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有道理,西炎皇帝想了想便下令暗卫们先不要采取行动,等探清蓝若月的虚实再做打算。
同时,他又想到夏侯君临那张比女人还艳丽无双的脸,若他的母妃真是狐妖,想必是更加美艳动人吧?
若是可以抓到自己身边,尝尝狐妖之美也是一种美事,没道理东夏国的皇帝可以降服狐妖美人,他这个皇帝就不可以。
心里有了邪念,他对夏侯君临的杀意也散去了一些,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处理一个人之前先把他的价值榨干吧。
……
这厢,蓝若月刚被夏侯君临带出宫就脸色青白,有些气虚,“王爷,我接下来可能要昏迷一天一夜那样,这是过度使用读心术的代价,你们不要请大夫,睡过就好……”
说完之后,她便晕过去了。
夏侯君临抱着她飞奔回去了府邸,守在一旁,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面色如冰。
守到夜晚,蓝若月还是昏迷不醒,让夏侯君临的脸色越发难看。
“啧啧,人送回你身边一天就受伤了,夏侯君临,你本事不咋样啊!我看不如就拜托我再帮你照顾她一年半载的,等你真有实力了在接她到身边吧!”
夏侯君临瞪了不请自来的月飞花一眼,眼睛一眯,“你看到了?”
“是啊,也算明白了你为什么在意她了,想不到一个弱女子竟然会江湖上失传百年之久的控心术,真是难得啊,你是想利用她的这个才能吧!”
“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月飞花,你闲着没事不如给宫里那个老家伙弄点事来,反正对你们南宣国也有好处。”
切,又想利用他啊。
月飞花冷哼一声,看了床上的蓝若月一眼,心中有些不舒服,明知道回到他身边会危险重重,她也不曾开口拒绝回来,她就那么喜欢夏侯君临吗?
夏侯君临也注意到了他这一眼,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一些,月飞花这两日的反常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对蓝若月上心了。
“月少主,蓝若月是我挑中的女人。”
闻言月飞花烦躁的嗤笑了一声,“这话我已经听过,你不用重复,没意思。”
那你还不走,赖在这做啥!
夏侯君临挑眉看他,月飞花就是不走,脚钉在地上般,竟然无聊的跟他聊起八卦来,夏侯君临听得一抽一抽的,他真心不想听。
没看见他不耐烦吗?
“喂,你踢伤了安王世子,你猜人家要怎么对付你?”
“随他。”只要他送上门,他会再收拾他一顿。
月飞花嘿嘿一下,等会夜黑风高的时候,他要和冯忠去给那小子蒙头痛扁一顿,把他打成猪头脸,这账嘛,明眼人都会算到某人身上滴。
哈哈哈,他真是太聪明了,解气又让自己不顺眼的假话背了黑锅。
阴险的笑了笑,毫无预兆的挥挥手,“好了,本公子走喽,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月飞花消失在夜色之中,夏侯君临暗叹一声,招来夜一,“去盯着他,看看他想做什么,别插手。”
“是。”
夜一领命而去,当他暗中看到月飞花和他的人用个黑布袋套住人家安王世子的头,然后拳打脚踢一阵子,又把人的衣服脱光,只留下一条底裤然后才把人吊在炎城的东大街菜市场的石石门上,寒风之中那个吹啊!
忒侮辱人了,不过看着解气啊,夜一虽然恶寒却没有阻止,津津有味的看戏,然后回去汇报情况。
夏侯君临听完之后嘴角一抽,真是江湖莽汉,这样粗狂的办法也就他们做得出来。
“王爷,月少主这是帮郡主出气?”
“谁知道。说不定是想让我背黑锅呢。白日大家都知道本王很生气,还打伤了安王世子,夜里他又被人毒打,安王府的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也是啊,那怎么办?
这里可不是东夏国,要是安王府想仗势欺人怎么办?
“守好我们的府邸就是,无凭无据,他们倒不至于来硬的。”
夜一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王爷,夜深了,不如你回房休息,让丫鬟守着郡主就好。”
“那几个女人想办法寻个错处打发了,女人多了是非就多,况且还不是我们的人。”
夜一有些为难,那几个丫鬟都是西炎国的王公贵族送来给王爷的,虽然知道是眼线,可是也不好明着打发啊。
心中无奈他却不能让王爷苦恼,只能自个下去纠结。
夏侯君临这一守,就等到了次日天亮,他和衣而卧,就在蓝若月身边休息。
蓝若月睁开眼朦朦胧胧时,就看到一个影子在眼前,定神看清楚之后心肝一跳,这男人怎么又睡她床上了?
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不想惊醒了身边的人,夏侯君临坐起来扶着她起身,给她垫了个枕头靠着,“醒了?”
“嗯,你怎么……”
“担心又人来暗杀你,为你守夜,怎么,嫌弃我?”
呵呵,怎么敢啊。
蓝若月好纠结,她认为男人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的,呜呜,她已经回到他身边同舟共济了,就甭时刻算计她了成不?
“饿了吗,我让丫鬟来伺候你洗漱,然后吃点稀粥暖肚。”
“好。”心中叫苦不已,面上蓝若月却还是很和气。毕竟人家是为她受累不是!
在丫鬟的帮助下洗漱好之后,蓝若月就觉得肚子饿得扁扁的,把送来的稀粥都喝了两碗才作罢。
“王爷,不好了,安亲王和睿亲王都来了!”一个小厮急匆匆的来到门口汇报。
夏侯君临扫了那小厮一眼,“慌什么,没看到郡主在吃东西吗?惊到了郡主该当何罪!”
“对不起,小的知错,请王爷和郡主责罚。”小厮吓一跳之后就连忙跪下认错。
蓝若月叹口气,“王爷,他也是担心我们有麻烦,你就别苛责他了,你起来吧,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府里的大事自有王爷和我顶着。”
“谢郡主不罚之恩。”小厮欢喜的磕了头就急急忙忙又去了大门口看门。
这人显然不是夏侯君临带来的,难道又是这西炎国的哪个权贵送来的眼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