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我就一直琢磨刚才的事情,太突然,但是又不像有预谋盯我很久的样子,内个肉球为了啥,总不能看我长得帅吧,可他明显是要抢我玉佩的啊,看来下车以后,我真低找个电话亭好好问问爷爷了。
有一个晚上,火车上没几个人,我越想越想不通,只好看天花板,终于下了车,找了一个电话亭,说转接一个长途电话,给了他两毛钱,转了好几次,终于转到家里,喂,内边传来我爷爷的声音,谁啊,爷爷,是我,哎哟,大孙子,这才离家一天,你咋给我回电话。
爷爷,我问你,这块玉佩重要吗,重要,发生啥事情了,你快说我听着爷爷说话声音都变了就知道这块玉佩应该相当重要,爷爷,刚才在市里的火车站,有人要来抢我的玉佩,抢?咋回事,你快说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爷爷说了,爷爷沉默了一分钟,告诉我看好玉佩,就把电话挂了,
没办法,找个地方简单解决肚子饿的问题,然后继续买票,往京城赶。
又是十天左右,到达京城,刚下车,阿维在火车站站着溜直的,还领了个马子,见到我一个敬礼,叫了声,天哥。然后赶紧拍了怕旁边的女生,说,叫天哥,他马子也十分乖巧的说了句,天哥好。我说太生疏了,你小子跟我闹啥呢闹,然后我们就一路嘻嘻哈哈的坐着三轮车找了个餐馆,阿维点了几个菜问我吃什么,我说没心情,你随便来把,他问怎么了,我把在火车站的事情跟他讲了,他一拍脑瓜,天哥,把你玉佩让我瞅瞅,我从衣服里揪出来,他说我看着眼熟,也不是眼熟,就是感觉和什么东西很像,我见过。我笑嘻嘻的拍了他一下,别扯犊子,除了女的眼熟你还看啥眼熟,他说也是。吃完饭,我就回宿舍了。阿维领着他马子不知道找哪片小树林去了。
直到晚上阿维回来,笑嘻嘻跟我说,天哥,这女的,技术到位。我说恩,等你染上病了她更到位了,他坐到我床边,点了根烟,对我讲,天哥,我说正经的,你的玉佩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了,很像,我说你要跟我说卖玉的地方我今晚把你床拆了。他一拍腿说,不是呢天哥,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的玉佩,秦皇有一块特别像得。
我皱皱眉,问他你确定?他说确定,放假之前在洗簌室,他看见了刚刚想起来。
此刻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这个玉佩要是秦皇真的有一样的,他是个奇怪的人,有人曾经抢过我的玉佩,爷爷说玉佩特别重要,我总感觉这中间有什么事情能把这些事连起来,可就是没有头绪。
晚上秦皇回来,我问他,你能把你的玉佩给我看看么,他说,嗯。就拿起来晃了一下,我说等一下,然后我从床上起来走过去,他抬着胳膊,让我看到了他小臂上有刺青,我把他衣服撸上去,看见小臂上盘着一条龙,很威风。怪不得从来不穿短袖,跟我从来不穿短裤一样。不过这图案怎么这么眼熟。等下。这不就是你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图案吗。我感觉我好像一瞬间捋清了什么但是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说你让我组织下语言,我咽了口口水,“你知道你的玉佩很重要吗?”
他说,嗯。我点点头他问我,你腿上的凤凰什么时候刺上去的,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腿上有凤凰,说完以后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很白痴。我挠挠头说很小的时候,他说我也是。我又把他的玉佩拿到手里来看,发现我的凤凰,他的龙。从花纹,变式来看,完全就是一对,连项链都是一样的,当我把我的玉从衣服里掏出来的时候,两块玉佩竟然都发出了光。
这下全宿舍的人都被这光吸引了。