翼你醒醒好不好,不是只有它不会背叛你的,还有很多很多人也不会欺骗你,欺骗?该死的,你不会以为早上那篇报道里的可靠人士是我吧!”羽画脑海里突然闪现了这个念头,动作比思考快的就问了出口。

“还给我!然后离开。”离开我,趁现在我还可以放手的时候,趁我还可以放手的时候离开,否则我会放不开手的,在感受到你的温暖之后,那没有温度的娃娃,会让自己窒息的,所以离开,如果最后的最后还是要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么就现在离开,离的远远的!佐藤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盯着羽画手中的泥娃娃。

“该死,你真的以为是我。你该死的看着我。”羽画误解他的眼睛里的痛苦,以为佐藤真的是误会了自己。

“还给我。”

“砰!砰!”羽画将手中的娃娃摔向了墙角。碎片四散,泥娃娃嘴边的笑容也断裂成两半。娃娃,娃娃,自己这个真人就在面前,要什么假娃娃啊!这家伙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啊!是自己一副恶人相,还是还是怎么啊!就这么的不相信自己!

“不!不要啊!”佐藤跑到了墙角,静静的跪在那一片一片的将碎片拣起,一条红河沿着他的手掌滴在了地板上,静寂的空间里,那血滴的声音刺耳的回荡着。

“佐藤靖翼,如果我说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信不信。”羽画的声音划破寂静。

“不信是吗?所以你才会做一个泥娃娃来代替我是吗?我该说你笨还是该同情自己的信用和人格在你的眼中竟然如此的低呢?”羽画语气淡然的说着,眼眸中闪过一丝自嘲!轻轻解下头上的发带,蹲下身子,拉过佐藤靖翼的手,将发带缠绕在他受伤的位置。

“佐藤靖翼,清醒点,这个世界不可能让你逃避一辈子,有些事,如果你不去面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的真相是什么,有些过去,如果你不把它抛开,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未来是什么。”羽画在缠绕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平静的说着,接着站起身,向门外走去。不在看他的表情了。有些事情,如果他不相信自己,那么再解释也没有用,即使一时信了,心里也还是会有疙瘩的。自己要的是全然的信任,否则就宁愿不要!这是再上一刻才有的领悟!

“娃娃!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好寂寞啊!整个的房间似乎都充斥着讽刺的声音,每一面的墙上都写着自己的过去,地板上似乎都是鲜红的血,即使是坐在最明亮的阳光下,身上的寒意还是止不住,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你,可是却一直都没等到你,一直都没有啊!娃娃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希望你能替我驱散这黑暗,一直都等着你,你曾经说过我会在你心里存在,你曾说过在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可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忘了我,完完全全的忘了我啊!”佐藤空洞的声音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传递到了羽画的耳里。门静止在了那里。回忆在脑海中回放!

“人都已经死了,现在还来后悔有用吗?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8岁的小羽画站在高高的峰顶,嘲讽的想着不久前,才在自己面前上演的天伦大悲剧!一道强风吹过,披肩的卷发飘起,露出了躲藏在发丝后的稚嫩的小脸,阳光下,黑色的卷发,衬出白皙胜雪的肌肤,黑宝石一般的眼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流光,樱桃红的小嘴此刻正不屑的撇着。

突然,眉心一皱!冒火的双睫狠狠的扫向身后的走道。身影在思维还没跟上脚步的同时,已经闪到了一旁高大的松柏之后,银光一闪,人消失在了褐黄的土地上。

这些个粘人虫,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自己的位置了,真的可以给他们发个最佳狗崽队的称号了!真是浪费了这青山白云的美景啊!打定主意掩藏到底的羽画闭着眼,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等待来人的离去!

恩!不对经,这脚步声不是那些个猪头的!好奇的睁开眼,往树下望去。

一抹纤细的身影,缓缓的步进她的眼帘。那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个子却比自己矮上三分。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斜搭在身后,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层层的光晕。漂亮的大眼,犹如琥珀般,璀璨迷人,直挺的鼻梁,桀骜的占据在脸上,这一切的完美组合在显示着,眼前的他是个迷乱人心的俊逸少年!若硬要找出一丝缺点的话,那就只有他脸上的那抹过度苍白的脸色了。

无趣的收回打量的视线,继续闭目假寐!等待这不速之客的离开。

咔嚓!细微的声响,传到羽画的耳朵里,眉心再次皱起!这声音好像是脚踩到树枝,树枝断裂的声音。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的话,这个荒凉的山顶,好像似乎只有山崖边有这样的树枝,他到那去是要……自杀!骇人的字眼快速的传达到了大脑中!眼睛猛然睁开,快速的望向声音的发出地!

该死的!真的让自己猜中了,这家伙要死,也不挑个好时间,难得自己想要放松一下,还特意挑了个山好风景好又没人打扰的地方,而他居然好死不死的,打算在这自杀!真是佛都有火啊!

“你给我站住!”冒火的声音传递的同时,人也顺着银白的长鞭,划向地面。

是谁,谁在叫我,是他们来接我了吗?是吧!收回停在半空中的脚,带着期冀,摇摇欲坠的转身!看向羽画!不是他们啊!但那是“天使”比羽毛好轻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落地。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失望!她不是他们,也不是……

“天使,NOMO!我是恶魔!”去天使,自己现在不变成杀人的魔头就不错了,皱着眉,流利的用着日语回答!

“恶魔?”迷茫的眼光看向羽画,带着莫名的兴奋。

“对!”自己有没有看错啊!他眼底的色彩好像是叫住兴奋吧!

“恶魔真的是恶魔,是来自那里的恶魔啊!太好了,你带我去找他们好不好,求你了。”缓缓的走向羽画,激动的说着!

“见他们?”见鬼了,见谁啊!这家伙是在耍自己吗?可是不象,他那神色好像是真的相信自己是恶魔了一般!

“对啊!我要去地狱见他们。”肯定的点点头。

“好”沉吟片刻,审视的目光扫向他的脸,一分钟两分钟……终于绽放了一个让阳光失色的笑容,点头应允了少年的要求!就当日行一善好了!打定主意的羽画,率先转身走去,于是乎,两人一先一后的往山下走去!

走啊!走啊!突然少年停住了脚步,“这是下山的路。”肯定述说着。

“没错!”羽画停住脚步,坦诚的回答!终于发现了,还以为这家伙要一直到山下才会发现呢。

“你说要带我去找他们的。”严厉的指控着。眼神中有着丝丝的火花。

“对”走到少年的面前,微微弯身,与他平高。注视着有了色彩的双眼!

愤怒的推开眼前的羽画,转身向山顶走去!咔嚓的声音在静寂的山腰上格外的清晰!

孺子不可教也!人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反正日本人死一个少一个,冷血的想着,可是身子去不停使唤!一个箭步,挡在少年的面前。

“回去,跳下去,就能见到他们了吗?拜托不要傻了好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回有什么意义,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在回来,你也不会在在哪见到他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活着的人伤心罢了。”

“你懂什么,知道什么啊!他们死了死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在为我伤心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只是一个垃圾,这样的我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有什么意义啊!”狂乱的朝羽画喊叫完,狠狠的推开他,往山顶冲去。

呃!·真是好心被雷劈啊!就知道这念头不能太好心,真不知道被那些猪头说冷血的自己为什么会怎么热心啊!无奈的看着飞快的运动着的双腿,一股自厌传过脑海。

“啊!啊!啊!……”崩溃的喊叫回荡在整个山崖,犹如受伤的野兽般凄厉的叫喊,让人鼻子一酸!静静的蹲在少年的身边,无言的守候着他!

“如果真的没有在乎你的话,那我在乎你,以后的日子了里,你就为我而活!”安慰的话在喊叫声转小的时候,夹杂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疑惑的声音在沉默了许久后,轻轻,轻轻的传出。

见鬼了,那有那么多问题啊!为什么,自己要知道就好了,谁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好心啊!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知道就可以了”僵硬的回答!

“那你的心里,也会有我,对不对!”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定定的看着羽画,要求公平,要的只是一个证明自己活着有意义的支持!

“恩”抬起手,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一个小小的角落应该不难,更何况,两人只是短短的相遇,做到与否,他有怎么知道呢?虽然这么想的,但一棵小树苗却在答应的瞬间悄悄的在心里落地生根。

“娃娃!记住你的承诺。”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

“娃娃?”什么鬼名字啊!

“对!娃娃,你就是我哦的专署娃娃!”坚定的看着羽画。

“OK!娃娃就娃娃吧!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晕,以后谁在叫这个见鬼的名字,自己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不过,你要记住,我不喜欢轻易就放弃生命的人,所以今天的一切让我很不爽,所以在你证明你坚强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你不能来见我!”先下手为强,可不能在找个拖油瓶了,只是为什么话说出口的时候,会有那么深厚的罪恶感呢?

“呃!好吧!可是你一定要等我。”低头思考了片刻,点头应允了。

“那我们下山吧!饿死了”看看已经落到另一头的太阳,羽画站起来说道!

“好!”

“老板两碗拉面!”停在小小的面摊前。

“好……你们,小孩子在这凑什么热闹啊!走走走。”低头应允的老板在环视周围一圈后,驱赶起来,现在的小孩子真是的居然敢来吃霸王餐。

“恩!”眼神一沉,这个没有长眼的日本人。银光一闪,胖胖的老板耳旁的一缕黑丝飘落!

“好,马上就来!”用手压了压发颤的双脚,不住点头,这真是个刹星啊!

看着眼前超大碗的面,又瞟了眼,不住偷瞄的老板,少年轻叹了一口气,看来眼前的娃娃脾气还真的是很不好啊!

“看什么看!吃你的面“瞪了眼老板,又丢了个白眼给眼前的家伙,开是狼吞虎咽起来。

“师妹,终于找到你了,快回家吧!少主找了你好久了!”一个黑衣的少年站在羽画的面前好声好气的说着,狠厉的眼光却冷冷的扫向一旁的少年。

“师兄,收回你的眼睛,要不我会让他离开你的。”放下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猪头。

“知道了。我们走吧”不甘的收回视线。哀求着。

“恩!付钱”站起身,走向门口,在踏出门槛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缓缓回头,看着呆楞的少年。

“吃完面就回家吧!记住你这条命是属于我黛羽画的。”勾唇轻笑,转身离开。他以后应该不会在象今天一样了吧!

“黛羽画!娃娃我会找到你的,你一定要等我啊!”在看不见人影之后,收回视线,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面,坚定的说着。眼中有着淡淡的薄雾。

“佐藤靖翼!我没有忘记你,只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把你放在了心中的一个角落了而已,请你相信我好吗?”原来,他就是那个小小的男孩,是那个多次在自己梦中出现的小身影,那不知名的牵挂,原来自己会一再的妥协,只是因为他是他,原来由始至终,自己唯一的心软都是针对他!

终于还是等到了,不是吗?佐藤的心好像是干枯已久的枯木,遇到了甘露一样,开始露出了小小的绿绿的芽苗,人慢慢的向地板倒了下去。

“佐藤靖翼!该死的,你在发烧啊!你这家伙,发烧还这么难缠。”羽画紧张跑到他的身边扶起他这才发现刚刚包扎的时候,觉得他的手很烫,不是错觉,而是这个臭家伙在发烧。羽画一边打着校医的电话,一点想着是要把他大卸五块还是八块。

“嗯!是的,夏老头,人在望兰居,对啊!好的我等你啊!放心我不会把人给折腾死的啦!你很罗嗦啊!知道了知道了,就这样拜拜。”羽画挂断电话,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庞然大物,挣扎不已!算了,为了避免待会夏老头来了在那鬼呼狼嚎的扰的自己不得安宁,就牺牲一下,把他给拖到沙发上好了,于是乎,可怜的病患,就一路被拖到了沙发边上,在被拉到沙发上时,脑袋还被某个一不小心手软的家伙给一下撞到了一旁的茶几上,红肿的灯笼嘲笑似的高高挂起。

“小画啊!不是我要说你,他的头真的不是你打的,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你会做的事啊!”这句话从夏日星进门见到佐藤起已经重复了不下十次了。

“夏老头,你还有完没完啊!这句话你已经徐徐叨叨的说了十几次了,你不烦我都厌了,我在回答你一次不是我打的,你要是敢再问我可要开扁了。”切,自己可没说谎,的确不是自己打的,只是自己一时手软的结果罢了。

“呃!看看这么的暴力还说不是,我看就算不是她打的也十有八九和她有关。”夏日星小声嘀咕着。

“夏老头,废话那么多,他到底怎样了啊!”羽画问道,这唠叨鬼废话那么多,一句正题都没说,还为人师表呢?

“喂,喂!这是严重的侮辱啊!有我这医学系的博导在,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把他搞定,更何况只是小小的发烧呢?你,你居然这么的不相信我,哼!”夏日星像个孩子似的嘟囔着。

“好好好是我的错好了吧!”这家伙到底几岁了啊!怎么还像孩子一样要人哄啊!真是的。

“哼!三个小时一次,一共三次,我走了,坏丫头”羽画伸手将他抛至空中的三包药接住。

“三次,有没搞错啊!夏老头,你不是自诩是博导吗?怎么一点小病还要分三次吃药啊!”羽画皱着眉说道,三次还每三小时,那自己还要不要睡觉了啊!这老家伙是故意在整自己吗?

“呵呵,本来呢!是有一次搞定的,不过你态度恶虐所以……”夏日星很有准备的退到门边,打开门在门关的最后一刹那坏笑着说道。

“死老头,你给我记住。”羽画狠狠的对着门板说道,开心的自己的诡计得逞的夏日星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唠叨着天气真冷啊!

这家伙,真是碍眼啊!可是他能不能干脆在悲惨一点。直接在自己遇到他之前就翘辫子啊!害得自己现在要这么的凄惨,就说遇到日本人没个好东西,想当年自己就是被他楚楚可怜的白兔样给骗了。当然现在也不例外,还说什么有能力保护自己,看看现在这样叫做可以保护自己吗?真是……

“捏,我捏捏捏。喂!放手”羽画气愤的走到佐藤的身边,捏着他的鼻子。手却被他一把抓住。

“好冷,好红啊!一切都是红的,红的,娃娃不要离开我不要。”佐藤紧紧抓着羽画的手叫着,他的话让羽画停止了挣扎。

“好我不离开,但是你可不可以放松一点我的手被你抓痛了。”羽画妥协的轻声说道,哎!算了,抓一下就抓一下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佐藤像是听见了她的话,稍微的松了松手,但仍是紧紧的握着。

阵阵的香气弥漫在了整个客厅,充斥着整个的鼻尖,将睡梦中的人给唤醒了。

“娃娃!”佐藤靖翼站在羽画的身后,轻轻的拥着她的腰,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羽画没有推开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身后的人平复着呼吸,他拥着自己的手在颤抖啊!

“娃娃!你没走,真的没走!”佐藤的声音有些湿,就像梦呓般说着。

“哼!你有校长还有三少,其他三位娃娃这么多人的护航,我敢走吗?再说了,我们还有很大的一笔帐要算,我怎么可以走呢?”羽画言不由衷的说着气话。佐藤却在此时轻轻的笑了,只要她在一切都好至于是什么帐,那一点那都不重要!

即使那只是嘴角的扬起的一个很小很小的幅度,即使自己根本就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但此刻他的开心却是如此清晰的传递到了自己的心里,即使自己不想承认,但一直就处在不安的心,也慢慢的放下来。

“臭日本,你很重耶!还有你赔我的蛋来。”一阵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佐藤眼眸中的笑意却更深了,拥着羽画的手紧了紧。

“臭日本,放开听见没,要不小心我用锅铲敲你啊!”羽画举起手中的利器,威胁着说道。

“娃娃,我头上的灯笼该不会就是你手上那东西的杰作吧!”佐藤像换了个人一样,突然有心情开玩笑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只用眼睛看的,要用心去体验才能知道它的真意,她现在虽然好象很凶,好象很不耐烦,但昨天一直那一直窝着的温暖的手是她的吧!那像天籁一般的声音是她,那温柔的喂自己吃药的是她,那驱散了恶魔的是她,那让自己十几年来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的是她,会这样对自己的她,此刻即使表现的再凶,也无法让自己感到悲哀。

“啪!”“娃娃你还真打啊!”羽画手中的锅铲毫不留情的朝佐藤的手砸去。

“这么大的一只苍蝇不打死,难道还留着祸害人间啊!“羽画冷冷的说着,少了他的禁锢,很自如的将焦蛋夹起,又煎起一个。这年头的人是不能宠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个!

“娃娃!你的手艺很好啊!”佐藤恼人的声音再次在羽画耳边响起。报应啊!就知道不能对臭日本心慈手软,看看心软的下场就是自己被烦死,哎!外面那些家伙不是都说他什么是北极的冰山,冬日的大雪吗?这么自己一点也没看出来啊!他根本就是个长舌妇,大嘴公,就说谣言不可尽信,尤其当谣言是出自自己姐妹之口的时候。那绝对是陷阱,是鱼饵。

“娃娃,我们去郊游好不好啊!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去可惜了。”佐藤不泄气又说道。天气好,骗鬼啊!看看外面的梅树摇的快断气了,在看看那天阴沉的快哭泣了,这样的天气好,是好生病,好找罪受吧!真是的这种鬼都不信的谎话也好意思搬出来,是他太笨还是他太小看自己了啊!

“娃娃,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啪!”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死人啊!“佐藤靖翼,耍宝耍够了没啊!没的话,就把这些碗拿去刷干净,还有地上那些碎片。”羽画比了比桌子,有比比墙角的那些泥碎片。

“不是吧!好好OK没有问题。”佐藤的抗议在羽画的瞪眼中消失无声。真是的这么的凶!一点都不象是个女孩子!

“臭日本,我回家了啊!待会还有课,你有事没事都别烦我听见没。”羽画站在玄关,对着厨房说着。

“啊!你要走了”一手泡沫的佐藤淡淡的说道,眼神又有些涣散了,是啊!自己怎么会忘了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佐藤靖翼,再做一个泥娃娃吧!我还满喜欢它的,有了她在,即使我暂时不在你的身边,她也能代替我完成守护着你的任务。”羽画看着佐藤的眼睛平静的说道,这家伙的阴影太深了,只是离开一刻,他就又陷入了自己的泥沼之中。

“但是,她只能在我不在的时候,才能守护你,一旦我出现了,你就不能想昨天一样了,知道吗?我走了。”羽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样心里甜甜的感觉就是幸福的感觉吗?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梦,当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不可以向上天乞求,让我不要醒来呢?娃娃其实即使我做的泥娃娃再象你,她也不可能是你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的天使,只有你才能守候我!“佐藤对着羽化画离去的地方说着,自己真的可以这样幸福吗?还是这有是上苍开的一个玩笑呢?佐藤喜悦的心,盘旋着一摸阴霾。

“咦!怎么这么静啊!难道她们都去上课了,不太可能吧!不过嘻嘻天助我也,逃过一难,哈哈哈!“羽画再透过门缝,发现其他三人都不在以后,站正了身子,张狂的笑起来,一改刚刚偷偷摸摸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砰,”门被一脚踢开,背包随手甩向床。

“黛羽画,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计绯险险的避开那不张眼的背包。

“根据这种情况和她的行为,我可以替她回答,是的,绯你有权起诉她,看在朋友一场,我会算你便宜点的。”栎法有条有理的说着,一副正义的使者的模样。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啊!”羽画震惊的抬头看着自己以为应该出去,却出现自己面前的三人。

“有人”丝舞慢丝慢条的说着。

“一夜未归”栎法坚定而且强硬的说。

“你说我们怎么能不关不问呢?”计绯淡淡的反问着。三人很有默契的一搭一唱。

“呃!哪个!昨天”羽画有些结巴的说道,怪了明明没做什么,自己干吗从还没进门的时候,就开始心虚了啊!

“你不用解释了,夏日星已经说了。”丝舞打断了某人的结巴。

“啊!”那个大嘴公,真是个宇宙超级无敌大喇叭啊!不用问就知道,他一定又在那添油加醋的打说特说的陷害自己了。

“他说。。”丝舞故意停住不说。

“他说什么啊!”羽画不感兴趣的反问道。

“他说你这有暴力倾向的丫头,把一个病人给打到了只剩半条命了。最后在他的威胁下,只能含泪留在那搞定自己闯的祸”栎法揶揄的接替丝舞的话,打心眼就不相信那个臭屁的家伙的话,画要是那么容易被威胁,那她的另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就不会存在了。

“切!那家伙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抬高一下自己啊!”既来之则安之,她们既然会在这堵自己,而且还这么有心情的调侃自己,就说明昨天发生的事已经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又何必要闪躲呢?

“我就知道。。”栎法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先去上课了。”丝舞拉拉头发,起身向门外走去。

“舞!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计绯站起来朝她走去。栎法也跟着她们一起走了出去。

她们也太现实了吧!就这样,有没搞错啊!郁闷啊!羽画默默的看着大门,气恼的将自己摔向一旁的床。

“舞!我们就这样吗?还是让画放弃这项任务好了。”计绯担忧的声音被隔绝在了厚重的门板丝舞的房间里。

“恐怕,要是我们早在佐藤靖翼拿到画的照片的时候,就发现这件事,那一切都好说,但现在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了。但佐藤靖翼拿到了那张照片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晚了,这滩混水,画是摊定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在暗中帮他!”丝舞的声音在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扬起。言辞中带着一些玄机。

“可是,那件事。。”计绯迟疑的说,那在自己查佐藤靖翼过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事了解到的事。那并未告诉羽画的一段过去。羽画这次的任务已经不在单纯了啊!

“绯,没事的,你忘了画的另一个身份了吗?那件事难不倒她的,不过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以防万一。”栎法冷静的说道。对于羽画的实力她很放心。

“绯,这件事现在还不适合让她知道,所以现在我们瞒着她是对她最好的一个做法了,否则的话,以目前的情势她恐怕会不由自主的去解决那件事的。那反而会让他陷入险境的。”丝舞的声音再次扬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重点点了出来。

“那我会好好盯着这件事的。”不能否认她们分析的很对,计绯点了点头,这件事的确不能让画知道,

“嗯!就这样定了,辛苦你们了。”丝舞露出淡淡的笑。

“天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计绯惊讶的说。

“不,我看是天要塌了。”栎法也配合的说道,这家伙还第一次这么客气啊!该不会有鬼吧!气氛随之改变不在紧绷了。

“你们!”丝舞露出了招牌的奸笑。“都输了,下下个星期,还有下下个星期的工作就拜托了啊!”

“啊!天啊!该死!”怎么忘了那件事了啊!计绯心痛的想着。

“就知道你这家伙,没有那么好的心。”狐狸就是狐狸,做“好事”一定是有目的的。

“愿赌服输啊!还有都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上课了。”就知道羽画那家伙进门的时候,一定是会低着脑袋的,这是她的习惯啊!丝舞的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你就是我的天使

保护著我的天使

从此我再没有忧伤

你就是我的天使

给我快乐的天使

甚至我学会了飞翔

飞过人间的无常

才懂爱才是宝藏

不管世界变得怎黱样

只要有你就会是天堂

像孩子依赖著肩膀

像眼泪依赖著脸庞

你就像天使一样

给我依赖给我力量

像诗人依赖著月亮

像海豚依赖海洋

你是天使你是天使

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天堂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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